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双手撑在墙上,背对着我。我从后面抱着她, 双手握着她挺立的丨乳丨房。吻着她的后劲窝,淡淡的女人体香传过来,她转过头来,用脸蹭着我的脸,温柔无声。我弯曲的双腿已经麻木,为了能更好的吻她的脖子,脸。我的双身从她的上身滑下来,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撩起她的裙子,要去扒下她的丨内丨裤,却发现拉不下来,这个鬼家伙不知道又搞了什么,我四处摸索着,发现旁边的系带,伸手一拉,本来就只是象征性的丨内丨裤,那个小小的丝绸布片滑到了地上,我的一只手从大腿往上摸,到了圆滚的屁股,感受着不同于妻子的无比弹性而又光滑的肌肤。
另一只手在解开自己的裤子,裤子褪到膝盖位置。我又下蹲了一些,我1。78的个子要从后面进入她1。61的身体,不算是恰到好处的。我双手把她往上托了托,靠在墙上。
“你怎么这么矮啊,太不方便了”
“你怎么那么老啊,太不灵活了”
“你还敢说话啊,看你等下还有没有力气说话”
“哥,,,”声音化成了水,无声的流淌。那时那刻,我硬挺进了菊花深处。状态不同于第一次的紧张,我感觉那里膨胀得不行,前所未有的坚硬,前所未有的刺激。
“宝贝,好粗吧”
“嗯,哥,哥”
听到她柔轻的喊我哥,听到拖着长长尾音的哥,我动作更加快了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周身的细胞就象突然跳起了舞,跃动而又快活。长久以来,心头上那些痒痒的感觉,好象突然被人挠了几下,无比的舒适。而一股热潮就要喷薄欲出,我想到不能让蕊儿怀孕,于是抽了出来。
日期:2007-10-18 23:52:39
(二十七)
蕊儿转过来,抱着我温柔的看着我。我们又拥吻在一起。歇息了一会儿的身体又开始对她实行了新一轮的侵略,直到又一次在巅峰前停下来。我不想伤害我的蕊儿。快活不能建立在对她身体可能带来的伤害上。而蕊儿也是一个些许理性的人,她每次也能在我要冲刺的时候叫我停,这种偷偷的状态没办法戴上套子。双方只能停下来。
象是偷腥的两只猫儿,虽然不痛快,但也让我们心满意足。邻居的女孩还没走,蕊儿放下裙子,并没有急着穿丨内丨裤,走到客厅端了两杯水进来。
我有些累了,歪躺在床上,也许是年岁大了,舟车劳顿毕竟让我有些疲惫。刚才门背后的解渴之举让我满足的在床上打起了瞌睡。蕊儿开始在房间里来回的收拾起来。整整这个,摆摆那个。
也不知道这了多久,我迷糊的听见,室友对着蕊儿喊到:我走了,晚上不回来。我马上醒了过来,床边,蕊儿早就跳了过来,骑在我的身上,这个小疯子。斜眼看到门已被她关得严严实实。很快的功夫,我把两个人都脱得光光,她竟然还从床头找了件宽大的睡衣套在身上。这个小丫头。
“一丝不挂不更方便吗”
“不,留点衣服在身上,感觉自己还是个人,不是禽兽”
“穿了,不也是衣冠禽兽啊”
“嘿嘿,那也比你这个祼体禽兽好啊“
我坐了起来,她分开腿坐在我的上面,我把她的睡衣上去,两只可爱的丨乳丨房紧紧的靠在胸前,她勾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上面吻在一起,下面粘在一起,节律的动着。
“宝贝,我爱你”
“我也是”
“我想娶你,一辈子这样”
“带我走吧,无论到哪里”
“跟我回家,回家吧,宝贝”
“嗯”
最后,只有呻吟声,室友走后的肆无忌惮,让我们很快一起到达巅峰。
做了,睡了。天亮了。
日期:2007-10-19 20:22:35
(二十八)
天亮了,我醒过来,她穿着可爱的睡衣,侧躺着。弯着双腿让人怜爱。睡衣一角被掀起到大腿根了。令人记忆终生的一晚。也是日后唯一一次彻夜在一起的一晚。
我吻了吻她高高的额头,这个小懒猪醒了。我还其所记得昨晚,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还没到三十呢,却也如狼如虎的感觉,这个小可怜,守着在海外求学的男朋友,任自己的身体饥渴。我是不是也只是她的地时需要呢。管它呢,我不也需要年轻的身体的刺激吗?
我抓过她的手,摸了摸我已经挺立的部位。
“啊,你又想使坏了”
“干嘛?你不想啊,那不要了”我假装推开她的手
“嗯,我起床了”
“啊,小妹,你真坏的舍得离开被子啊”
又一次,
仿佛那天是世界末日一样。
终于,起床了,蕊儿陪着我去吃了早点。
期间,蕊儿的男朋友越洋电话打了过来,她俏皮的看了我一眼,没有避讳,事无俱细的告诉他:买了一部漂亮的手机,论文有一部分被老师表扬了,最近皮肤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盼着她早点回来不用一个人孤单,XX路新开了一家特别有情调的酒吧,伯母(男朋友的妈妈)上次来北京来看了她,,,,,最后,说了句,就这么说啊,我在吃早点呢。
我的心里略过了一丝酸楚,她的脸上分明挂着被关怀的安详和习惯。那是一种习惯,而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的一场艳遇。如同烟花,再灿烂也是瞬间即逝。
“哎,哥,干嘛呢,什么时候娶我啊”
“你别拿我开涮啊,我要真离了,你不嫁我,就别想活了”
“你才不想娶我,尽拿话唬我,好象是我感情不够”
“宝贝,你真的从内心愿意嫁给我吗?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只要你,其他的可以靠自己”
<
日期:2007-10-20 21:04:13
(二十八)
天亮了,我醒过来,她穿着可爱的睡衣,侧躺着。弯着双腿让人怜爱。睡衣一角被掀起到大腿根了。令人记忆终生的一晚。也是日后唯一一次彻夜在一起的一晚。
我吻了吻她高高的额头,这个小懒猪醒了。我还其所记得昨晚,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还没到三十呢,却也如狼如虎的感觉,这个小可怜,守着在海外求学的男朋友,任自己的身体饥渴。我是不是也只是她的地时需要呢。管它呢,我不也需要年轻的身体的刺激吗?
我抓过她的手,摸了摸我已经挺立的部位。
“啊,你又想使坏了”
“干嘛?你不想啊,那不要了”我假装推开她的手
“嗯,我起床了”
“啊,小妹,你真坏的舍得离开被子啊”
又一次,
仿佛那天是世界末日一样。
终于,起床了,蕊儿陪着我去吃了早点。
期间,蕊儿的男朋友越洋电话打了过来,她俏皮的看了我一眼,没有避讳,事无俱细的告诉他:买了一部漂亮的手机,论文有一部分被老师表扬了,最近皮肤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失调,盼着她早点回来不用一个人孤单,XX路新开了一家特别有情调的酒吧,伯母(男朋友的妈妈)上次来北京来看了她,,,,,最后,说了句,就这么说啊,我在吃早点呢。
我的心里略过了一丝酸楚,她的脸上分明挂着被关怀的安详和习惯。那是一种习惯,而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的一场艳遇。如同烟花,再灿烂也是瞬间即逝。
“哎,哥,干嘛呢,什么时候娶我啊”
“你别拿我开涮啊,我要真离了,你不嫁我,就别想活了”
“你才不想娶我,尽拿话唬我”
“宝贝,你真的从内心愿意嫁给我吗?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只要你,其他的可以靠自己”
这个傻瓜,我的心里一阵温暖,刹那间,我有种流泪的感觉,只是那泪流在自己的心里。如果我可以来北京生存多好。也许,我真的可以去试一试。只可惜我离开了长沙,并没有可以生存的能力,没有从头再来的魄力。
(二十九)
第二次离开蕊儿的身体,回到长沙,我以为她又会象从前一样粘着我,不让我挂电话。但是没有。她不再霸道的要我陪她聊天。她的成熟竟然让我有种辛酸的感觉。她长大了。
这样的转变让我从对她年轻身体的迷恋,变成了埋在心底的疼爱和思念。
一晃一年过去了。三次北京之行,两次身体的纠葛。她回长沙两次,见面,诉说思念,可是,她不给我,她说在长沙有心理障碍,男朋友是弄青梅,奇马一起在长沙长大的,她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每每这时,我看到她跳跃的眼神会暗淡下来。
仅有的几面之缘,却成就了我们的一年,这一年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其余的日子里就是短信和电话。我们仍然在交往。是为了什么?两地的距离让我排遣不了她的寂寞,而她也无法温暖我的体温。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