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生猛异事录——人世神兵》
第58节作者:
鲁南龙列子 2012-4-1 16:50:00
黄金腰牌1盗亦有道
伊川三鼠我和卷毛已有耳闻,人各有志,有的人专门从土里刨食。鉴于人们对生存世界的依恋,人们死后总喜欢将自己珍贵的东西陪同自己埋入地下。而这一举使得活着的人产生了很多种行业,行成了一条产业链条。造装备的,动手刨土的,贩卖的,鉴定的,修复的,包装的,运送的,抢劫的。从而衍生了造赝品的,考古的,追查的,保护的,控告的,辩护的。总之靠这一行当吃饭的人不在少数。
在洛阳,特别是秋季庄稼长势高的时候,如果比较耐心,仔细潜伏在高作物的田野就能亲身看到那样的场景。谨慎的人通常在夜间出没,而那些大胆的笨拙的甚至装模作样一边只找一个放羊的当耳目就敢大胆的在田间地头进行盗掘。
2012-4-1 16:50:00
我们这个民族的人跟风意识很强,难怪小鬼子侵略我们的时候占领一些城市根本不费一兵一卒。甚至这种跟更意识能在十数里追溯到春秋,东施效颦、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这种跟风性深深烙印在民族的灵魂上,在我们的身边总能找到跟风意识强的人,打个比方,如果你养猪一年赚了二百万,那么第二年你就要小心了,因为你的成功势必引导一群人争相效仿。这在我们老家的村子表现的也很明显,一个人外出打工做了电焊工,他一个人将带出更多的电焊工,都是他们村子的。如果一个人出去做了鞋匠,那么他的亲戚邻居将会出更多的鞋匠。这种跟风会导致喜剧的效果,温州人几乎都是做生意的,将军的故乡将军扎堆,骗子的故乡没有实话。我曾经注意到刘秀手下云台二十八宿将中大部分将军都来自南阳,为此我很奇怪,但一想到人们的跟风习惯就释然了。既然做生意,盗墓,做陶瓷,造酒,打铁,制衣等等这些能够跟风,做将军为何不能跟风呢?如同这些一样,伊川三鼠祖辈乃至整个村庄就靠盗墓这手家传绝活吃饭,有人说这是道德的问题,在我看来这也不过是一门生存手段。我不太赞同把人的行为冠以各色的帽子,每一个人的行为都是外界施加过来作用力的晴雨表。看待问题全面的人,不会孤立的去看待一个人的行径,而是把他的行为和他周边各种关系都联系起来。几年前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因为气闷把自己闷死在浴室里,他的父母颇有能耐,哀伤之余厚葬了这个女孩子,身子下边铺满了百元钞票,脖子和手腕上带着金链子,在当地轰动一时。下葬之后专门为这女孩子的墓垛了一个院子。但头七没过,这墓便被盗了,因为尸体浮肿,金链子不好取下来,女孩子的脖颈被割掉。当然在她父母痛心之余我在想,这完全是因为她父母的张扬举动害得她死不安宁,如果低调埋葬或者火化就很难给盗窃者可乘之机。我决不是替盗窃者说话,而是在说在一定条件下每个人都可能成为犯罪者。道德水准是衣食足饱忧患暂安之后才有的行为标准。
关于盗墓的描述本人资历浅薄加上前人之述备矣,就不在这里叙述,只是把伊川三鼠的事情描写一下。
在我走过过道的时候看见了伊川三鼠,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下一直耳闻却从来没有见过的三鼠真正面目,果然是骨骼清奇,禀赋迥异。坐在边上的两个,豌豆一般大小的两双眼睛闪闪发光,这兄弟俩尖脑门尖鼻子尖嘴,长相颇似田鼠。坐在最里面的却一点儿也不像是他们的兄弟,倒像一个慈善家,长的肥头大耳,目圆口阔,肩宽背直,面相宽和,穿戴笔挺。如果单独遇见这样的人的,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企业家或者富翁。怎么看他的面相都像一尊活菩萨。
我坐回位子上跟卷毛点点头用手机短信功能给他写了“伊川三鼠”四个字。不可思议会在这趟火车遇到伊川三鼠。这让我们陡然起了好奇之心。
2012-4-1 16:51:00
“跟一程吗?”卷毛在他的手机上写。我掏出烟指了指车厢的另一端说:“走抽根烟去。”到了车厢接头处,我和卷毛点上烟说:“看情况仨人有什么行动?听他们说话好像为一件东西而来。”
“这伊川三鼠此行必有目的。跟上看看。”卷毛说。
但身边突然来了几个人也到车厢抽烟,我和卷毛就把话题给岔开了。闲聊了别的事情就回到坐席上。
为了盯住伊川三鼠,我和卷毛夜间不敢轻易睡觉,撑着眼皮一直到早上,实在拿不准伊川三鼠会在哪里下车。早上正要睡着,车一顿,乘务员喊车到合肥。我听了回头看了一下隔座,伊川三鼠已经不见了,我心里一惊赶紧看车厢尽头,只见伊川三鼠已经准备下车,我赶紧叫醒卷毛,两个人把简单的行李一拎,慢慢的跟了上去。车停之后,先下去几拨人,我和卷毛在后边蹭着,怕伊川三鼠不是下车。伊川三鼠行动的也不是很快,合肥下车的人倒不是,眼瞧着伊川三鼠下了车,我和卷毛跟在后边,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在后边。伊川三鼠往检票口处走,我们在后边只见伊川三鼠走过轧机,人工检票员看了看他们的票嘴里嘟囔了几句什么。他们走之后我和卷毛也去检票,检票员看看我们的票说:“怎么这么多提前下车的。”我赶紧说:“我们接到电话有急事要回家处理,所以就在此下了。”检票员也不再多问,我和卷毛远远的看着伊川三鼠进了出租车,但他们并不急于动身。我一边走一边低头想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伊川三鼠也在跟踪别人。我压着声音和卷毛像一般聊天一样的说:“卷毛,伊川三鼠也在跟踪别人,咱别在车站里打车,走到外面再打,走过去的时候留心一下他们的车牌号。”卷毛嗯了一声。
走到马路上外面装作看方向路牌,早有出租车司机上来就要拉外面上车,看着伊川三鼠的车已经缓缓启动了,我和卷毛随便跟一个司机进了出租出。
“两位小哥到哪里?”
“跟着那边那出租车就行。”我说。
“呦,两位这是?跟踪人?便衣?”
“不是,那是我们的工头。我们是跟着过来干活的。”
“看两位着装扮可不像是干活的,什么活这是?”
“废话真多,下车的时候给你钱就行了,管这么宽。”卷毛眼一横,司机张张嘴不说话了。
闷闷的开着车。司机百无聊赖的放开交通之声。几首音乐过后,只见伊川三鼠的车停了下来。司机问我们,要不要停下来。我说:“开过去一截再停,那边有条道,开到那条道上再停。”司机师傅比较配合,把车缓缓的在主道上拐了一下进到一条道上。卷毛给完钱,我们开了车门走了出来。司机车掉头又朝原路回去了。我和卷毛提着东西回头来看,只见伊川三鼠已经下了车,他们中的弥勒佛站在街边上正冲这边摆手呢。我一瞧心想坏了。我回头看看,除了我和卷毛没有别人。卷毛看着我问:“是跟我们招手吗?”“能不是吗?这狗日的忒能了。”现在跑了也没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嗨,俩小兄弟跟我们一路了吧,看你们俩刚出道的?报报那条道上的,别一出手伤了自己人。”弥勒佛笑呵呵的说着,但话里的阴气挺重的,他下边两个兄弟看眼神意思“甭费什么话了,干上得了。”
我赶紧掏出烟递上,弥勒佛摆摆手表示不抽。我只好说:“我们俩到这里找亲戚。”
弥勒佛眼睛一瞪:“说点实话,看你们的面相挺眼熟,不说真话伤了和气到时候不好收手。”我一看不好再瞒下去,干脆交待了。我说只是看到他面熟想看看到底他们干啥。然后把道爷,然后把天山道爷那层关系也搬了出来。弥勒佛一听是道爷的朋友,咧嘴笑了笑,他的两个弟兄也收起吼人的嘴脸。
“不瞒你二位说,我侯爷眼睛看过的东西那是忘不掉的,就你从火车上走那一照面我已经看出来你是来找我的岔的。我出站的时候听见售票员嚷嚷你们的车票的事儿我就知道你们跟踪了我们。本来想对你们下点黑手。但看你们也只是个雏儿,怕伤了江湖的朋友。你们一说跟道爷是朋友,那天山神物估计就在你们手中了。”
“什么神物?我不知道。”我装作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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