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家族——我被寄养在一个神秘家族的离奇经历》
第8节

作者: 131313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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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桑说:“没用的。我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说着指着排第四的人的名字接着说:“这个人是我的手下,女的,在第三个人失踪了之后,我感觉到这份名单不对,就一直看着她,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没有让她离开我的视线,但她就在我眼皮底下不见了。”
  我问道:“什么是在你眼皮底下不见了?”
  婴桑说:“我们在吃午饭时,我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她就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找到。”

  我问:“你们在哪吃的午饭?”我想如果是在甲板上,一眨眼的功夫,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跳海了,但是跳海也会有个响啊!
  婴桑说:“就在我自己的房间里。”
  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了,问道:“你还敢住那里吗?”
  婴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指着名单上没有被划掉的第三个人说:“这就是我。”
  我想说,她离期限不远了。

  这张纸平淡无奇,却预示着人的命运,我看着上面的两个字,是我不认识的外语。看来她的名字的音译叫婴桑。很独特的名字,是越南人的名字。
  我有随身携带纸笔的习惯,碰巧现在没带。要不我真想抄下来看看。
  我往后看,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名字“秦一发”,心里一凉,是我爸爸。再往下看,秦单凤,李不一,然后是林森,最后是的名字是沈流年。我都恍惚了一下,这是我的本名,好久不用了。
  倒数第五个是爸爸,第三不一,第二林森,第一我。
  秦单凤这个名字和我姐姐一模一样,但她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我看了一眼爸爸和不一,显然他们俩早就看到了。不一直视我的眼睛,轻轻摇摇头。
  婴桑继续说:“林森是在我们上船时就混上来的,这个名单里一直有他的名字。但你们的名字昨晚才出现。”
  日期:2012-3-13 21:44:00

  21.
  婴桑指着爸爸的名字说:“林森本来在这,不过你们一来,他就往后移了两个。”
  我问:“是不是谁的恶作剧?”一想就不对,谁能知道我们仨的名字,尤其是我的本名。
  婴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就是同一张纸,我自己亲自做的记号。就算是有人在上面又打印了几个名字,也不可能把别的字往下移。而且我们船上没有打印机。”
  我说:“你们这么先进的船上没有打印机?”
  婴桑笑道:“本来有,被我不小心扔到海里了。我把打印机放到了船舷上,没看住掉下去了。”什么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污染环境。

  我哭丧着脸说:“爸爸,不一,如果你们都不见了,这船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怎么办啊?”
  爸爸说:“不要瞎想。”
  不一却若有所思。
  来个年轻人在婴桑旁边耳语了几声,婴桑对着我们说:“失陪了!又有人出事了。”起身离开。我心里想是不是平教授,但是没问。
  我问爸爸:“你和她很熟吗?”
  爸爸说:“在越南时接触过几天。三十年没见了,开始真没认出来。”

  我们三人默默无语了半晌。不一终于打破沉默,问道:“姑父,你和她说过我们的名字吗?”
  爸爸说:“没有,她虽然认识我,但并不知道我叫什么。”
  不一沉默了,这艘船上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叫什么,我们从里没有提过自己的全名。
  这艘船上不止我们。
  我们又晒了一会太阳,就回去了,我走在最后,心里想着一些事,那个秦单凤会不会就是我姐姐?我一只脚已经迈进船舱里了,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贴着我走出了船舱,我不禁回头看着他,我看这个人背影非常眼熟,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他走得非常快,转眼就拐进了角落里,不一看我发呆,叫了我一声,我赶忙追上他们返回104房间。我进门看到平教授还在那好好地坐着。大吃一惊,甚至欣喜若狂。后来又觉得沮丧,说不定只是顺序变了,还是死人了。

  我想到早上碰到的那个热情过度的人,跟安律师大致描述了一下他的外貌,说这个人过于热情了,问一下这人是谁。安律师详细地问了我一下他的长相,我搜索着记忆,和她说:“个头不高,大概1米7左右,小于等于1米7。长得很瘦,脸长,高颧骨,带着个黑框眼镜。大眼睛,突出来跟青蛙一样,感觉贼眉鼠眼,看人时直勾勾的。对了,他秃顶,四肢细得跟蜘蛛似的。”

  这时,那个叫林森的大个子也出来了,问:“你这是跟谁有仇吗?”我看着仿佛一个巨大的布娃娃站在我面前。
  日期:2012-3-14 9:49:00
  22.
  安律师说:“不是的,我在问一个人。”对我说:“全秃吗?”
  我想了一下,那人也就头顶那块头发异常稀薄,发际线都到后脑勺了,但还是有头发的,很客观地说:“也就秃了百分之四十。.”

  安律师说:“那个人叫张斌,有点不正常,尽量不要和他接触。”
  我问:“哪不正常?”安律师笑而不语。我心想,是荷尔蒙分泌过盛吧。
  那个大个子问道:“小丫头,你谁啊?上船时没见过你啊。”
  我犹豫了一下,反问:“你呢?”
  大个子笑而不答,伸出手说:“你好你好。”

  我心道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嘴上说:“你也好,你也好。”没见过被打得像个猪头还这么有活力的人。和他握了一下手,这个人的手也很大。我这辈子长到这么大就握过两次手,昨晚一次,再加上刚才,这里人怎么都这么爱握手,场面人,都跟领导人接见外宾一样。
  我握完之后顺手就把手插到裤兜里了,习惯。我喜欢像玩一样,把手在裤兜里滑来滑去。裤兜有张纸,我上一次把手插到裤兜里是在甲板上,那时裤兜里什么都没有。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和我擦身而过的人,走到卫生间,插上门,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纸币,五元面值的,我坐在马桶上,细细地看着这张纸币,上面用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行很小的字,写在了纸币紫色的底上。很难发觉,我仔细辨认,上面写着“小心躲在房间里不出门的女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再检查了一下上面确实没有别的话了。犹豫了一下,把这张纸币撕碎丢到马桶里冲走。

  五元钱呢,心疼死我了!
  中午时是昆汀过来送饭,我在他要走时拉住他,偷偷问出什么事了。有时候是昆汀把饭送来,有时候是一个叫多零的越南女孩送饭,我总是和他们聊会儿天才放他们走,比起多零我更喜欢和昆汀聊天,多零的汉语实在太差了。
  自从婴桑昨晚把爸爸叫出去后,他对我们客气了不少,像是把我们当做了自己人。但他此刻看了我一下,不解地说:“你真要知道?那个人和咱们没关系,是马云龙的人。”
  我说:“你就告诉我吧!”
  昆汀说:“我们在船舱发现他的,脑袋被打碎了。”

  我问:“还能说话吗?说是谁打的他了吗?”
  昆汀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脑袋碎了一地,嘴巴都到肚子上了。要不我带你过去,你自己看看有什么想问的。”一脸幸灾乐祸的德行。
  我连忙摇摇头,说谢谢不用了,我又二了。我又问:“你们这有酒吗?”
  日期:2012-3-14 10:57:00
  23.
  昆汀问:“酒啊?”
  我忙问:“怎么了?没有吗?”

  昆汀笑着说:“就怕太多了,你想要什么酒?”
  我说:“白酒就行,我爸爸喜欢吃午饭时,喝些小酒。”
  昆汀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呢,出门直走,最里面,右手边,那是放杂物的房间,进门第一个箱子里,放的是白酒,自己看着拿。”
  我问:“没事吧,不用登个记什么的?”
  昆汀说:“这里酒随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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