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点头,笑说:“你的确比很多人活的精彩。”我摇头说:“也不见得。”小鱼“呵呵”地笑说:“你回到学校,老师告诉我们说你请了长假。”我点头,说:“我爸花了好几千快钱,请学校的领导吃饭,他们才肯接受我这个害群之马的,你以为学校是慈善机构啊?其实不能怪学校,我就是一个有名望的恶棍。”小鱼用手掠了一下自己的秀发,说:“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呀。”宋少傻笑说:“我的历史则淡而无味,无聊的发疯。”
世上有很多庸人,盼望着天上能够掉馅饼,掉到自己嘴上,可偏偏掉下来的是铁饼,而且砸在他们脸上。永远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只有奋斗换回来的东西,才有价值。我叹了一口说:“初中期间,活的多么精彩。那时,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连老师都得忍受我们的另类,我们狂妄是因为我的成绩NB。进了高中,我们主张及格万岁,故意考烂,成为公民。有时候,想想满无聊的。”
日期:2009-03-08 10: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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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峰的长发遮掩了沉郁的双眼,低沉地说:“现在哪?我们只有架子,没有以往的底气,锐气。做末等公民太久了,想习惯夹着尾巴做人。” 小鱼拍拍我们的肩膀,说:“来吧,公民。我们这次都放开了考,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一鸣惊人。怎么样?”我说:“就这么干。”宋少说:“好。”
没有可聊的了,我来给消费掉的冷饮支付钞票,因为我们三个里面,我最有钱。我说:“咱们走吧?”宋少说:“回家吃饭。”小鱼点头说:“回家。你们下午早点来,下午还有场考试。”我和宋少说好。他们回自己的家,我那?回自己的房子,还是回小表姐的家,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还是回自己的房子,睡一会觉。我坐公交车回去的,到家里吃包方便面,上床睡觉。下午,我接着到学校考试,考的也不错。走的时候,我是坐着沈紫衣老师的小摩托到那里去的。沈紫衣说:“考的怎么样?”我笑说:“考试对我来说毛毛雨啦。”沈紫衣撇嘴说:“真的假的?”我说:“你会怀疑一加一等于二吗?”沈紫衣说:“当然不会。”我说:“我的话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正确。”沈紫衣笑说:“先别吹,等考完,分数下来,再说吧。”
我看着她说:“小表姐。”沈紫衣说:“干吗?”我“啧”声说:“敢不敢跟我打赌?”沈紫衣说:“赌什么?”我说:“我要是能考到班里前几名,你就在大街上喊三声:黄逍,我爱你!怎么样?”沈紫衣说:“嗯……不行……”我说:“你不敢赌算了。”沈紫衣说:“你要是输了怎么办?”我说:“我要是输了,你叫干什么我叫干什么,就算让我跑到街上裸奔我也认了。”
沈紫衣“扑哧”笑了说:“你要是输了,就得在我的监督下认真学习,不能有一点玩的时间。”我笑说:“哈哈……完全没有问题。”沈紫衣说:“好。我跟你赌。”我笑说:“非常好。”
剩下则是沉默,沉默有时候也是幸福的酝酿。闷骚是对我的最高评价,因为我是自我控制和自我宣泄的完美融合。来到沈紫衣住的地方,我在客厅哼唱:“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妹妹,拿着你的存折,提上你的现金,开着那宝马来……”
沈紫衣瞪我一眼说:“你瞎唱什么?”我笑说:“不好听啊,嘿嘿……”沈紫衣说:“一点也不好听。我去弄吃的,你到屋里学习去,听到没?”我说:“是。”沈紫衣说:“我脸上没有花,使劲看也没用,快点到里屋学习去,听到没?”
日期:2009-03-08 10:57:21
第十五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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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声是,回里屋复习功课。在紫衣叔叔家里吃完晚饭,我搭乘公交车回自己家。回到家里,我趴在床上看书,也不知道看到啥时间,眼睛枯涩了,我把书丢在一边,合眼睡觉。我醒来,天已大亮,窗外噪杂声再起。我吧嗒下嘴,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轻声说:“阿弥陀佛……”
我起床,到卫生间洗漱,忙活完形象工程,到客厅吃点面包,喝点露露,然后去学校接着考试。我来到教室,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宋少说:“小七,你说上大学好玩不?”我摇头说:“不知道。”宋少说:“听说不用在上早晚自习,这一点我喜欢。”我笑说:“不错。”宋少说:“你准备考那里的大学?”我说:“省城的。你呢?”宋少说:“我还没有想好去那里上学。”我说:“慢慢想,有时间。”宋少说:“是呀。对了,小鱼今天咋来这么晚?”我说:“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咋会知道。”
正说着,小鱼进屋了。小鱼坐下就回头说,加油!我们也说加油。考试是还得继续,心里的弦不能松的太厉害。下午又考了两门,一门英语,一门政治。放了学,我回自己的房子,接着温习功课。困了,睡觉。醒来,我接着到到学校参加考试。
心在那里,世界就在那里,我觉得很正确。有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心在那里,比如在辽阔的牧场,在某个人身上。有时候,感觉不到我的心在那里,自然也不清楚我的世界在那里。我在桌面上画着圆圈,在画上一只长箭,偏偏不瞄准靶心,像极心里想着的,自己需要的世界。
考试时,时间过的相对比较快。我掏出手机看时间,10点50分。太阳精神很好,照的满世界都是自己的颜色。树叶静止不动,可见没有风。天空无云,单调的让人讨厌。要是漂浮几朵洁白的云,我也能浮想联翩,把云想成羊,在天空牧场游荡。
对于考试,我向来不怎么喜欢,正如罪犯不喜欢法律的存在一样。在分分命根的时代,学生是不幸的。你的分数高,可以一俊遮百丑。你的分数低,只能姥姥不疼,舅舅不待见。小小的分数不仅让学生困绕,老师也在围城之内。老师的奖金跟分数是挂钩的,多数老师不喜欢我们这个班,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公民人数太多。
与其闲着无聊,不如找点事做,我决定试试牧师的耐性。监考老师叫张浮想,四十多岁的年纪,大高个子,人差点胖若两人,肩膀上架着颗肉球脑袋。他特别钟爱黑色的衣服,今天也不例外,一身黑色的西装。他在毕业班的教政治,由于教学方法陈旧,学生一般不喜欢上他的课。别看这样,人家可是在学校里是有名的好脾气,成天跟谁嘻嘻哈哈,弥勒佛似的。我想和他较量一下,看看谁的耐性更好?
日期:2009-03-12 17:29:32
张老师正在看报纸,一副不在意考场纪律的样子。这是烟雾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在学欧阳修那一套,玩‘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的游戏。何必哪?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伎俩。真正的作弊高手,都不会被你抓住现行的。要不然,怎么有一山还比一山高,你是芝麻,人家是花椒。
我伏案假装睡觉,看看牧师有啥反映。不一会,我就感觉张老师往这边过来了,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差点叫出声来,天哪!他踩到我脚上了,疼的我想跳起来。“哎哟,哎哟,哎哟哟……”他在叫,好像我踩到他脚上一样,这叫啥事呀?
张老师的身高是一米八十几公分,体重起码有两百多斤,踩谁脚上谁受得了。我强忍疼痛,就是不醒,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黄逍,黄逍。”牧师小声喊:“快起来,考试时是不可以睡觉的。学生在考试的时候,是不能够做其他事情的。考试是重要的,不能亵渎的。你这是在违反学生的天职,要在古代是要上绞架的。”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牧师,坐好说:“张老师,你的话非常正确。”张老师说:“这才对嘛。”
卷子上没啥写的啦,再写就是画蛇添足,我放下笔,左顾右盼。公民都捂着嘴偷乐,知道张老师不会轻易收手的,好戏保险很快上演。贵族埋头疾书,不闻卷外事。张老师在我身边站着,目光频频巡视场内的境况,看样子,他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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