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6-4-8 0:13:00
“哥,你欠我一个吻” 蕊儿每次通电话结束时,总是会无耍赖般的索求我的吻。如果,我旁边有人,必须照顾社会形象,而不能咂巴一下做出亲她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必定会引来她无拘无束的开心的笑,那种笑绝大多数总是会激起我就在电话中要了她的冲动。这是我那结了婚十年的妻从来未曾给予的感觉。
这个世界有多少相爱过的人最后形同陌路。有多少曾经痴緾在一起的身体分开就再也不能交融。我站在那块刻着蕊儿甜甜笑容的冰凉碑石前,陪着她,想象她还伶牙利齿的和我抬扛,想象她还因为把我贬得一无是处时露出的得意的笑,想象她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温热的身体带给我怎样的震撼。五年了,那个夜夜入我梦里的小妹已经一周没有在梦境里出现了,她终于要走了。不知道是生活让我最终忘记了她,还是她不再相信我,不再来梦里陪我。想到这种哪怕是阴阳相隔的拥有都已失去,我流下了混浊的泪。那个能唤起我作为男人所有欲望的女人,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我,笑着,退着,直到找到这样一个安全的家。永远的,永远的从我的生命里走了。
每年的7月8日我都会来到这里。捧着鲜花,摸着没有温度的蕊儿的脸,把我的体温传给她的脸。依然感觉爱着她,给她。但是,五年后的今天,我是如此的无助。五年里,那块冰凉的碑石不曾阻挡住我在梦里对她的守候,在梦里对她的拥有。但是,却是这五年的时光流逝,让我今天已经快要忘了她的一颦一笑。凡俗如我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抵抗忘却的救主。又如何抵抗红尘的再次诱惑。
在我今天差点进入妻子和你以外的女人身体时,那种无助的悲凉挥之不去。我知道,我在7月8日以外的日子来到这里寻找你能带给我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在我今后长长的一生中,实现对自己欲望的节律。“宝贝,你知道吗?我爱你,可是那也已经成为过去。小妹,你知道吗?哥爱你,可是,那爱的力量已经微弱到不足以让我抗拒所有的诱惑”。我欠你的不只是一个吻。
第一次见蕊儿,她25,我37。那时我在长沙这个中等城市一个非常大型的国企上班。我有一个平凡,懒惰,但是还算善良,姿色一般的妻和一个低调,冷幽默的十岁的儿子。我所处的阶层是那种要依靠饭局,拉关系才能生存的圈子。而我的中专学历和家庭背景让我无论如何打拼还是处在一个可有可无的书记的位置上。那年,正是我在从事了多年的党政工作的最后阶段,没有实权,闲散的过着无聊的日子。和同事出去喝喝酒,打打球,找找坐台小姐陪唱歌。无奈,但是,我已经沉醉于其中。
直到我认识蕊儿。她象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在她的眼里,人没有阶层之分,没有好坏之分,只有男女这分。但是,她的多情总让我看到她眼里眉梢的妩媚和天真的性感。那时的她在北京读博士,春节假期回到长沙。正是这个假期改变了她的一生。
日期:2006-4-8 17:36:32
那一年的春节刚过,雪还没下来,我和几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去体育场打球,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时刻。妻子日渐松驰的皮肤,不再挺拔如初的丨乳丨房,生过孩子的**已经无法唤起性之初的激情。而那种日渐衰退的情欲常常让自己觉得已经丧失了男人的功能。有时面对妻子的抚摸,竟有了一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叹。这也许是我们这些男人经常去运动最好的理由。
还没过元宵,球馆里的人很少。我们三个打完球正要走时,发现整个球馆就我们三个人以外,还剩下两个女孩子。模样清纯,吵吵闹闹,快乐得笑麻雀。那种快乐是只有涉世未深的人才会有。我的心里忽然觉得无限温暖,她们的年纪真好。我停住了脚步,一直看她们打。大约十分钟后,她们结束,唧唧喳喳的往门外走。我替她们关了最后一盏灯,跟在她们后面,问道“你们是学生吧”
日期:2006-4-8 18:17:32
“你说呢”
“应该是,一起去吃饭吧”
“你们是坏人怎么办”
“你看我们象吗”
“不好说,实话,有点象”
她俩咯咯的笑着,往前走了。其中一个较瘦的女孩,掏出车钥匙,打开门,她俩钻进了一辆白色的别克车里,轰着油门走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瘦小的女孩,会成为我的宝贝,会如此深刻的走入我的生命。那一刻,我有的只是对她们年轻的羡慕。我不知道,她们在车里是如何讨论我们三个无聊的男人,总之,车行驶了五十米左右,就停在路边,我迎上去。女孩摇上车窗,笑笑的说:一起去吃饭吧!我们三个大男人坐在她的小别克后座上,有些拥挤。我看到女孩瘦瘦的手,纤长的手指熟练的握着方向盘,突然很快乐,象是有些小鸟在心里雀跃。逗她道:
“怎么,想通了,觉得我们不是坏人?”
“不是,还是觉得你们象”说完,她和同伴大笑起来
“那还敢和我们去吃饭”
“吃饭嘛,又不是喝酒,我不怕”她笑着歪了歪脑袋,眼睛朝后视境看了看。
“你俩是不是商量了一路,要不要和这几个坏蛋吃饭”
“是啊,我们剪刀,石头,布决定的”
我被她的小女儿态吸引了,这和我身边那些为生活所累的女人有太多的不一样。甚至她握着方向盘的纤细的手让我心跳了,心跳,我也称之为一种生理反应,虽然,活精神的人情愿我说心跳是一种心理反应。可是,那双手,是这个冬天唯一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的一部分。她先激活了我的情欲,才让我有了心跳的感觉。
她也许是为了安全起见,挑了一个有三桌客人的包房。除了我们,还有两桌不认识的人在旁边。那顿饭,吃得兴高采烈。她很爱笑,爱说,饭桌的气氛是我十多年来所有饭局中最轻松的一次。我和她都特别爱逗对方笑。饭桌上,我知道了她姓熊。我当然不了解她。我甚至觉得她敢和我们来吃饭,一定是那种大街上的playgirl。我注意到她那件粉红的毛衣不是那种很高档的面料,这和她的车,和她那件看起来还上档次的黑色红边的茄克棉袄、BCBG的牛仔裤很矛盾。我透过毛衣的形状,看出来她没有穿文胸,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
“为什么这个年纪还有闲情来打球啊”蕊儿依然在自然的找着话题,问道
“你们是为了减肥,我们是身体需要”
“你也挺壮,我看你也需要减肥,你是哪儿的呀”
“山东的”
“哇,好巧,俺也是山东的”她真的说了一句山东话。。。。
写到这儿,我的眼睛又要湿了,调皮,鲜活的蕊儿现在只是一堆白骨。
我已经记不起来,那顿饭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最后相信了她是在北京读书。离开时,当她开车准备走时,我问她要了电话号码,她报了一长串,我没想着,她留了真的。我还问了她“不是假号码吧”我拨过去了,听到她的车里响起了一阵欢快的鸟叫声。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一向对读那么多书的人有一种特别的情愫。特别是读了那么多书的女人,觉得她们不谙世事,不看重金钱。甚至,如果找了她作情人,分手的时候,也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我沉默数周的身体象火山一样,一触即发。
那晚,我和分床数周的妻有了一次久违的激情碰撞。
多年的应酬生活,我已习惯了在欢场中寻找快乐,我会抚摸陪唱小姐紧致光滑的皮肤。会亲亲她们的额头。但是,从来没有带小姐出过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不喜欢带套子的感觉,可是,又害怕感染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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