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X大痴狂往事:野蛮女友》
第21节

作者: 孔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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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2)

  次日早晨,我睡到开考前十分钟才懒洋洋爬起,顾不上洗漱,晃晃悠悠地朝考场荡去。监考老师见我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疑似恐怖分子,立即喊来保安,我急忙唤起埋头答题的肖扬为我证明身份,才得以参加考试。
  考题比想象的要简单,单选部分除了题目看不懂,所列选项差不多都明白。我从衣兜摸出骰子,开始摇答案,一点选A,两点选B,依次类推,做过几道题后,发现此法操作起来存在很大纰漏,题目设置有四个选项,骰子却有六面,当我掷出五点或六点,就意味着要重新来过。可能是那天手气好,掷出的点数老是六,在连续掷出三十次六点后,一只大手凌空倒挂,勾住下坠的骰子,将作弊工具没收。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自我拯救。

  做完单选,迎战阅读。
  据以往经验,句子最长,或是从文章里摘出与选项中短语和单词相同,此选项往往是答案。因此不费吹灰之力,阅读理解被我搞定。
  接下来改错,以我的英语水平,写一句话,至少五处错误,更甭说从一句话里挑一处毛病,眼看时间无多,索性全部打勾(此题至少有一项无误)。
  最后一关的老怪是作文,这个比较好糊弄,可以就近取材(阅读理解),只要字迹工整,不冒出方块字,用拼音代替,老师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有一颗爱国心。
  考完英语,我并没有因为出色发挥而沾沾自喜,相反,一想到明日的高数,立时满面愁容,坐立不安,小便失禁。倒是肖扬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再次拨通朱彪(镖)的电话。
  “喂,我们想买考题。”肖扬手捂话筒,细声低语地说道。
  “大声点,不就买答案嘛,怕什么。”听筒里传出振聋发聩的咆哮声。
  我们依旧在约定的时间碰头,不过这次见面的地方改在学校人流量最多的食堂入口。
  朱彪梳着水分头,摆着浑身赘肉,慢吞吞地朝我们晃来。
  “半年不见,瘦多了。”肖扬寒暄道。

  “可不是,一直在减肥。”朱彪说。
  “感谢你上次提供的卷子。”
  “别提了,上回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我老爸把我捆在床腿上,解下皮带,抽得我仨月下不了床。”朱彪感慨万分地说,“要让我知道是谁,非拿他当泡踩。”
  肖扬脸色发紫,连忙陪笑:“那是,那是。”
  “这么说,这回你不卖了?”马哲插言道。

  “怎么不卖,谁还嫌钱烫手。”
  “你不怕你老爸再抽你。”
  “没事,这次是他求我出来卖,年底他就退休了。”
  “那这次能不能便宜点?”我问。
  “好说,看你们是熟客,给三百就行,不划价。”朱彪摆手说道。

  靠,上回才卖一百,这次竟然要三百,真是狮子大开口。
  “怎么涨价了?”我问。
  “噢,这次是我爸的封笔之作,价码自然高些。”
  “再便宜点?”
  “行,十块。”肖扬迫不及待地递出钱,抓过考卷。
  “慢,干什么呢,这是…改抢啦。”朱彪劈手夺回卷子。

  “不是你说得十块吗?”
  “我是说便宜十块,知道不?”朱彪缓缓说道,“不买拉倒。”
  转身欲走。
  “知识就是人民币。”肖扬痛苦万分的抽出三张红纸,仰天长啸。






  伴随考试结束的铃响,我忽然感觉膀胱肿胀,草草交卷奔向厕所,一把拉开挡门,松开皮带,哧溜,裤子从腰际滑至小腿根。在下蹲的同时,一束黄澄澄、金灿灿的柱状物迫不及待探出脑袋,挣扎着用力向外攀爬。约莫十分钟,它完美无暇的身姿跃然光滑如玉的白瓷蹲坑上。
  它静静躺着,似一条盘踞的金蛇,鲜活亮丽。随着时间推移,周身色彩不断变幻,由初始的金色过度成暗黄,后又逐渐变黑,发干。这个东西就叫做屎,比较文雅的叫法,叫大便。
  这是多么标准的一坨屎,无论形象、气质、味道都达到无懈可击的地步。它无比自豪的向世人昭示它的主人,也就是我,生活规律、饮食有序、身强体健。
  面对它,我思绪万千,回想起小时候我是躺着拉屎,每次老妈觉得我要拉的时候,就无情的将我从温暖的被窝拽出,双手掐住我的大腿助我拉屎,每次她都会很失望,因为她没有一次能成功地让我把屎逼出体外。而一旦她重新把我放进被窝,在刚要转身的瞬间,通常会听见“扑哧”一声,我已经把屎拉在被窝里了。那些金黄色的粘稠状物体弄得我满身都是,偶尔觉得不舒服,会用小手去抓下身,然后懵懂地看着自己小手上的东东,把它放在鼻子前闻闻,再把那些东西涂抹在我的脸颊、嘴唇、额头、头发上,总之凡是我能触及到的地方,到处都是我的屎。我妈说我是吃屎长大的。

  等略微大一些的时候,我学着蹲下拉屎,已记不清有多少次掉进蹲坑,父亲掩住鼻口,把我拎放在院子,双手握着黑色胶皮水管冲刷。再大些时候,我开始思考为什么要蹲着拉屎,而不是站着。
  首先我不断泡在厕所细致入微的观察那些因拉屎而表情凝重,满头大汗、嘴唇发紫的人们。
  其次我查阅了浩瀚的史料,蹲姿应该始于“山顶洞人”,因为从“山顶洞人”岩洞墙壁刻有粪便的图片上显示的形状来看,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蹲着拉屎了,而关于拉屎的最早文字记录见佚名氏《草野记》:“其入厕,须臾还,双膝甚痛。”从这十个字可以看出,首先他不是躺着拉的,因为躺着拉不可能“双膝甚痛”,这一点也可以用来解释站着拉的问题,因为站着拉在“须臾还”的情况下也不会导致“双膝甚痛”,只有蹲着拉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因为蹲着拉对膝盖的要求很高。

  我想从我拉第一坨屎算起,一直到生命枯竭,无法再将馒头,米饭、面条、各色美味佳肴转化成屎为止。这段时间按80年计,开始10年和最后10年由于身体原因,拉得少些,每天一斤吧。中年的60年按高强度计算,每天3斤。一生所拉的就是:1*365*20+3*365*60=73000也就是36。5吨。
  从以上数据得知,我屎量惊人,每天至少两次。如果生活在农村,我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富庶农民,肥屎不流外人田,产量丰硕,非常人可比。每天清晨或是黄昏,乌殃乌殃一大群大小不同毛色各异的狗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威风八面地走过乡间小道,等待着品尝这世界最鲜嫩可口的一泡屎,那种盛况不说绝后,也属空前。
  考试结束后几天里,我并没有立即返家,而是忧心忡忡的等待结果,当我得知期末成绩,喜上眉梢,所有的考试竟然被我侥幸通过,仅管有三门只考了六十分,但对我而言,六十分万岁,多考一分浪费。我匆忙的收拾好行李,轻松愉快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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