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残酷青春小说:我在回忆里遇见你》
第25节

作者: 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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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老师说,你们说的都很好,生存就是为了活着而去做的事情,好与坏,别人怎么看你,都不要管,要记住你们不是社会上的渣子。任何人都有着梦想与目标,都要奋斗,都要努力。通往成功有很多条道路,学校这条只不过是最近的。你们可以走其它的道路,但不要越走越深,记得偶尔回头看看是否走错岔口了。他说完,深情地望了望全班,踩着铃声走出教室。

  当他走后班长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来喊声“起立”,--------马老师再见。
  这个声音他一定听的见,一定听的见。
  班里只是沉默几分钟,然后又恢复从前的喧闹。
  卢云婕微笑地对我说,刚才你说的很好呢?你说我要是没有变,我会不会街头要饭。
  一定不会,因为你心是好的。再说我也没有说非主流一定会去乞讨,他们只要内心和善,懂得该懂的道理就可以了。我相信他们会学化妆也一定会学生存的道理。
  你什么时候说话成这味道了,哦对了,和你继续说她的事情,我听说那边没有洗衣机,衣服都必须手洗……

日期:2009-10-06 10:22:27

  听完卢云婕所说的我还没有感慨,她就对我说,赶快下去上体育课吧,要不然罚跑。说完,慌慌张张地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和我一起跑出去。体育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之前也说了,篮球比赛都是假保安代替的,他除了能吹个哨子,还有和我们纸上谈兵说篮球,他每次说到一个配合,就会仰天叹息的说,想当年,我和××在某场比赛……。我们见到他都不会喊他老师好,而是在他面前摇头的说,想当年,我乃是NBA一名悍将,jordan都不能与我媲美。

  我和卢云婕还没有到队伍跟前,就听见他对我们狂吹哨子还一边跺脚。远处看还以为他脚麻了在那做运动呢。
  报告。我说。
  去干嘛了。他说刚说完,我心里就感觉不好了,“大嘴”他们笑嘻嘻地说,老师,你这都没有看出来,一男一女能干嘛。
  张佳杰对这种话题最感兴趣,他立即跳起来说,他们去买家具了。然后我又看到颜风那张似被扁,又没有被扁过的脸,他站到老师面前说,现在又到颜风八卦时间了,……。
  很多时候班里都是处于这种玩笑状态,乱七八糟的绯闻,不止我一个人被八卦过,还有其他人,比如苏静,她上次从办公室出来,然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叔叔问×班在哪?好心的苏静就顺便带他去了,回到班里,颜风拿着扫把上前说,请问苏静同学,你和刚才的大叔拍拖几年了,准备何时发喜糖啊,我们要德芙的……。

  这种绯闻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无聊的话题,但在我们班很流行,你和一个问路的小姑娘说话,都会被认为你勾引她。
  体育老师把颜风推下去说,想当年,我上学那时候,男生和女生都是不能说话的你看你们现在,唉,……。
  我刚想伸腿进队,体育老师像一只发怒的老虎说,你们俩跑两圈在下来自由活动。想当年,什么事都按规矩来,老师不让干嘛就不干嘛,你看你们。
  我对卢云婕耸耸肩说,不好意思啊,拖累你了。
  我和卢云婕从人群穿过去,听到他们嬉笑地和老师说,想当年,想当年,……。我真想回头对他们说,你丫的想当年还尿床呢。
  说是跑步其实就是散步,我和卢云婕在那慢慢地走,不急不慢,就是太阳不给面子没有躲到云层里,当看到班里都从操场下去后,卢云婕对我说,我们到那棵树下面吧,热死我了。

  真倒霉,现在应该下雨多好,让他罚不成我们。我和卢云婕匿藏在一棵猥琐的树下面,我们不能让老师看到,如果老师上来检查没看到我们。我可以这样说,我刚才去上厕所。如果他要说两个人怎么一起去?我就会亲切地说,我要贯彻你体罚的方针,万一我要下去了,卢云婕骗我跑完了怎么办,要做到互相监视。说完在对老师来一个纯情一笑,他绝对相信。因为种方法我们用烂了,而且屡试不爽。

  我和卢云婕坐在树底下开始说她怎么学打扮成熟,又到现在穿着朴素。其实她不论怎么打扮,我都知道她内心是好的,就像崔乐瑶那样,见到街头贫困者,她就不停地给。很多次我都去制止,她说,我只想帮助他们一点点。

日期:2009-10-06 10:58:43

  卢云婕站起来对我说,好渴,你还是冰红茶嘛?我在那一瞬间把她看成崔乐瑶,险些上前拥抱。后来使劲地摇摇头才让自己看清楚她的面庞。我说,嗯,还是冰红茶。
  从小到大,我就不太喜欢喝带气的饮料,崔乐瑶每次给我带的汽水我都会给杨千松喝。后来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喜欢喝汽水。有一次在她宿舍我看见冰箱里是满满的冰红茶时,我用打篮球潮湿的衣服抹去眼角感动后流出来的泪水。
  哦对了,很多次都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喝带气的饮料啊。卢云婕打完电话坐在我旁边疑惑地说。
  那你为什么也不喜欢喝带气的饮料啊?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对啊,不喜欢没有理由的。就像一些事情一样的,本身就是没有理由的。
  你是说你和她分手吗?
  我和她分手是有理由的,因为我们不适合。文化,地域,很多方面都没有办法适合的。
  这是你逃避的借口吧,你们俩肯定有一个在掩瞒某种事情。
  我说,别说啦,都会过去的。我们下去拿水吧。

  很多时候,我都希望别人来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这里的答案是什么。卢云婕屡次问我这种问题,而我逃避成功,心里又会矛盾,或许我说出所有的事情,别人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抑或自己慢慢醒悟。
  我拿着冰红茶一口气往下喝,我害怕慢慢品的时候,想起崔乐瑶,想起她书包里冰凉的红茶,想起她在我打完篮球把水递给我的摸样,如果这些都会过去,我也不会将这些忘记。藏在心底最温馨而又疼痛的事情会成为回忆里一段艰辛美好的往事。
  卢云婕很突兀地说,刘若斯,你怎么有喉结了。
  冰红茶瓶子被我吓地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嘴里的冰红茶也喷了出来。我看见她头发,面部,上衣,都是冰红茶,我把纸巾给她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远方传来轰隆的声音,我和卢云婕头顶着瞬间下雨的天空,雨水顺着泥巴裂开的地方溜进去,我听到远处一群学生的叫声。

  我眯着眼,衣服逐渐湿去,白色鞋子也有土黄的泥巴粘了上去。卢云婕的头发被雨打扒下,瘦弱的身体仿佛即将倒下。她蓝色的裤子变成深蓝的天空颜色。
  我拉着卢云婕朝体育馆跑去,雨肆意的打在我们的身上。我和她躲在体育馆左侧的屋檐下。这是我和崔乐瑶经常来的地方,很多次她在体育馆门口没有看到我,都会在这里从后面蒙住我的眼睛用她独特的声音问,刘若斯,猜猜我是谁。现在身旁的人已是她人,而我也知道再也不会听到她对我说的,刘若斯,猜猜我是谁。这句酥软却又印记在心的特殊语言。

  又下雨了,刚才还热死了。卢云婕边说边低头拍衣服,她那纯黑细长的头发被外面的雨肆意地浇润。
  你在想什么呢?站那一动不动。卢云婕用手碰碰我。
  嗯?
  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有,没什么。唔,你呢?我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燃,坐在里面的楼梯上,和往常不同的是,我面部朝着偌大的操场。以前晚上我在这抽烟等崔乐瑶的时候,害怕被老师看见,面部都会向里,或者用手掌遮住微红的烟光。

  你不是答应崔乐瑶不抽了吗?
  我还答应她结婚呢。
  不敢相信你们男生说话,很让人害怕。
  害怕什么?
  不守信用,誓言。

  承诺都是骗小孩子的,这你也信。
  你爱她也是骗人吗?
  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是不会被骗人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矛盾,一会骗人,一会不骗人。
  誓言和承诺都是为了爱升华所做的。我说完,又从身旁的烟盒里拿出一根。

  你抽得很凶,抽烟好吗?你可以不要抽吗?
  卢云婕坐在我的旁边把烟盒拿走,在手里看了很长时间,然后放在鼻前闻了闻,她在那数,一、二、三……十一。
  多少钱一盒?她说。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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