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模三十——一个剩女的流年情事》
第45节

作者: 铁皮_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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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4-27 20:02:12

  啊?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还是保安?我揶揄,这副模样在入口处的保安好像,难不成我猜错了?
  哦,呵呵。是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挠挠头,一副羞涩模样。我再次笑起来,我就喜欢他青涩的模样。
  保安。我在这里当保安。他眨眨眼睛,神秘地笑起来。我被他逗乐了,放下脚抬眼看他,这小子几天没见似乎有点瘦。想起他上次住院跑来看我,心里就一阵一阵暖意。身体怎么样了?我问他。
  已经好了。你呢?消失去哪了?他盯着我目光不离,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穿上鞋子,扬扬眉毛,你怎么知道我消失了?你找过我吗?

  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坐起来,整整晚礼服准备出去。脚步踩到门口,我突然折回身,看了他一眼,你还有东西在我那里呢?
  车子飞速行驶在绿城夜色迷人的高架桥上,我坐在车内啪地按动打火机,细长的白色中南海被我夹在手指中,在夜色里放出微微明亮的桔色星点光亮。
  旁边一身黑色制服的罗陈娴熟地转动方向盘。现在已经深夜,我们收完工,约好去绿城郊外看星星。我们两个一定都抽风了。
  车子是路虎的,上车前我惊愕不己,他解释,其实他是绿城连营一个执行董事的的司机,今天被派来来参加这个活动,是因为要送他老板的女儿。那个千金早回去了,他贪恋这里的酒又再次折回来。
  我半信半疑,望了他很久,但看到他的红色领结我还是让自己相信下来,皆竟这年头扎领结的少了,他这身装扮让我不敢多想。

  你的老板很奇怪啊,居然喜欢陆虎,我也喜欢啊。我摸着车内的皮质方向盘,惊艳不己。相比中规中规的轿车,我更喜欢豪放的吉普多一点。
  管他喜欢什么呢,反正我开着舒服就行了。罗陈有点洋洋得意,灯光下他的脸很惬意,估计领结有紧,他伸手扯掉,把暗红色的小可爱蝴蝶领扔车里的收纳箱里,解开两个扣子的白衬衣领口若隐若现露出他的结实的胸膛。我把手里夹着的烟放在窗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而忘了抽烟。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呆住了,年轻的阳光男孩让我着迷。
日期:2010-04-28 09:18:18

  管他喜欢什么呢,反正我开着舒服就行了。罗陈有点洋洋得意,灯光下他的脸很惬意,估计领结有紧,他伸手扯掉,把暗红色的小可爱蝴蝶领扔车里的收纳箱里,解开两个扣子的白衬衣领口若隐若现露出他的结实的胸膛。我把手里夹着的烟放在窗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而忘了抽烟。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呆住了,年轻的阳光男孩让我着迷。
  你确定这样的夜色能看到星星吗?罗陈没有看我,而是问起另一个问题,我抽回手抽烟,却惊觉手里的烟早在夜风的吹抚下燃到尽头。注视着前面的罗陈突然笑出声来。我有点尴尬,有点想笑,把烟头隔着窗户丢出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咬咬下唇,拋给他一个媚眼,看着窗外,夜月幽幽,泛滥的亮点已经远远被我们拋在后面,前面只有一排排飞速掠过的路灯。

  再点燃一只烟,深深吸一口,缓缓把烟丝吐出。我真喜欢这样的夜色,它掩盖了一切,包括我消失的美貌,越来越浓重的黑眼圈及岁月带来的黯淡肌肤。苍老很可怕吗?我不知道别人怎样看待,至少在我看来,它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斩断了我所有的后路。
  我想起锦明,他此刻在干什么?陪着那个小模特于浅浅?还是守在家里跟他姐姐锦芸看电视?在吴莫森公司的会议室他不是没有认出来那幅画里年轻的我。他至今也没有问我在海城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当他漠不关心吗?如果真的不关心,这么多年他没必要一直照顾我,早就已经甩手而去。那么到底是什么牵绊他?
  怎么,你有心事?罗陈突然问我,我看到,却看进入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里,我确定,我,锦明再也不可能拥有这样干净,温暖的眼神。
  我在想,你天天送老板的千金,有没有起带着富家千金私奔的欲望?我狡黠地看着他,他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富家小姐没有爱上你这个穷小子?我继续猜测,想象着所有恶俗的情节。

  拜托姐姐,那是童话故事好不好,现在富家女爱富家子。我这样的穷小子只能找跟我一样的灰姑娘。罗陈笑得爽朗。
  我不信!我看了他一眼,要不你找我这样的灰大婶吧。虽然,我已经不能算是小姑娘,但我至少是姓灰的。
  哈哈,他大笑不己,笑完喃喃自语,苏裂红,苏裂红……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真名吗?
  你怎么知道我叫苏裂红的?我惊怔,我明明没告诉过他。
  那个,那个,你不是依尚的代言人么,哪里都有你的广告的。他有点结结巴巴,估计是心虚,而且,我现在才知道第一次遇见在崇明路的天桥上,对面那个广告模特儿是你。
  我不可置否地笑笑,观察得挺仔细得嘛。那个广告牌前几天我路过,已经撤了。
日期:2010-04-28 12:29:13

  撤了?他惊得手一滑,车子立即打了个弯,吓得我快速抓住他的手,惊呼,你不至于吧?
  抱歉,他擦擦惊出的冷汗,说,没事,很意外。车子再次正常行驶起来。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会儿,叹息说,其实撤了我还是挺惋惜的。
  是啊,挺可惜的。他跟着感叹,然后惊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真名。
  我的真名?我装傻,反问他,难道你觉得苏裂红是假名?而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告诉你了。我叫罗陈,我认识你第一次就说了。他有些急了。
  那你自愿的,又不是我逼的,而且,我也不关心你给我的是真名还是假名。我有点郁闷,这小子,问题未免太多,他的问题有些触及底线,让我烦燥不安。
  看他有些懊恼,我接着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己,你要较真吗?
  还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他再次开口,我忍不住乐了,你是问题青年吗?这事找心理医生去,我不负责。
  可是你没有认真回答我一个啊。他叫屈,浓密的眉毛纠成一团,最后一个,你前段时间的某天深夜在立交桥路边站着跟一个男人说话,这事是不是真的?
  我愣住,惊讶地回头看他,他也紧张地看着我,比我还苦闷的脸让我心情大好。
  没有,我深夜一般不出门。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失望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暗自吃惊,他应该在说遇到吴莫森的那个夜晚,他怎么知道的?疑惑归疑惑,但我绝不会去问,事情没必要都清楚,我们要活得自我一点。
  车子驶下高架桥,渐渐驶入绿城无人的盘山公路,公路两旁边黑漆漆的影子,月光下能看清那些植物在秋天来临前最后一次生动的在月光下展示自我。车子驶过一个荒费的加油站我说道,就停这里吧,我们下去走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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