日后,我计算着下一次去听EASON的11月演唱会的时候,一个叫做阿不的女性朋友提起了这件伤心事."我最怕演唱会散场的时候坐车的问题........"开始,和结束,其实是一样的.
百无聊赖的一个人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听着MP3里的SecretGarden,心里很失望,于是企图寻找一些填补的东西,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了下去.
"喂."
"喂,在忙什么?下班没?"
"你是谁?你找谁?"
".......我昨天晚上在夜色喝酒,后面我留了你的电话号码.你应该是昨天那个卷发的女子吧?"
"...........................我们在吃饭."
话筒里显得有些冷场,我很不喜欢自讨没趣,于是我主动结束了这次交谈.
"呵呵,你忙吧,不好意思,打搅了."
我没回家,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着,直到另外一个朋友拉着我,去了某茶馆切磋了一下麻将技巧.直到11点的时候,我输赢持平,突然对于晚上的麻将.有了一种很强的鸡肋感觉,于是我不顾他们的挽留,坚持结束了较量.一个人站在上升的电梯里的时候.我想起一首歌.
我和我的影子
沿着大街溜答
我和我的影子
没人可讲述我们的烦恼
十二点钟快到了
我们爬上了楼梯
我们从不敲门
因为那里根本没人
只有我和我的影子
孤独又沮丧
我和我的影子
沿着大街漫步
我和我的影子
没人可讲述我们的烦恼
我突然觉得很孤单......
我以为N不会再联系我了.我没有删除也没有再次拨打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它就这样安静的躺在我的电话里.
2008-11-18 05:49:00
记得那段时间里,自己的事情正在一种痛苦的转型中.每一次变革,都是痛苦的,触及灵魂的,并且往往在开始的时候,很让人沮丧.于是我变得很宅,很孤独寂寞低调的闷在家里,闷在PS2的实况足球和电脑的CM4里.当自己的球队无数次的获得第无数个联赛冠军的时候,我觉得索然无味......
我和朋友们变得有些疏远,我拒绝一切我可以拒绝的聚会和饭局,很固执的每天上班,下班.回家,游戏......
有天,夜里,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之后,坐在床头发呆.习惯性的点起一根烟.书桌上的手机很诡异的响了起来.
一般12点以后的电话,除了是一些老同学,或者喝醉酒的朋友,我想不出还会有什么人会午夜凶铃......于是我很八卦的接起电话,准备调戏一下这个喝醉酒的挫人.
".........喝了多少阿,不行少喝点阿.喝不完我现在过去帮你喝问题不大阿."
"...............你怎么知道我喝多了?"
一个陌生的,我无法很迅速想起的声音出现在话筒那头.顿时我有点迷茫.
"我猜的..................................."
"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个女人....不过我们好像不熟悉."
"你给我打过电话.半个月之前."
"哦,你是N......."
于是突然间局面变得有些冷场.我承认我算是个谨慎的保持着最后一点尊严的人,我无法界定和区分N的意图.我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继续彼此的话题.讨好?冷漠?挂机?
于是我交出了控制权.
"呵呵,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你没删除?"
"我在上次我们认识的地方喝酒,好像坐的是你们那晚坐过的位置,刚好,想起你了.于是就找了找手机,居然找到了你的电话."
"恩哼?然后?"
"然后就打个电话给你咯,出来宵夜不?"
宵夜?OOXX?一个经常混迹酒吧的女人?ONS成性?很多诸如此类的字眼在我脑海里飘过.我无法确定我当时的选择是否正确.阵阵来袭的索然无味让我选择了迎接挑战.我们最后确定的地点,是在永和大王.
大概1点的时候,我拖拉着拖鞋,叼着一根烟,坐在永和大王的某个台前.脑袋里用力回忆着那个已经快要淡忘的N的模样.并且在预想着将要到来的见面我应该说出的对白.
群里有个朋友,说了一句,我是个极端自信和极端不自信的结合体.深以为然.我甚至想过N会不会见到我之后,便起身离席?或者更本不想有什么见面,在窗外大概打量我之后,便悄然离去?忐忑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交杂着我的脑海.我故作镇定的一根又一根的点燃手里的烟卷......
让我诧异的事情发生了.一辆很COOL的丰田停在了永和的门外,一扫而过的车牌居然是HK的黄牌.车门打开,一位卷发的女子踩着不适合开车的高跟鞋下了车.直到今天,我还是有许多关于N的疑问.许多我不想去询问也不想太过深入了解的疑问.现在想起来,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这些疑问就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我的心里.或许正是这种冷漠的,无关痛痒的态度,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一些自然而然的悄然无声的矛盾......
如果F和H称得上美艳,L算是清纯,阿不算得上八卦,FFF算得上搞笑,那么N,N可以叫做优雅.下车,关门,按下防盗器,推开永和的大门,白色衬衣,胸口几个扣子没有完全扣上,蓝白色牛仔裤,黑色的高跟鞋,烫过的头发,脖子上细细的一条耀眼的项链,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女人是个很懂的打扮,很有些生活品位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小资这个词如今已经有些骂人的意味的话,我很愿意送给N这个词,N很有些小资,有着小资的优雅......
N对着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我开始有些心头发慌,低下了头,带着逃避意味的没有直视她的眼睛.
上帝,或许正在天空里俯视着这一切,他脸上的表情,是嘲笑?抑或是恶作剧开始之前的得意?
我无从得知.....
2008-11-21 04:19:00
N的脸上有些酒后的微醺.明显的红色.我对眼前这个貌似酒鬼的女人,有了一些轻微的排斥.我推了推座上放的香烟,在那个时期,我大概抽的是硬盒的双喜,一种后来我很是厌恶的香精味浓重的香烟.
"喝杯豆浆?"我带着故作镇定的笑容,用尽可能平淡的语音说出了这句.
"恩."N面无表情,目光低垂,点上了一根烟.
两个人有点沉默的各自喝着手里的豆浆,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
很快的,豆浆喝完了.N的面无表情和冷漠,让我觉得有些自讨没趣,难道我大半夜的出门陪一个素未平生的醉酒女子宵夜只是为了看着这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么?
突然间我很厌烦这一切.看着N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所以我主动的礼节性说了一句.
"喝多了就别开车啦,你打车回去吧.车停边上停车场好了."
"没事,现在好多了.不用打车了."
"好,那你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哈."
"恩."
走出永和的大门,两个方向,两个背对着离开的孤单人......
她上了她的小哈叭狗,我穿着我的拖鞋潜入夜色中.
在到达家里的第一个红绿灯前停下,夜深了,深圳依旧忙碌,放着震天声响的摇头音乐的小车不时穿过我面前.灯红酒绿的城市里,仿佛这就是最好的注脚.我没有再去想N,我觉得她已经离开了我的生活,手插在裤衩里,眼睛看着红绿灯.
突然,铃声响起......
男女的直觉有区别么?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格外准确,这一刻,我很强烈的知道,不会是别人.一定是她.
"我很丑么?"
"不会啊,你什么地方丑了?为什么这样说?"
"为什么你急着走?"
"啊,喝豆浆的时候不是大家都没有说话,我觉得冷场了,好像是我的缘故,所以我想离开,何苦影响你心情?"
"你结婚了就少出来玩啦,老实点回家陪老婆好点."
"^%#%$#%&^$^%$*&%(*&^^%%$%^#&^%$*&%&$%$*^%,你才结婚你全家都结婚!!!"
"你无名指上是什么?"
"................................"
有一段时间里,我曾经有一个很恶俗的行为,就是妈妈给我的戒指,一个很硕大的....金戒指.....并且它只能戴在无名指上,小指会掉,中指戴不上.排除法.....所以,只有中指.酒神大哥在和我认识比较熟络之后,训斥我,"MB的你能不能表戴这个?"
然后I就会很爱护我的说,"你管人家啦,人家妈妈给的."
经过N之后,我再也没有戴上那个戒指,不过这个原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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