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7 19:01:00
接935楼:
然后我们就按照计划,一家一家单位的挨个走访。
走访了一下午,无结果!
时间:2008年4月9日17时10分
地点:平江某国道路边
人物:我、汤鳞
“明天再继续查吧,晚上你不是还要请客吗?”
“我日!差点忘求老,还没订位置的!”
我马上给刑警支队旁边一家“猪圈火锅”打了电话,订了个大包间。
然后又给宋黎飞、汪剑、蒋华、老甘、罗阳、资友新、高秋等几个兄弟伙打了电话,邀请的女人有梅西、沙沙、赵燃,谢丹丹听说宋黎飞要去,就说不来,他俩以前在大学是一对儿。一段解不开的心结,哎……女人。
宋黎飞、梅西、沙沙、赵燃在前面的人物介绍中已经说明了,这里就不多说了。
汪剑、蒋华都是民警,一个在刑警支队重案大队,一个在行动技术支队,岁数和我差不多。
老甘也是重案大队的民警,五十岁左右,汪剑的办案搭档,甘婷的爸爸。
罗阳是禁毒支队三大队大队长,四十岁,我以前工作的派出所所长,老领导,很江湖的一个人物。
资友新是刑警支队二大队大队长,三十多岁。和我都喜欢打网络游戏、骑自行车。
高秋是刑警支队四大队大队长,四十岁左右。性格和我差不多,绝对的二球,铁脑壳。支队传闻他最光辉的事迹一是2003年为了抓个案子很小的毒贩,一枪把别个脚打残了,最后又没有定到罪,害得分局赔了嘿多钱;二是有一次头天晚上执行任务摸了夜螺丝,第二天穿便装来上班的时候手铐放在衣服里,在公车上睡着了,然后有个摸包贼就去摸他的包,行话这就叫做“捶死猪”。摸啊摸的摸你妈副手铐出来,这时候秋哥竟然奇迹般地醒了!很平静地对那个摸包贼说了句:“看哪样卵?各人戴起噻!”
打完电话我和汤鳞就开车去汉宇路移动营业厅接梅西,沙沙也在营业厅等梅西下班。
六点左右,我、汤鳞、梅西、沙沙就一起先到了“猪圈火锅”那个包间等其他人,大厅里面火水的马仔阿东带着一帮小喽罗也在吃,他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但是我没看见火水和威子。
后来人陆续到齐了,大家就一起吃饭、喝酒。
由于主题是我过生日,几个兄弟伙都轮番敬我,酒过三旬,宋黎飞悄悄问我上午那个盗窃案子查得如何了,我给他简单地汇报了情况。
七点左右,老甘接了一个电话,就说要先走,我问他有啥子事情,他说:“甘婷从厦门回重庆了,我先回家去。”说完就和其他人告辞先走了。
我喝得晕乎乎的,还没反映过来,手机短信忽然来了,一看发信人:10086!
内容:你和我爸爸在一块儿喝酒?快来我家楼下!有东西给你!
曰!我这才想起,为了防止不测,我把电话薄里面甘婷的姓名改成了“10086”。
这条短信,让我的心在那一刻顿时凌乱。
我抬头看了看梅西,她正兴高采烈地和沙沙、赵燃玩“十五、二十”。
2010-11-8 14:42:00
我想:如果我现在离席而去,不但所有人都会扫兴,而且会招来梅西的怀疑和鄙视,那对将来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
于是我给甘婷回了短信:我这里人太多,确实走不了,明天我过来拿吧。
甘婷回:好啊,你明天过来嘛,反正今晚过了12点我就扔嘉陵江里,自个儿捞去。
妈的,这条短信把我的心搞得更凌乱了。
接下来喝酒也心不在焉了,我和汤鳞、宋黎飞、汪剑、蒋华、罗阳、资友新、高秋等人又喝了大概半个小时,大家都有点醉了,就准备闪人。
我意思性地问了一句:“大家还去唱歌不?”其实当时我很想大家都说不去,因为我已经没有兴致再去了。
其他人要么不说话,要么说“不想去了”,高秋突然冒你妈一句:“要得!走,川,我请客,祝你生日快乐!”
我当时就无语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走嘛。”
汪剑、蒋华、罗阳、资友新都说要早点回家休息,就没去了,我和梅西、汤鳞、沙沙、宋黎飞、高秋、赵燃一块儿去了“好乐迪”KTV。
我坐在包房里面看了看时间,晚上8点56分。然后我就开始算时间:“好乐迪”去梅西的家“水忆年华”大概需要20分钟,墨迹一会儿加缠绵一小下需要10分钟,然后立刻打车从“水忆年华”去甘婷家位于嘉陵江边的小区——银沙港湾,大概需要半小时,一共就是1小时,再算上等电梯、等的士、等红灯等意外因素,至少需要1个半小时才稳当。也就是说:我10点半之前必须和梅西离开“好乐迪”KTV,送她回家,不然12点之前就赶不到甘婷的家。
算好时间之后,我就和汤鳞、宋黎飞、高秋一块儿喝酒聊天,梅西她们3个女的就点歌唱。
中途收到威子一个信息:今天还是没找到人。
我回:明天还有一天时间,晚上12点前必须到位,不然你自己进去。
(这里如果还没看懂的观众请倒回96楼复习一遍)
到了10点钟左右,梅西、沙沙、赵燃一块儿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一块儿进来了,梅西手里提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一看,嘿,正好是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我马上大声对所有人说:“来来来,我们一起唱个‘朋友’,然后就吹蜡烛吃蛋糕。”其实潜台词就是:“吃完蛋糕就该闪人了哈,我要开始划两条船了。”
梅西说:“好!”然后就蹦蹦跳跳地去点了谭咏麟那首“朋友”。
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和那个生日蛋糕,心里忽然一阵负罪感涌了上来。
宋黎飞最喜欢唱谭咏麟这首“朋友”,我们几个男的拿了两个话筒,勾肩搭背,唱了起来:繁星流动,和你同路,从不相识,开始心接近,默默以真挚待人,人生如梦,朋友如雾,
难得知心几经风暴,为着我不退半步正是你,遥遥晚空点点星光息息相关,你我那怕荆棘铺满路,替我解开心中的孤单,是谁明白我?情同两手一起开心一起悲伤,彼此分担总不分我或你,你为了我,我为了你,共赴患难绝望里紧握你手,朋友……
这首歌基本上也是平江分局刑警支队集体活动时合唱频率最高的一首歌,也许这首歌很能代表男性丨警丨察之间的那种感情。
前面部分几位女士不大会唱,但是唱到后面高丨潮丨部分的时候梅西、沙沙、赵燃也抓着话筒和我们一块儿吼了起来,看来只有高丨潮丨才可以打动女人的心。
吼完之后我们就一起点蜡烛、许愿、吃蛋糕,接着我看看时间,10点25分了,差不多了,就煽动大家走了。
我在“好乐迪”楼下拉着梅西的手说:“走,打个车我送你回家。”
梅西问:“这么早?”
我说:“明天我还要查一个案子,今晚得早点回家休息。”
“好吧。”
到了梅西家楼下,我送她到楼梯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早点休息,我走了哈。”
我刚转身准备走,梅西忽然把我的手拉住,用右手食指对着我的鼻子:“你今天情绪不对!”
我心里一紧!
“没有哇,我今天生日,开心着呢!嘿嘿。”
“吃晚饭的前半部分都很正常,自从你们那个同事老甘走了之后,你就开始心不在焉了!”梅西说。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梅西有做侦查员的潜质,或许每一个女人都有这个潜质?
遭遇这种情况,千万不能狡辩,越狡辩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要坦白,但是必须很艺术的坦白。
于是我就打算对她说:“老甘是我一个中学同学的爸爸,我这同学刚从外地回来,刚才一直在催我过去拿点东西。”这样坦白的话,第一,没有欺骗梅西;第二,掩护了甘婷的性别!哦也!
艺术,什么叫做艺术?忽悠功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叫艺术。
谁知这句话刚提到我的嗓子眼,梅西忽然用双手在我脸上使劲儿搓:“哈哈,我知道你为什么心不在焉!汤鳞告诉我的。”
我心里又一紧!心想:汤鳞你个狗日的!亏老子给你介绍个美女检察官!
“你们俩今天接了一个大案子,对吧?”梅西笑嘻嘻地问。
“是啊。”我惊魂未定。
“别想那么多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过生日就要开开心心的嘛,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解决,来,笑一个!”梅西用手捏着我的脸说。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很愧疚。原来梅西是听汤鳞无意中说我俩接了一个案子,她以为我在为那案子心不在焉。
我握住她的手,慢慢从我脸上放下来:“好了,放心,工作的事情我会解决好!你上去吧。”
梅西嘟了嘟嘴巴,坏笑着说:“你今晚不准备进攻三垒了?”
我马上半眯着双眼装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双手做出一个要去抓咪咪的动作:“哈哈,平江公丨安丨分局第一色魔来也!”
梅西一边大笑着一边跑到楼梯上:“我跑,哈哈……”
我见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立刻收起笑容,转身往马路边走了。
出租车上。
“去哪点儿?”司机问。
“银沙港湾!快!”我看了看时间:2008年4月9日23时19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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