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任何男人见到樱宁都会禁不住地赞叹一声美,精致柔美的圆脸蛋,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里满是秋水烟眸的柔情闪烁,小巧圆润的小嘴犹如两瓣鲜红玫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浅浅凹下,表现出一种少女羞涩,可是那套剪裁合体的短裙,不但将她性感的身材显露无余,更让她整个人显出一种妖艳的妩媚,煞是让人心醉。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就是这么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是凤城第一女相师。
“小太爷,我知道,可是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樱宁低声说道。
玄飞不以为然的坐到了那堆小黄书上,翻身捡起一本就翻看起来。“来找我的都是有事求,要是一有事就来求,那我还活不活了?你看看我这乱子,被求人的人弄的乱成了什么样子,再看看我这屋子都成啥德行了。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开口有事相求,求完了就给我留下了一堆垃圾。”
“我不会!”樱宁急声叫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长的漂亮?”
“那……我们出去谈!”
“不用了,想让我相信你也不难,帮我把卫生打扫了就行了。大爷的,这书怎么落着了,那什么,我得进屋学习去了。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玄飞急匆匆的抱着一本性福指南就钻进了内屋里。
樱宁被他气的脸色煞白,不停的跺着脚,那根细长的鞋后跟都差点被她跺断了。
走?哪里走,全凤城除了玄飞还有谁能帮她?
留?怎么留,这堆垃圾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收拾完的。
犹豫了半天,莫樱宁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喂,家政公司吗?我需要六个人来打扫卫生。地址是花柳胡同,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日期:2010-9-2 20:10:00
打完电话,樱宁就掏出手帕垫在椅子上,坐在手帕上休息起来。
她好奇的打量着这看似凌乱的房间,心中不由得暗暗敬佩起这房子的主人来。
大门左侧有井,大门右侧有厕,大门对面是厨房,厨房旁边是卧室,卧室的外面是客厅,也就是樱宁所在的房间,而另一间房间则是仅挨着厕所。这种地方别说是住人,就算是住鬼也不会住的长久,点型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屋。
可是,盖在井上的大锅盖,厕所门上的玻璃链,厨房窗上的臭豆腐干,主卧室墙上的大蒜瓣,客厅地面的碎石块,都完美的化解了这些问题,唯有那间卧室不知道是用何方法化解厕所影响的。但是樱宁肯定,玄飞也是将其完美的化解了。心中更加肯定自己要留在这里。
可是不知道,要是樱宁知道,井上的锅盖是因为玄飞怕自己喝醉的时候掉下去盖上去的,厕所门上的玻璃链其实是玄飞为了营造一个浪漫的那啥环境才挂上去的,厨房窗上的臭豆腐干是玄飞懒的扔才一直挂在那里,墙上的蒜瓣连玄飞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在那的了,地面上原本铺着的是地面砖,可是玄飞以前走火入魔的时候全给掀了,后来才用这些碎石块用来垫脚……要是樱宁知道了这些的话,估计她应该拔腿就跑吧。
家政公司的人看到如此零乱的房子,都被吓了一跳,好在樱宁花了大价钱,他们也是卖力的打扫起来。
零乱的院子,几个小时的工夫便是变的干净,肮脏的厨房、客厅也是被打扫了一遍,唯一那洗手间,不需要他们打扫,因为里边简单比客厅还要干净。
两个卧室没有打扫,因为樱宁没有私自进入别人房间的习惯。
“小太爷,我收拾完了……小太爷……”
樱宁站在门外叫了半天,玄飞也没有无声,无奈之下,她只好掀起门帘准备进屋叫叫他。
门帘刚刚掀起,樱宁就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整个内屋里只摆着一个巨大的香炉,而玄飞的身体正埋在厚厚的香灰里,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一股股黑色的浓雾还在不停的从他的头顶冒出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樱宁惊讶的看着玄飞。
“莫小姐,都做完了吗?”玄飞虚弱的问道。
“嗯,做好了。”樱宁轻轻点了点头。
玄飞缓缓的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樱宁,“莫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吧?”
“你说什么?”樱宁粉脸涨得通红,她没想到这个玄飞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一语中的,没人希望自己的隐私被人发现,可是这个男人却当着自己的面,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她无所适从的话来。
“无论你有什么事求我,我都会答应你。”玄飞的眼光落在了樱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已经手足无措的樱宁意识模糊地颤抖着身体。
“我要你的处子之身!”
日期:2010-9-2 20:11:00
第六章邪僧凌寒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无耻!”
愤骂一声樱宁就夺门而去。
只留下嘴里不停有鲜血涌出的玄飞。
上次给隐天雪治伤,因为分心的原因,导致玄飞的魂气到现在还没有顺过劲来。倒不是唯有处子之身才能将魂气理顺,只是在这个时候和女人行房事,玄飞的魂气会流入对方体内,他不想将这种好事便宜给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而樱宁不管是什么求他,只要得到他的魂气,自然能够解决。只是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找个漂亮的女人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高速公路上,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已经连闯了数个收费站。现在,凤城的丨警丨察同志们,正在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谁也不会想到,这车的主人竟然会是一个和尚!
其实凌寒不想闯,可是这辆破车半路上刹车坏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闯了,其实更重要的是,他那件僧袍里边,连一毛钱都没有装。
快到凤城的时候,凌寒直接弃车逃跑了。
别看凌寒是个和尚,可是他却是个正经八百的邪僧,啥叫邪僧?就是拜的是暗佛,念的是冥经,邪僧凌寒的名号在山东省不值一提,可是到了河北一带,那可是令不少江湖人士头疼的主儿。
本来凌寒是不稀得来山东的,可是他现在却有不得不来的道理,江湖小道消息,昔日魔教圣物定魂珠在长白山出现,凌寒立码就想着通过这消息从玄飞的手里换两个珍藏版的爱情动作片。这才星急火燎的开车来了山东,直到汽车发动他才想起来,自己其实不会开车……
凌寒啥都好,就是脑子不好,为啥说他脑子不好呢?打个比方,太阳升起来了,他要去向东方,但是他却是会朝着西走……
像这种人在凤城城郊的田野里迷路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了。
正欲辩明方向,却忽然一眼瞥见天上的气象,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红煞西升,人血祭天!嗯,佛祖说过,有热闹不看罪莫大焉……”碎碎自语一番,凌寒便疾步朝着西方奔去。他就是这么已对,这种情况下,别说东西南北,就是经纬度都能给你整出来,可是在平常,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凌寒奔到那豪宅的墙前的时候已经是初夜,刚刚停上脚步,脸上不觉好奇起来:“玄飞那小子的魂气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隐家豪宅里面早已经一派如临大敌的模样,隐天雄一身青色劲装,手里居然提了一柄宽长的宝刀,身后的一排黑衣保镖也是人人手里拿着武器,只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现代的枪械装备,手中所持的均是刀、枪、棍、斧。
隐天雄稳稳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色阴沉,他的身后站着那个光头,还有男刘世轩。两旁的几十个手下如燕翅一样的排开。
站在隐天雄对面的,只有两个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浑身肌肉劲暴,身材居然比刘世轩还要壮上一圈。满脸横肉,一脸的凶悍之气,脑袋上也是油光锃亮,一根、毛发也没有,连眉毛都没有。
另一个,则是一个面色苍白、脸上毫无血色的年轻人。一件红色的紧身长袍,加上一头顺直的长发,那脸蛋看上去简直比女人还要秀气,胸前好像也微微隆起。若不是眉间透出了几分阳气,恐怕真的就把他当成女人了。
“隐天雄,你真看的起我兄弟二人,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势!”那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声音冷的好似冰块一样,他怀中抱着一根还粘有血肉的大腿骨,冷冷看着隐天雄。
隐天雄面色凝重,虽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年纪恐怕还没有他一半大,但是他的眼神中却绝没有轻视之意。他沉声道:“怎么,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毁我隐家?”
那个年轻人盯着隐天雄看了两眼,嘴角露出几分冷笑:“怎么了?两个人你嫌太少了?一会儿动起手来,你就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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