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4-4 22:59:00
@你的好友能给他开传送门^_^,如:@天涯论坛 我怂怂然晃了一晃,随之就觉出不对劲来,刚才他明明在朝上瞧,怎么说在下面,妈的是他天生眼斜还是我眼神有病?
"快跟上。"眼镜男忽之冷冷道。
我滞了下神,一望才发现他已经腿脚利索地走到了楼梯口,右腿抬起正要开迈。
丫的不会早点招呼,我暗骂一句问候了下其先人,把纸人厌恶地扔在地上,迎头追了几步。
梯台虽为实木所制,但毕竟抗不过岁月的摧残,老化的相当厉害,中间的木板甚至产生了凹陷,看似一踩即断。
眼镜男动作稍快,"噌噌"几下就越至楼梯中段分流口,他体型与我相仿,见他无事,料想台阶承受压力尚可,当下也放心地走了上去。
板面之上,落满了颇有厚度的灰尘,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晰,但能觉出脚底有些软绵绵的,如果暴露在日光下,肯定每一步都走的尘土飞荡。
眼镜男选择了从右侧上去,我瞅了瞅左边的台阶,没魄力另辟道路,老老实实地跟其身后,不多会儿就到了二楼。
和我想象中有所偏颇,二楼的布局比之第一层有了不小的改变,和下面同等大的地方竟然修了四间卧房,多出来的那屋在北边角,空间非常狭小,像一独立卫生间。墙壁上架了几顶煤油灯,闪闪烁烁地摆个不停,看得人目眩,不过整个楼层确实分外清楚。
眼镜男轻车熟路,径直走向了多余的那一间,稍运力将门轻轻推开,随后一束黄光漫了出来。他回首对我道:"进来。"
我吐吐舌头,怎么着上厕所也要叫人守着?半步一飘地挪上前去。
待我看清屋里的境况,惊得下巴快要掉落了,这个房间居然只有三面墙,缺少的那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陡峭的斜梯。我走上前,垂头俯视,发现斜梯直通至另一个民国建筑的一楼,顺着建筑的屋檐往前瞧,还有两个同样的民国宅子。见到这场景,我才终于摸清了整个“鬼蒙古包”的局式,之所以从外部看着那么大,原来这里部直接囊括了四个民国楼。而每个楼层间就用这些斜梯串联起来,好似两个双W字母。
眼镜男二话不说,委身下了楼梯,他走得很小心,几乎屏蔽了脚步声。我摸着铝制扶栏也慢慢朝下走,触感非常光滑,没有一点碎屑,应该是后来修建的,前面所观所感尽是老旧的物什,碰到这么个稍现代的东西,感到格外亲切,像个色老头子般使劲推搓了两把。
只一小会儿,我们俩人就到了地面,略一观察,发觉和先前那楼大差不差,都一副德行。我看看周围,问道:“人怎么这么少?不是说有12位游客吗?"
眼镜男淡淡道:“该走的早走了,不该走的都留下了。”
他这话有些像佛经,我才不浪费脑细胞琢磨,继续跟着他走。
刚从那间屋出来,眼镜男脚下就忽然一停,身子忙往里缩,同时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我知道绝对遇到了什么,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朝眼镜男的目视方向张望。
只见建筑楼前方五米左右,是一口突出地表的水井,而在水井的外沿,竟搭着两只人手。
2012-4-4 22:59:00
我在那个古宅呆了三天,今天刚坐火车回来,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有些草稿报销了,不过我仍有印象。这几天我把第二部分全部构思好了,到第三部分结束时,全小说就会结束,所有的谜题和人物的命运会展现给大家。因为手机坏了,所以以后用电脑更贴。因为学校限电,所以日后的帖子会在晚上11点前发出,等更的wang友也不用熬夜了。我把这几天写的整理整理,尽快发出,又快停电点了,先说这些
2012-4-5 22:54:00
水井与我们虽隔了小段距离,可经由灯光的照射,前面的很大一片范围我还是能够看清的。那的的确确是两只手,手背朝上半曲着置在井沿,似乎扣得非常死。那手的指长和形状,皆没有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而且从皮肤看,并没有腐烂的迹象,说句不好听的,是一双新鲜的人手。
我完全呆了,盯着那手深吸了口气,周边没一个人,很明显手是从井中伸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井成精了不成,也像人一样长出了手?我拿捏不准,抬臂碰了碰眼镜男,想看看他的反应。
眼镜男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食指竖在唇边没有放下,头贴在窗户框上,斜着眼炯炯有神地往外看。
我默然一笑,果然是刑警出身,不管遇到何种情况,首先打死也不动。可是,这家伙在看什么?除了乍看下比较诡异外,其他还可以接受。我又好奇地别过头去看,这次眼珠子就再也挪不开了,因为我感觉到,那两只手好像有了点变化,但具体是哪里,我也无法确认,就是看起来不太舒服了。
这时候,眼镜男以极小的声调道:“看井中央。”
他一提示,我便有了目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所说的位置。
缓缓地,一个黑球从井里冒了出来。我定睛一看,立刻醒悟,娘的是一颗人头!我身子无法控制地就想后退,暗靠一声,这他妈是要爬出来?!
那头探出四五公分就又缩了回去,与此同时,两只手亦卸力般滑入了井中,接着我就听到“呲呲”的声音从井中传来,好像爬行动物在贴着地面爬行。随着时间流逝,那声音变得越来越空蒙,看样子是向井深处去了。
眼镜男呼出口气,神情略微放松些,他看看我,戏谑地一笑,从裤兜里拿出块海绵片递给我。
我愣道:“怎么......”
眼镜男说道:“这就是浸了氟哌啶醇的薄海绵,致幻剂可能还对你有影响,那玩意儿对人体危害极大,量太多的话直接就带你见阎王了。”
我前头在这上面吃了大亏,又看他不像危言耸听,赶忙接过手来。
眼镜男嘿嘿然道:“你要时常拿出来吸上两口,要不然到了下面,指不准又该胡思乱想了。”
2012-4-5 22:55:00
操,看不起人啊。我心中骂道。嘴上却接他话问:“下面?到那个下面?”
眼镜男拇指对外一撇:“就是那口井。”
我瞅了水井一眼,慌乱道:“你要投井就自个儿去,我可不跟着。”
眼镜男像没听见,抬头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说完就出了正厅,往院子里走。
我看他一步步走过去,跟看一神经病似的,腿一发力尾随其后。
眼镜男到了井旁,弯下腰扶着井沿往井内看了两眼,回头道:“你真不下去?”
我没立刻回答,蹲下身观察了一阵,井口形状不是常见的圆形,而是六棱形。伸手摸一下,质地光滑,不知是用什么岩石围铸成的。与之配套的井栏已经没有了,水井两侧地面的凹洞证明着它昔日的存在,不过井边周围杂草丛生,过段时间估计就能把这唯一的历史遗留给抹平了。
我趴在井口朝里望望,黑不见底,还有阵阵寒气涌上来,不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爬下去了,这小子要下井,真他妈疯了。仰头道:“这下面有什么?”
眼镜男已经开始舒展筋骨了,他扭扭腰道:“这我也不知道。”随后又道:“不必担心,此前我已经下去过一趟了。”
我睁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
他又说道:“我敢肯定,下去的人不止我一个。刚才露头下井的应该就是打电话那人,不仅是他,陪我来的教授,包括阿晴他们都在下面。”
我一听“黄晴”的名字,立马站起身来,心道按她的性子,这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听眼镜男说的,掰指头查查井下起码有6个人,丫的是不是在下面开狂欢会呢?
眼镜男在手上哈了口气,搓了搓道:“下不下由你,我还要赶时间。”
我恍了下神,就见他坐在了井沿上,两只脚用力蹬着井内壁,接下来顺势一滑,就下去了半个身子,慢慢地整个人就沉没进去,仅剩下两只手扣在井沿上。我一下明白了刚才的景象,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眼镜男四肢全部张开,紧贴着井内壁,靠摩擦力和重力徐徐下滑,很快就被黑暗笼罩,形象变得分外模糊。
他这一下井,我在上面思想斗争也厉害起来,黄晴极有可能在下面,而我追寻的谜底或许也在井下,可是这井怎么看着安全系数这么低啊。
焦灼了半会儿,我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格老子的,这些天一直靠着别人帮助,自己却越混越怂,基本和四眼有一拼了,太不男人了。
紧咬咬牙,我学着眼镜男的方式,也委身下到了井里。紧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而来,我眼睛瞬间陷入了失明般的黑暗。
而在这个短暂失明中,我脑海中突然闪出前面秃头司机说过的话,有些事情一旦碰上了,躲是躲不过去的。既然躲不过去,我苦苦寻找又有什么意义?
时至此刻,当我看着结局一遍又一遍地流泪时,我经常会想,假使当时放弃的话,后面的一切或许没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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