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春节晚会开始的时候,还是接到了她的电话,痞啊痞的跟我,瞎贫了一翻。挂了电话。半小时后,她又来了电话,我不知道,这样的节日她和父母在一起,为什么反而恢复了任性。一定要陪我和她聊天。都半年了,她怎么又故病复发。这样想着,竟然没有最初的甜蜜感了。可是,这样的节日,我们都是不属于彼此的。不可能整晚都陪她聊天。
“宝贝,我求你把我忘了,好不”
“啊?你不是让我到天涯海角都要记着你吗”
“可你现在,不是在天涯海角呀”
“我只想慰问一下还在前线奋斗的大哥啊“
“哇,有慰问两三个小时的吗”
“你不是总嫌时间短吗”她先说起了隐语
我只好又和她嘻嘻哈哈了一番。可是,这样的聊天,在我繁忙的时候确实不让人舒畅。但我不能过于拂掉一个女人的面子。可是,这一次我挂电话,却空前的快。而不是等她挂了以后我再挂。
有人说爱情荷尔蒙的分泌至多是一至两年。我们认识一年了,我总算不再处于癫狂状态。我甚至也预感到了我们即将到来的分离。不是情浓时不得已的分离,而是,淡然的分离。
这次以后,蕊儿或许真的生气了。年初一也没有收到她的短信。初三,初四节日的忙乱也差不多过去了。
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可怜蕊儿。曾经那么高傲的女孩,现在却常常主动打电话给我。少了以前的任性,胡作非为(总不让我挂电话,无论是开会还是开车),变得安静、理智。没来由的心疼起来。
初十那天,经过蕊儿的家时,想想去年的元宵节,初识她的样子。突然想见见她。很想见她,什么都不做的见她一面。听听她说话,然后开心的笑一笑。像从前一样。于是,我打了她的手机,拔出那串数字的时候,我的心跳还是加速跳动的。
“你还活着啊”我对电话道
“那当然,还等你娶我啊。起码还要活五十年,不然等不到”
“那今晚去酒吧吧,商讨一下结婚的日子”
“好啊,这个月32号吧”
“就咱俩行不?不会被男朋友打断腿吧”
“嗯,妻管严才会被打,,,,呵呵,我有个愿望,可不可以看下嫂子啊,叫她一起”
“我只能试试看,不一定叫得动啊,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不喜欢这种地方”
“哼,你们。。。。就知道你们是一国的,我是外星人,满意了吧”
“你这个外星人把我们的地球搅得不安宁,你嫂子很吃你的醋,她会介意的”
。。。。。。。。。。。。。。。。。
日期:2007-10-31 14:10:14
(三十三)
有时人们往往以为自己这一次真的能够控制住情感的冲动,可是,当你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场所,听到曾经一起听过的铭心的歌曲时,还是会再次让自己沦陷到情感的暗流里.
我以为我不再深爱了,因为,在我体内,那种欲望的冲动确实比先前少了很多。可是,我还是那么那么愿意去满足她的心愿。
为了能叫动妻子,我叫了刘经理一起去。
“哎,今晚去酒吧玩吧,反正,儿子在爹妈家”
“我想留在家里看电视”
“我和刘经理约好了一起去的,还有上次跟你提过的北京的那个女孩回来了,也一起去”
“你还和她有来往吗?你。。。“
“没有了,偶尔联系,她和刘经理关系也不错,刘经理请客,叫了她”为了掩饰我们依然密切的联系,我只好把刘经理抬出来了。
妻子答应去了,她一个人在家也是看无聊的肥皂剧。我确信蕊儿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其实,我不是她生活的主流。也许也算不上是她情感的主流。我可能只是她一路快步的行走中,出现的一个小意外。人不会为这样的小意外歇斯底里,失去理智。这样想着,我心里感觉舒坦很多。
晚上的饭局后,我和刘经理在办公室碰头。刘经理有双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嘴。她只见过蕊儿一面,但是却好象和蕊儿是老朋友一样。叫上他,缓和气氛实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妻子下班后来我单位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酒吧。在酒吧门口不久就看到驱车而来的蕊儿。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长沙的酒吧,那时还都是一些闹吧。用蕊儿的话说,没有什么情调,只是排遣寂寞的场所。我们选了一家新开张不久,规模不小的演艺吧。
门口相见时,我把妻子介绍给了蕊儿.
“这是你嫂子”
“你好”蕊儿甜甜的朝妻子笑了笑,不知道那个笑后面的心情是什么样子.
“你好”妻子回应,并且主动伸出了手.还好,妻子没有表现出家里的那股醋劲和泼劲.
看到两个女人握手时,我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不过,紧张之情仅仅是掠过心湖一角的小波纹,很快被”齐人之福”之类的模糊字眼替代.只是,这个齐人之福有个小小的问号?蕊儿真的爱着我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以当今的情人来比喻这种情感的话,我甚至连超过蕊儿的物质条件都创造不了.
四个人找了个方桌落座,很自然的,我和妻子坐在了方桌的一边,而蕊儿和刘经理坐在对面的一方.我和蕊儿四目相对时,彼此都笑了一下.此时,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触.
日期:2007-10-31 14:12:28
(三十四)
因为,蕊儿喜欢酒吧,记得曾经和她聊过,酒吧的来源.隐约还记得和拴马,横杠有关.对于酒吧文化,我是无法融入的.总觉得那是年轻人的事.我不喜欢暧昧的灯光下,有一点点好感的男女在此相遇,然后,有些会出去开房,发生所谓的一夜情之后,开亮之前拍拍屁股各自走人.这种没有感情的性除了让人没有安全感,多了得病的几率外,于当事人来说远没有情性交融让人身心愉快.婚姻以外的情性交融虽然为很多人不耻,但他瞬间的荡气回肠,可以让人永身记忆.
我这样年龄的一个俗人,准确的说,我这种工作环境,这个阶层的男人大都喜欢夜总会,KTV.而我在这样的俗世中自得其乐.
但是,蕊儿她喜欢酒吧,所以,我很好奇酒吧有着怎样的魅力
那个时候的长沙城,似乎以闹吧为主,而刘经理选的这个酒吧是相当不错的.
我们坐在楼座上,正对着演艺台,台上的俊男靓女不断的更替演出.乐手的伴奏还算专业.更加庆幸的是楼座所在的这个厅只是个演艺吧,没有舞池,不用听那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和劲舞曲.楼座的一个楼梯出口在入口大厅,另一个楼梯通往相邻的大厅,那里是劲吧,疯狂的DJ音乐不会影响我们的交谈.
大家很快就聊开了.我和刘经理从小在长沙长大,又在同一个企业奋斗多年.他和我一样喜欢开”
玩笑.有了我们的地方气氛总是轻松而活跃的.蕊儿也是一个健谈,开得起玩笑甚至大大咧咧的女孩.妻子相对安静一些.她和刘经理很熟悉.也不会觉得尴尬.
我象往常一样,继续揶瑜她,逗她.没有暧昧的色彩,妻子应该不会介意.
“熊大小姐,你那么渊博,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湘江的水是自西往东流?”
“嗯,.,,,,这都不知道啊?您太笨了,都不配让我告诉你.嘿嘿”
“哈哈,怎么这个猪鼻子上老插葱啊”
每次逗她,贬她啥都不懂,白读了那么多书时,她总是急于表现自己的知识面的傻样子,这种打击与反打击还是让我乐此不疲.
中间,我和刘经理偶尔谈工作时,她会将手伸过来,挡住我和刘经理的说话时对视的眼光.调皮的对着我”八小时以外,禁止谈工作”. 刘经理只好转过头去,和她聊天,他们坐得很近,竟也聊得那么投机.我的心里掠过了一丝醋意.我听到刘经理说要把电话号码告诉蕊儿,他念了一遍后,蕊儿掏出手机,准备记下.心里的酸不可遏制的翻上来.我装作不经意的说了句”看看你的新手机”然后迅速把蕊儿的手机夺过来.我不希望蕊儿记录下刘经理的手机号.一方面我不希望蕊儿和其他男士这么近乎,这是男人的占有欲,另一方面我更不希望她和身边的朋友走近.那样她印象中的我永远是我所表现出来的好的一面,而不是她能从朋友那里了解到的我的另一面.
(虽然,后来,我从蕊儿那里得知,她是害怕以后我们或许不会再如此亲密无间,只有从我的朋友那里才能了解到我,才会那么在乎和刘经理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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