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站起身说:“什么黑金那是这耳环上占上了脏东西,用丨硫丨酸一起就黄了!”
我好像是理解了,干这一行还得有点眼力,不然挖出了宝贝看不懂是啥,就当垃圾丢了可是肠子都会毁青了。
我小心翼翼地递给叔叔,叔叔拿出油纸放了进去,说:“这个还值钱了!”
我看着小舅,小舅解开人家的长袍就见双手放在小腹,腿得姿势很怪,曲侧在一边,长袍下穿着一件绸缎衣,上面绣着一只鹰,栩栩如生,我知道这件衣服值钱了,这古尸带着一个手镯,很奇怪的玉手镯,手镯是拼合而成,每一块基本都是一样的,每一块上都刻着坐着的佛,一共六块,玉发着淡淡的清白色,穿孔分别在玉顶处和玉尾,穿孔很小,只有绿豆大小,穿孔圆润,连接是由细麻绳,麻绳黑色,可能是用什么材料侵泡过,古人的智慧仅在这小小的手镯上就可见一般。
叔叔取下那块玉,说:“珉儿,这和我给你的玉是一样的,只是给你的后来加工过项链的,很少见了,这样的镯子在丝绸之路最繁盛的时候都是极品了,能带得起这个玉镯的至少也是这个城里最有钱的人之一了。”
去摸摸胸前的玉,又仔细打量着这个玉镯,玉很透彻,有点点黄迹,爷爷看了说:“恩!这正是魂魄进了镯子,好好!~”
我将玉镯拿起来,隔着呼吸面具,我尽量地想看清楚,那佛在阳光下尽享笑容,可是长得又恨奇怪,到底是站着还是坐着,搞不清楚,我问爷爷:“爷爷!这佛是个什么姿势啊!”
爷爷看了一眼说:“这是阿弥陀佛,驱邪的!”
我又吃了一惊,“阿弥陀佛?这不是念经的时候,打小就听过啊?”
爷爷说:“是啊!他本来就佛,这个佛说过若有人,欲生我的极乐国土,他只要念我的名字,至至诚诚,那怕是只念了十声,也可以生到我的极乐世界来。古人信这个!”
我点点头,递给爷爷,爷爷拿油纸包好!
小舅开始扒那件丝绸衣。
2010-09-14 23:03:23
衣服脱下得很顺利,就是脱到肩膀时,一不小心,弄断了人家的胳膊,他忙说:“罪过啊罪过,回头一定好好给你下葬!”
之后高高兴兴地把绸缎衣包了去,再看女古尸穿着一间纯白色的裹衣,**穿着一条白色的绸缎裤,裤子很肥,很像以前的灯笼裤,在侧向一边的脚边穿着一双皮靴、皮靴很漂亮,上面点点的花纹,我看着女古尸,揣测着她生前一定很漂亮,她有一双纤细的手臂,手指也很长,很漂亮,可能干燥的环境,指甲长长了一点,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美,看得人有点不忍心脱去她的鞋子,小舅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但是也是轻轻地,尽量不去破坏她的身躯,鞋子脱下来很容易,可能是她的果布在下葬的时候保存得很好。
爷爷拿过皮靴,摸了摸,说“很可能是鹿皮!恩!这鞋子只有一双才能卖上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鞋子里掉出个东西,说时迟那时快,爷爷一把接住,里面居然是个金片,可能是穿在女古尸的脚上,脚上又有裹布,很令人惊讶。
我接过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梵文,我问爷爷:“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爷爷说“这是证明这个女尸信佛的最好证据!”
我急切地问:“为什么?”
爷爷说:“这就代表立地成佛,死后皈依佛教!”
我又一个疑问,“爷爷从女古尸的相貌看,她应该是少数民族,为什么她会信佛教呢?”
爷爷说:“呵呵!这个很不好说,汉族也有洗肠子不吃大肉(新疆叫猪肉叫大肉),少数民族信仰别的教义很有可能啊!”
我点点头,我又发现在女古尸的腿边空间有一个篮球大小的陶器罐,远处看,如同一个大大的高脚杯,上面有个盖,爷爷看了一眼,盖是打开的,代表没有经过密封,爷爷轻轻踮起盖,里面还有一些物件,爷爷大笑起来:“恩!还是个痴情女子!”
我很纳闷,上去一看,有一束淡黄色的发丝,放在一个很精致的铁盒里,铁盒已经锈出铜绿,一只也已经半黑的金鸟,还有叫不上名字的东西,但是剩下的基本上已经一碰就碎,最下面垫着一层白色的绸缎,上面落面了灰。
爷爷盖上盖,说:“大力(小舅小名)你快去把他放到我车上,拿棉花包好!”
小舅或许早想跑开,因为这酷热,一般人很不容易在这呆上一分钟,可是我们已经呆了快1个小时。
最后的清理就在这个罐子这结束,我很天真的问二叔:“要不要我去拿件衣服给人家盖上,你自己看出了袍子,人家里面就没了?”
二叔很鄙视地说:“你是不是被晒中暑了?这东西放进去就是罪证,而且你全身臭汗,不怕把人家给熏得跳起来和你拼命啊?”
我想想很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看着他们一点点地把这“船棺”(凭造型叫的)送进坟头里,我摸摸身上拿着的几枚五铢钱,很不是滋味,干脆我把这几枚五铢钱一起放进了她的坟里。
2010-09-14 23:28:48
爷爷招呼我们填埋盗洞,回去休息,顺便清点了一下战利品,说道:“这次把那个灌水银的处理完就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一处墓要去!”
我们似乎这次比上次渴得更厉害,脱了防水服,都在狠命地喝水,连爷爷也开始狂喝,看来大家都热到了极限,我说:“爷爷,我热得受不了了!”
爷爷丢出一瓶清凉油,说:“都擦擦!你们快到极限了,今天把这处理了就收工!在这休息一个下午!”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6点,这倒好,午饭没一个人吃成,赶上吃晚饭了。我爬着走进古村,找了馕和几根马肠子,我感觉因为喝了太多水其实一点都不想吃,但是一种心扣得感觉很快涌了上来,是因为饥饿,我强迫着自己吃下一点点,接着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我怀疑自己中毒了,怎么这么不济,接着一阵眩晕,就在我要晕倒时,我仿佛看见了花姐,我摇摇晃晃地久倒了下去,我想我晕过去不到10分钟,我有感觉时,是一阵刺鼻的清凉油味,睁开眼时花姐在我身边,我在她的怀里,她在不停地在我人中,突然间 一阵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侧过脸,哇一口,吐了一地,基本上除了酸水,我胃里什么都没有,我发现自己不能回过脸,只要一回过脸就有想吐的感觉。
“你中暑了!”花姐轻轻地说道,我不敢去看她,我害怕看见那冰冷的脸,我说:“我没事了,对不起,把你鞋子弄脏了!”
花姐轻轻地说:“你休息一会儿!刚才我已经帮你擦了擦身上,这有消暑丸,吃几粒,再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说罢,放下我就闪进了古村消失不见,我回味着她刚才的话,帮我擦了身体,擦了身体,我赶快把手伸到下面摸了摸,还好,还好!没擦要害,不过身上很舒服,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的残香,我感觉自己好像好了很多。
就这时,爷爷不知从哪儿慌慌张张地跑来,问道:“你怎么样?你要出个三长两短的,就是我老汉造孽了!行了,你休息吧!”
说罢,戴着呼吸面具就跑到叔叔他们那边的灌水银的坟边去了,我想刚才他可能是去换花姐放哨了,这会见我醒来了,就赶快过来看看了吧。
2010-09-15 00:05:02
我也穿上了防水服,虽然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戴好呼吸面具就过去了,门开了很宽,里面和别的坟都不同,下葬的棺椁周围的土地已经被侵泡成黑色,棺椁也是黑的,爷爷看了我一眼,说:“你给我回去休息,不要命了?”
我说:“没事!我就看看!”
爷爷说:“大力,你把他看好哈!出事了你负责!”说着又在往里看,他喃喃地说:“这东西不好拉出来啊!这黑的多半也是水银,挥发了半天怎么还有呢?棺材黑了,里面还有好多水银,这。。。。。不符合逻辑啊?”
我问道:“爷爷,这放水银是为了防腐啊!”
爷爷拍拍身上的土说:“这个谁都知道的,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了,新疆这地干燥,没必要多此一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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