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生猛异事录——人世神兵》
第7节作者:
鲁南龙列子 卷毛提刀就过去了,不由分说照两个婴儿就砍了过去。这会儿别说是俩鬼了,就真是俩人卷毛也要劈上两刀。
令我意外的是,卷毛两刀却劈空了。卷毛的身手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是最厉害的。读初中的时候他就能单掌开砖,后来到了部队擒拿格斗枪械车马无所不精。只是他的老爷子想把他留在身边,所以早早叫他转业回来,不然他可真是那种可以称为兵王的坯子。
卷毛抬脚飞腿却怎么也踢不住两个婴儿,这两个婴儿动作灵活,无论卷毛如何攻击,他们始终能快速闪开并且手拉手不分离。
我这边一看卷毛进攻了,也赶紧上去,虽说我拳脚不如卷毛,但小时候也跟着苏合龙的徒弟陈大江练过几年把式。
这苏合龙在我们家那边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把菜刀剁了三个鬼子,他三个徒弟后来在家乡开馆授徒,我太爷那时候跟苏合龙都在一个队伍里混过,托这层关系我爷爷跟苏合龙也处的不错,从那里学了一些把式,打架斗殴的时候还真有点用处。
可现在不是跟一个能称得上是对手的人打。我正揣摩该怎么动手的时候,就见扑啦啦的突然就出现一群婴儿出现在面前,他们两个一组,黑白配对,手拉着手,将我们还有车子围在一起。一时间我紧张的扫一眼周围,车里车外车上车下到处都是黑白婴儿。
“我操,列子,这是幻觉吧。”卷毛紧张的对我说。
“这他妈那是幻觉啊,上车,上车,开上车撞出一条道。”
我和卷毛往回退准备上车。这帮黑白婴儿小狗一样一起扑了上来。
我拳打脚踢用力挣脱,开了车门,看车里到处都是黑白婴儿,一个个张着血喷大口,嘴巴里发出臭烘烘的味道,喜婶用身子挡着雪冰,她的身上扑了几个黑白婴儿。喜叔那边不停的从喜婶身上往下拉那些蚂蝗一样的婴儿,他自己身上也附着几个。
我先跻身车里,回身想关上车门,但车门外涌入黑压压的黑白婴儿,我心说这下要交待了。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咚咚”两响,就感觉车里的黑白婴儿都开始往外涌,外面的黑白婴儿潮水一样回退。我感觉奇怪,从车里出来到外面一看,三个人立在公路一旁。
只听的其中一个人朗声说道:“对付这种肮脏的东西跟打蛇一样,要找重点,蛇的重点是七寸,他们的重点你们看清楚了。”
说完又是一声雷响,只见车灯前那对黑白婴儿身子动了一下。好像是击中了一个,其他的婴儿都往上重叠,那击中的婴儿开始撤离,一群婴儿像一群蝌蚪一样从车灯影里掠过。那边又是一击响声。好像没有击中什么。这群婴儿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了。
三个人走了过来,我赶紧上前拿出香烟相迎。
走近了了凑在月光下一看,其中一位穿着道袍。他走了过来说:“这条路上走的人稀少,朋友莫不是就是来找我师父的人?”
“你就是妙清?”
“正是我们,我师父估摸你们今晚到这里,让我们接应一下,我们左右等了半天不见你们的影子,就顺着公路找到这里。这两位也是朋友,一位是朱卓山,叫他老朱就行,另一位用火铳子的是神枪手罗明,大伙都叫他杆子罗。”
这妙清也算通俗,说话也好交流。凑近灯光一看,三人年纪都不大,都在二十五六,妙清头戴方巾帽,老朱板寸头脸上棱角分明,眼光坚毅,相貌伟岸。罗明身材稍微矮胖些,头发较长,显得风流不羁。
“神枪手?要给我一杆枪,我今晚根本不用人帮忙就能解决了这帮怪物。”卷毛就这脾气,不道谢就算了反而还要吹嘘一下自己。
“哈哈,你真是说的轻巧啊。你知道你们刚才跟谁对干吗?”
“不就是黑白无常吗?还能是谁啊?”卷毛从来不服别人。
“你以为真是阎王爷派来的啊?就这点见识?我跟你说啊,刚才那对黑白连体的婴孩儿,他们是有来头的,他们的名字叫黑白鱼童。你摸摸地上被你打下的东西,看看有没有鱼鳞一样的玩意?”杆子罗摸着铳子说。
卷毛在地上摸了一下,凑到灯光下一看,真是鱼鳞。
“遇到石岛黑白鱼童要专打重影,那才是他们本身,打其他的地方只能伤其表皮,不能打退他们。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妙清谦虚的说。“这样吧,把那孩子带上,还是让我们见了我师父再说吧。我们先带着人走,让老朱和那位兄弟去木垒停车,住的地方停车不很方便,他们一会儿跟上过来。”
日期:2012-3-14 16:20:00
人世神兵8地下走廊
初来这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情况,有人来接待,只好客随主便。我们从后箱里拿出大衣,喜叔喜婶都穿戴好,把雪冰用大衣罩了,我和卷毛也各自找好自己的衣服,让卷毛跟那个叫老朱的到木垒去停车,我们一行人在夜色中走下公路,走上戈壁。
初次踩到戈壁上很不习惯,脚下总不时踩到石块,走了一会儿脚下就有感觉了。脚板接触地面的那刻总能把要踩到的石块从脚底板移开。
喜叔和我轮流背着雪冰。几天没有走路,没有好好休息,稍微走一点路就感觉气喘吁吁地。
好不容易过了两道沟河子,听妙清说:“就快到了。”
我抬头趁着月光在戈壁上四处了望一下,到处是茫茫的,目光所及之处并看不到能主人的村庄或者建筑。
又走有半支烟的工夫,只听妙清说:“就是这儿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形,这里可不想能住人的地方。
正疑惑间,只见妙清一弯腰,在地下摸索了一下,地面上生生的就被他掀起来一个口子。里面看起来还有亮光。
杆子罗先下去了,我背着雪冰小心的往下下,杆子罗在下边接过雪冰。喜叔喜婶跟在我的后边。妙清下到洞里又把洞口合上。往下走了有十多米的深度,道口一转,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能容得两个人并肩走过的通道。通道内一排小而亮的灯泡,看起来用电照明的。我恨疑惑这里电力来源。但想到戈壁上日照充沛,风力不弱,在附近山上装一些风能或者太阳能发电设备引电源下来。
杆子罗在前边开路,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边。并不时的打量这个洞道的情况,洞时粗时细,粗的时候能容纳两人,细的时候只容一个人侧身走过。这样的时候我就得把雪冰从背上扶下来,拉着走。洞壁看起来很光滑古旧,看样子最少在几百年左右。洞道不是直线的,而是呈弧形弯曲。在灯光照射下看到洞顶涂抹着光滑的泥灰。洞壁上不时还有一些壁画。虽然洞处于地下很深的位置,但里面并不感到气闷。
我不由好奇的问杆子罗:“这是什么洞啊?这么深这下边空气怎么跟的上啊?”
“你要问这洞啊,我跟你说不上来个什么道道,等见了高人,让他们跟你说吧。”
在洞中大概走了十多分钟,终于看到一片宽敞的地方,象是一个大厅一样,中间立着承重的石柱。洞顶到了这里变的高大一些。一盏灯安装在洞壁上,灯下一位白发道人正在打坐。
我想这位就是大安道人了吧。回头看看妙清,妙清点点头。
我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道人是不是睡着了。他却慢慢张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一路辛苦了。请坐下吧。”
妙清赶紧上来帮着扶住雪冰。把她放在老道边上的草铺上。
在他身前有几个草把子做成的墩子。他又摆摆手示意喜叔和喜婶坐下。然后让喜叔把雪冰的情况说了一下。
喜叔这次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包括黑白婴儿的事情。
大安道人点点头说:“那势必是有人帮助你们了,不然这孩子早不行了。”
喜叔看了看我说:“在山东很多医生都看过,说是无法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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