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衣微笑说:“嗯。当我扑在你怀里的时候,看到你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里面有懒散,忧郁和坚强。我觉得我可以怜惜他,让他快乐……呵呵……”我说:“因为眼睛,你才跟我打赌?”沈紫衣点头说:“就是这样呀。要不然,一个女孩子谁会跟一个陌生人打赌。还有,那就是我觉得你很MEN,胸肌很发达,头脑灵活。”我笑说:“那也没你的嘴灵活呀,上来就是一口,馋了是吧,想啃猪蹄?”
沈紫衣脸红了,舞动小轻拳招呼我,说:“你不知道,当时我都快羞死了。我刚要下车,你就窜上来。后面的人一挤我不要紧,我就扑向你的怀抱。我当时蒙了,等我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一个人,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看。等我爬起来一看,发现你脸上有我的唇印,又可气又可笑。可气的是我无意间吻了一个陌生人,可笑的是吻的是一个帅帅的有些忧郁的小伙子。那是我的初吻。”
我坏笑说:“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当时美坏我了。”沈紫衣撅嘴说:“坏蛋。”我又笑说:“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看到我时,眼里满是笑意。”沈紫衣抿嘴笑说:“你少来臭美啦。不过话说回来,我两次见到你,都是出尽洋相。”我摇头说:“错。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人,都有这种反应。”沈紫衣笑说:“你就是胡说行。小七,你真够捣蛋的,跟人家打那样的赌。”我说:“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沈紫衣说:“你用的招数如此新颖别致,想不记住你都难。”我说:“那是。人长得帅,还聪明,想让你忘记,恐怕你也不舍得。”沈紫衣说:“臭美。”
我用手把她的秀发掠到后面,柔声说:“你怕不怕见不到我?”沈紫衣眉头一皱,说:“有点怕。我推迟了好几天,才去学校报到的。然后,我骑着摩托车满世界转悠。我还去……那个超市转过几次,都没有见到你。你怎么说不去,就不去呀。你这个笨蛋。”我苦笑,说:“对不起,美丽的表姐。”沈紫衣摇头说:“不要说对不起,都过去啦。你不知道,随着天数的减少,我越担心。有一次,在红旗路,我看着一个人像你的背影,高兴的去拍你的肩膀。结果,不是……巨大的失望袭来,当场哭了起来……丢死人了,害得那位不知名姓的大哥手足无措,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老跟我道歉……”
日期:2010-03-22 18:17:16
3
沈紫衣可能想起当时的情形了,声音有点涩,眼睛红了。我带着歉疚的心情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对不起。”沈紫衣赶紧一个深呼吸,接着说:“到第十天的时候,我都快绝望了。我心里就想啊,上天既然让我遇到自己想要爱的人,为什么不让我抓住呢?难道……我们就这点缘分吗?还好,我没有放弃,继续寻找。万万没有想到,等我在大街上找到你的时候,你竟然再打架。”
我笑说:“当时,你后悔了没?哎呀!怎么?自己要找的竟然……是一个混蛋。”沈紫衣笑说:“知道自己是混蛋,还有得救哦。说实话,那时只有担心,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你是不是混蛋了。呵呵……”我看着她笑说:“我在当时比你更绝望,看到你的时候,就差喊上帝,耶稣,菩萨,阿门什么的啦。”沈紫衣莞儿一笑说:“你呀,说什么都喜欢夸张。哎!小七,我看你报考中文比较好。”
我一愣说:“为什么?”沈紫衣说:“你的性格比较适合学文,不适合学理。再说啦,学理的人一般比较呆板,我不喜欢。”我笑说:“哦。那好,我学文。嘿嘿……说不准,我将来成为一代文豪,你也能名扬青史啦。”沈紫衣摇头说:“你还是别成为文豪的好,那样说不准你是谁的人啦。”我学女声说:“男人也是有贞操的,我向来都是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的。”沈紫衣笑说:“胡说八道。呵呵……”我笑说:“这是有典可查的,孔子夫人著述的。”沈紫衣一个劲笑,笑声清脆,犹如黄莺出谷。
我讨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让幸福在同样的时间段里,显的短暂。在寂静的夜里,如水的光线下,金童玉女在马路上散步。压马路是爱情的必要过程,我们同样喜欢。路上,除了风声,汽车带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音。幸福充斥恋人的胸间,外部环境不再重要。
我把沈紫衣送回去,然后原路返回。在路上,我嘴里轻轻哼唱着刘德华的歌曲,脚下是轻快的舞步。到家了,眩晕的感觉丝毫没有要减退的意思。我打开电脑,将脚翘到电脑桌上,放D盘里的音乐。光听音乐有点单调,泡一杯绿茶,提神……点一支香烟,烟雾在书房升腾中,焚烧。歌曲联放……
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卧室躺在床上,找一本看着犯困的书,培养睡意。我不知道自己啥时睡着的,反正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一旦睡觉睡的太香甜,就会发生意外事故……迟到是铁定的,哈哈……做学生能做到我这个份上,能用两个字来概括:失败。我坐起来,哈哈几声,然后下床。在家里整理一下内务,感到口渴,找个杯子,倒上水。我喝着水去找手机,带上它去学校。我打开手机,发现有短信。
日期:2010-3-22 18:20:00
4
七少,你今天最好不要来学校,学校里正在传你和老师的事情。
李卫啊,你有够卑鄙。老子见过卑鄙的,尚未见过你这么卑鄙的。曲线救国路线失败,跟我打信息战。钩子,我X%#+,千万不要把我的雷火钩起,你这个杂碎。你是用你槽糕的个性考验我剩存不多的耐性。天哪?难道你上辈子是一个无良的少女,被我卖妓院,被那家老鸨百般蹂躏,直到体无完肤……
我仰天长吼,吼不尽心中的愤恨。要不是自家兄弟给我信,不知道在学校会有多丢人。手机主人在心律不齐的情况下,导致手失去控制,让手机去接触冰冷坚硬的地面。场面有点悲惨:由于手机心太软,不忍心让地面受到伤害,自己粉身碎骨。而我的手,碰到桌子上,红红的液体,优美地滑落……滑落……血花好美,哎呀,他妈的,真的很疼呀!幸好,家里有创可贴。我稍加包扎,坐在客厅抽烟,生闷气。
也别出门了,咱在家学习好了。我在家憋屈好几天,没敢出门。我实在想念沈紫衣,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她。老子也要英他妈的雄一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东方有红日,脚下踏东风,什么乱七八糟……超级人来疯,没有任何救药。在路上,我能听到很多关于我和美丽老师的故事。
钩子的确没有叫我失望,他散布的谣言,比瘟疫传播的还快。估计间接传播者连源头都未必清楚是出自何人之口,还加入自己的主观意想,为了使流言能够更加生动,使人容易相信,接受,他们会开动平时不怎么使用的生锈的脑子,编造该死的谎言。
我和沈紫衣的事情,有一种谣传是:一个叫黄逍的痞子,和一个美丽的但是风骚的美女教师,发生了某种严重违反道德的事情,而且上过——CHUANG……非国奶奶,好像他们亲眼看见似的。你说你们嚼什么舌头根子,犯贱那个乌拉狗臭屁。要知道,我还没吻过沈紫衣的小嘴,哪来的上床。这些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跳到黄河洗不清。
我坦然面对流言蜚语,人正不怕影子斜。问题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法不责众。我也不可能一个接一个的用武力教训这些无聊的人。何况,谣言是止不住的。不去管,或许消失的更快。问题是,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两回事。
我要对抗的是整个城市的压力。在路上,我胡乱思索……要是,我能有孙悟空的法力,吹一口仙气,把全城的人记忆,都吹走,该有多么好呀。就算,让我少活0.5天都认了。问题是连孙悟空都是假的,我怎么又会有法力,这让我非常的郁闷呀!还是那句话: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我成了笑话里那个特倒霉的新郎。
日期:2010-03-22 18: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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