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4-23　15:11:02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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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第一次买春

　　到了大梅沙，我一下又想起我们4个人在这里游玩的场景，不过现在是晚上，夜风已经很凉，甚至有点冷，我们坐在石头上，月光是昏暗的，星星的光辉被地面的灯光所掩盖，完全看不到，两个大老爷们这么坐着各怀鬼胎总不是个事，别人不知道以为我们玩“断背”。
　　我首先打破这种沉默：“你跟苏联猪怎么了？”
　　“别提那只猪，妈的，想到就烦。”
　　“实在不行就切了吧，你还怕找不到吗？”我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这小子总爱在我面前秀恩爱，终于让我逮到羞辱他的机会，我在心中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哪有那么简单？”
　　“我看也不太复杂，你要不想换了那就好好过日子，有啥好烦呢？”
　　“哥们这不是准备结婚吗？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什么都谈不妥，老子手一撂就出来，由他们折腾去，真受不了，你说不就结个婚吗？两个人过日子才是真实的，搞这些花头有意义吗？人累得半死不说，还招来不开心，你说这不是找抽吗？”李君的情绪有点激动，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生气。
　　“婚姻这事我没结过，所以没发言权，哥们这回是派不上啥意见了。”

　　“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吵个你死我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现在就这样，以后还得了？我现在倒觉得你小子幸福，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无牵无挂。”
　　我叹了口气：“是啊，无牵无挂，我都成断线的风筝了。”
　　“怎么，才一个月就寂寞了？”
　　“倒不至于，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不是滋味。”

　　“哎，我觉得你就像只老虎，被人抢了玩具，想找人拼命却被笼子关着。”
　　可不是吗？我就是只倒霉的老虎。
　　“想不想找乐子？”李君突然换了种语气说。
　　“什么乐子？”
　　“你说能有什么乐子？哥们请客，反正可以报销，走，我带你去，接待领导的时候都是哥们安排的，我也给自己找点平衡，省得吃闷亏。”说完拍拍屁股拖着我就走，这么一说，我再不明白的话就白活了，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我心跳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毕竟活这么大还没真正经历过风月场，倒是想见识一下，反正没女朋友，不必向谁负责。
　　他开着车熟练地七弯八拐到了一个颇为豪华的酒店，这小子连服务员都是熟络的，看来没少光顾。我像跟班一样走在后面，我的确没有想到五星级酒店还有特殊服务，在一个灯光昏红的套房里，小姐们刷地排排站，我和李君坐着，一位年轻的妈咪在向我们推销这个好那个不错，我冷眼旁观，李君摆摆手，全出去了，一会又来一批，这架势让我想起电影里面的贩卖奴隶场面，这些女孩子都很年轻，一个个也就20来岁，有的长相可人，放在马路上也是赏心悦目的一员，以前常听说风月场的香艳故事，真到了这，我却紧张得无所适从，倒像是初次上学的小学生。

　　我没好意思开口挑，由于我不表达意见，所以李君自作主张给我挑了一个身材丰满，有点高挑的长发姑娘，倒也对我的胃口，他自个找了一个，到另外的房间去，其他闲杂人等蜂拥而去，小姐去将门关了，房间里就剩2个人，孤男寡女，我以前从来都是反对没有爱的性，今天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羞愧啊！
　　套间里还有小桑拿，小姐帮我脱了衣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一想老子也是花钱来这，应该拿出点底气来才是，于是挺直了胸膛，坐进小桑拿房，很快就把我热得快晕倒，我这么瘦的人其实不应该去蒸那玩意，只不过我没玩过所以忍不住尝鲜，闷热的空气差点令我窒息，一点也不好玩，没几分钟我就撤出来，用冷水冲凉，脑袋恢复清醒。
　　我问她：“你贵姓？”
　　她回答我：“在我们这行大家都用假名，你就叫我小田吧。”
　　我知道她对我肯定也有很强的戒心，也明白每个进这行的人都各有各的原因，所以我不想多说什么。
　　小田把衣服一脱，我立刻看到2座华山，暗叹李君这小子眼睛真毒，这么暗的光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看来做这事情还得有两下子才行，我这种近视眼就算了。
　　我很紧张，并且不合时宜地想起方瑜，任由小田摆布，她在我身上到处舔，就是不跟我接吻，她说这行都是这样，这是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我当然尊重她，而且我也不敢跟她接吻，那肯定令我恶心。

　　她可以含着男人的老二，就是不能和男人接吻，小姐也是有尊严的，我之前并不知道原委，现在算明白了。
　　她取来2杯水，一杯热，另一杯冰水，她含了一口热水，然后含了我某个部位，那感觉简直……，请恕我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反正就是巨爽，然后，她吐掉热水，含了口冰水，又来，我立刻感觉到浑身每个毛孔都动起来，整个过程就是让你爽上天再爽到地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名不虚传！
　　这么一折腾，其实我已经差不多了，所以在给我上套再进行的时候，没两下我就缴械，谁要是这样一圈下来还能坚持半小时，我该叫他一声西门大爷了！
日期：2010-04-23　15:13:11

　　李君这厮比我还快，我签了单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等着了，就这么个把小时，1000块没了，当然含了点小费，够贵的，但我没说出口，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也不是他的钱，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做人民公仆的好处，难怪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前后不到1个小时，1000斤大米没了，这代价有点大！”在车里我这么对李君说。

　　“靠，不愧是农民的儿子，做这事情的时候还拿大米衡量。”
　　“你们这些鸟人过分，拿纳税人的钱这么折腾。”
　　“我们也没办法，每个部门每年的经费都有额度，你不花的话到时候剩下的就全收回去，明年还不给你增加，这多亏啊！”
　　“原来还有这门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说完干笑了几声。
　　“有了你们这些鸟人，难怪中国没有航空母舰，看看全国各地这些政府办公大楼，随便都可以拿出上百座和美国白宫媲美，还有那么多的公车，这笔帐你说有人能算得清吗？”
　　“我看没有。”

　　“所以我说你们这些鸟人迟早把中国断送了。”我有点气愤地说。
　　李君笑了几声说：“这话你就说错了，没有我们这些鸟人努力消费，中国经济早就玩完。再说了，天使和鸟人之间不都靠新闻联播在宣传吗？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活在这个社会有得吃你就吃，有得睡你就睡，有得玩你就玩，别想太多，有思想的人绝对是短命的。再者，我们这是间接地在响应国家政策，不是喊‘西部大开发’吗？我们的钱通过这些妓女输送到西部去，她们带回老家盖房子，成家，消费什么的，没有我们这边的支援，西部大开发能成功吗？”

　　“嫖娼还冠名响应政策号召，你们这些人真是有本事！看来当年我的选择是对的，如果我也和你一样干这些工作，我早就郁闷死了，以我的性格，我肯定是看不惯的，要我同流合污，我宁愿做乞丐去。”
　　李君听我这话有点不屑：“我的林大才子，我知道你高尚，我们都他妈的堕落行了吧？我没你那么多想法，没心没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活得很舒服，有房，有车，有个妞，将来还会有孩子，我努力赚钱，使劲花钱，我他妈就没想要做个什么伟人，就做个小市民，安稳过一生，比大多数人活得好一些，我觉得挺好的。”
　　的确，李君这话叫我无法辩驳，他各方面都比我好，这是事实，我“呵呵”笑一声，算作不置可否的回应。
　　见我没吭声，他接着又说：“哥们，听我一句劝，别太较真，你较不过来的，这潭水太深了，你看不惯最好别看，别想，该干吗干吗去，有种的话你赚个亿万身价，看谁不顺眼拿人民币砸死他。我都快结婚了，你也差不多再找个人过安稳日子吧，方瑜的事情哥们有点对不住你，回头再给你物色一个补偿。”
　　“我现在倒是觉得赚钱比什么都重要了，结婚就算了吧，结了婚，再有小孩，基本上就剥夺了个人自由，生活的中心就是小孩，你得围着他转，有操不完的心，少说也得30年，直到他结婚才能松口气，弄不好结了婚又是一个恶性循环，你说这辈子还有完没完？方瑜走后，我算是想明白了，人还得为自己而活，得先爱自己，然后才能好好去爱别人。赚了一些钱，我想流浪去算了，一个城市呆他几个月，把中国各省都踩个遍。”

　　“嗯，这也不失为一种有意思的人生，只是要吃不少苦，你想过吗？”
　　“哥们连死都不怕，还怕吃苦吗？夫子曰‘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李君听我这话开心地笑了笑：“行啊，你丫要是在哪个城市没钱吃饭给哥们来个电话，保证立刻给你汇钱过去……”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买春经历献给李君，献给小田，献给我那该死的青春岁月！

　　回到我的窝，躺在床上，我想我是不是堕落了？我竟然沦落到去买春！但是回想起来，那过程的确令人销魂，特别是那“冰火两重天”，简直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为了消磨一些无聊的时光，我把剩余的精力投入到天涯社区的一些论坛，像杂谈，深圳版，偶尔泡情感天地，看看别人讲自己的喜剧悲剧，有时候也在别人的悲情故事中获得一些心灵上的共鸣，我想人生的不幸其实也有很多是相似的，很多人因为被情所伤便不再相信爱情，但是我没有，我始终相信爱情，相信地球上的某个角落会有个人把爱情做成一份雪糕等着我来品尝。
　　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也写些文章往上发，让人把玩，渐渐地，也有人开始关注了我，加了QQ，在虚拟的世界里，生活又丰富起来，我开始幻想着网线的另一端坐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美女等等，由于添加得太快，以至于很多人我根本区分不清，每次都得先看聊天记录再回想一下才能确定对方身份，为了获得别人的认同和喜爱，我投入在写作的精力越来越多，感觉日子开始充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