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窑洞下隐藏的重重迷雾,十六年后苦寻真相的惊魂旅程:岁城之秘》
第5节作者:
南笑生 日期:2012-3-8 23:58:00
王仁贤见我们大眼瞪小眼,兰兰提醒他术语少用为妙,免得这帮家伙哈欠连天,连忙点头称是,“也就是说,R27病毒是史无前例的全新病毒,中外医学界对病毒的研究范畴对R27可能都完全失去了效用,换句话说,如果R27病毒能在无机物宿主寄生,那么对所有的有机物都将具有巨大的破坏能力,一旦出现毒株通过有机体繁殖进化,初步测算,那么变异后具备传染性的概率将高达68.55%,而它的致死率与恶性病征将是人类历史有记载以来最为恐怖的世界级瘟疫……”。一口气说将下来,王仁贤眼镜上的白雾尚未褪去。
日期:2012-3-9 0:15:00
兰兰扯了块鸡腿上的横肋肉塞进李狗的嘴中,瞧着他的眼神妩媚动人,我收了收心神,“王哥,事件的严重性咱都知道了,你就说计划吧,打算怎么办?”,我怕王仁贤收不住口,先断了他的念想。
“这也是无奈之举,咱的国情你们都懂,不出乱子是不会引起重视的”,王仁贤见我改口称他王哥,言辞间也开始回归人话,“我父亲在六十年代的第一次组队研究工作就深受其害,说了真话却险些被打成右派……哎,所以,还是自己来吧,人尽其事,哪管得事成由天!此次工作我父亲王费是牵头人,咱们研究小组人员共七人,本想通过所里领导能调用些部队力量保证研究行动的安全,可是,可是,哎,世道难尽人意,不提也罢”,这些为难之处在我而言再正常不过,点头示意认可。李狗听罢却有些慌神,问道:“咋,考察工作还有安全问题?那,那怎么办?”,兰兰白了他一眼,李狗低头默不作声,我和王仁贤只当没见着。
日期:2012-3-9 14:52:00
“陈兄弟,没提前知会你,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但事情紧急也就难以两全了,见谅见谅!”,王仁贤从西服内袋中掏出一叠纸张,递到我手中,“这是此次行动计划书,小组成员共9人,考察周期1-3个月,你看看吧!”,我接过来纸张,见首页右上角一个醒目的红戳,印着“绝密---中化所”几字,“嘿”,我哼了声,草草瞄了眼行动计划的目标,全他妈的专业术语,顿时失了耐心,翻到第三页的行动小组成员名单,李狗、兰兰赫然在列,王仁贤见我不解,忙解释:“李波是本次行动的资助方,又是首例患者的亲属,他有权得知真相;兰兰户外探险经验丰富,恐怕我们这几人保没谁能比她更懂得野外生存的技巧,她是我力荐的”,我点了点头,抬眼瞧了瞧兰兰,真人不露相,小妞娇滴滴的却不知有这等能干,兰兰向我眨了眨眼,神色顽皮。名单上还有数人,应该是中化所其他队员了,我一时间也记不住,于是合上纸页递还王仁贤。
日期:2012-3-9 15:11:00
“隋县气候恶劣,全年有七八个月风沙遍地,遇上灾年就更麻烦,枉死鬼在隋县可是从来不缺的”,给这帮不知凶险的家伙一些警示很有必要,别他妈以为是去旅游了,“置办装备和补给还需一周左右,我负责办妥”,李狗接口道。
“陈兄弟,你答应与我们同去,那是再感激不过,咱们就先告辞了,回见”,王仁贤站起身,我招呼几句将众人送到楼下,想着今晚事情,心情颇有些纠结,脚步沉重走上六楼,拧开门锁,走廊暗淡灯光下,一张纸条从门缝中飘落在地,我心中一惊,关上门捡起纸条,上面写着“小心王仁贤”,字迹扭扭曲曲,正和之前外套中的字条为同一人所书。适才我忘记将纸条内容试探他们三人,究竟是谁写的纸条一再警示我?
思索良久,却丝毫理不清头绪,索性不管不顾,倒头睡去。
日期:2012-3-9 15:43:00
接下来数日便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朝九晚五是不用了,但“乾窑”两字却一直在心头涌动,惹得我好不心烦,那些痛心疾首的记忆总是挥之不去,但又怎能真正忘却……。
60年代初,当时建国仅十余年,三年“自然”灾害之下饿莩遍地,城市农村界限分明,城里人苦巴巴地饿着肚子工作学习,农村里更是将草根树皮都啃光了,“易子相食”的见闻己不算新鲜,狗急了跳墙,人急了上梁,农村里逃荒潮兴起,我父母亲正值壮年,便加入了一批向管制不严的西北地区的难民队伍中,腾必图尔格当时尚草深水现,不象如今的沙漠化严重,父母在此安身立命,数年后便有了我和妹妹,一家人虽日子过得紧巴巴,却也其乐融融。
日期:2012-3-9 16:14:00
图尔格当地族人性格剽悍,但热情直爽,人口数量不过一万有余,起初与逃难至此的汉族难民颇有地界冲突,但十余年过去,两族通婚、贸易甚是通畅,族间敌意己大为缓和,图尔格地处偏远,自古少受战火洗礼,民族风俗保留得颇为完整,族人原以放牧和养殖为生,70年代起煤炭工业逐渐也在图尔格遍地开花,地面上蜂窝洞穴成片,都是些热值低煤质差的褐煤或煤轩石,煤质偏差也影响到开采企业的投资热情,连输送煤炭的铁路也懒得修辑,两条贯通石嘴山的土路就算是运输通道了;只是坑了图尔格原本土肥草长的土壤环境,沙漠化越来越严重,地方上一点可怜的财政收入哪里填得了环境滋养的窟窿,族人只能自谋生路,进了煤矿当“煤黑子”或攒点银子当“挑皮”,百年来牧马连片、羊肥酒烈的美景早己成了追忆。
日期:2012-3-9 16:27:00
我家住在图尔格西北角的连旺坎尔村,父亲跟着通爷、狗旺叔和三叔他们以散捣为生计,啥能赚钱就干啥,经常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母亲是典型的家庭妇女,煮饭洗衣,在家看着我和妹妹,虽然没啥文化,但母亲对儿子出人头地的心思一直很重,常牵着我到邻村常格尔大叔那儿认字读书,常格尔大叔算是图尔格十村八乡里唯数不多的文化人,那时候义务制教育还没有下乡,连旺坎尔村的小朋友们都以常格尔大叔为师,听他讲述草原上的故事和城市里的新鲜玩意,回家后再把听来的故事讲给父母听,在泥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上几个学来的字,也算是小半个文化人了,当地乡里乡亲的都对常格尔大叔羡慕佩服的不得了;我十三岁前的童年时光,有一多半是在常格尔家里度过的。
日期:2012-3-9 21:13:00
父亲和叔伯们赶围儿回家,则是咱家最开心的时候,妹妹小菊儿扯着父亲衣角嚷着要吃糖豆果饼,母亲则喜滋滋地差我去村东头的供销社打几两白酒,慰劳慰劳爹;他那时常带出门的挎包里似乎什么都有,像变魔术似的,一会儿变出糖豆,一会儿变出木枪弹弓,逗得妹妹和我喜不自胜;晚饭后,我搂着妹妹倚在床边听着爹讲外边发生的新鲜事,母亲凑在爹旁边,煤油灯光线并不亮敞,火苗忽闪忽闪,映得母亲缝衣纳被的手有些粗糙,刺鼻的煤油味也闻起来倍感幸福。
而这简单的幸福,却悄悄的在数月后的一个夜晚离我而去。
日期:2012-3-9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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