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一个吻》
第15节

作者: 养老的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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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对蕊儿穷追猛打时,为她茶饭不香,为她激情四迸时,有人说,我对她不是爱,是情欲,是身体原始冲动的躯使。,
  当我对蕊儿理智,控制住自己的渴望,身体的冲动,只是远远的看着她时,又有人说,我对她不是爱,爱她就应该有男人的冲动,有占有的欲望。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爱蕊儿,可以肯定的是,我总是想起她。“想”这个字眼,不象“爱”那么抽象。人们会对“爱”产生质疑。对“想”却无可厚非。是的。我想她,每一天总一个时刻会想她。我不再去碰触爱这个字眼,甚至对蕊儿,我都不再说“爱”字了。我只是告诉她我很想她。因为在酒吧那次一见之后,想他的次数竟比从前的这段日子又多起来。想她的傻样子,回忆曾经有她的参与的那段经历。

  学期开学已经十多天了,她还没有返校。隐隐觉得她是否有一点点因为我而留下来的因素呢?这样的“自作多情”真的又让我多情起来。
  正好,我手头上有些个人资料,需要翻译成英文,我想到了蕊儿。
  那天是周末,我打电话给她
  “还没回校哇”
  “没呢,还有点事情没完成”

  “是不是想和我在一个城市呆着才没走的”
  “嗨,还是那么臭美”
  “我美,但不臭,不信,你过来嗅嗅”
  “流氓,我又不是没嗅过,臭皮蛋,你就是”
  听到她娇嗔的声音,一股柔柔的热流击中了我的心脏。我的喉咙有点紧。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又不可遏制。这段时间的疏远似乎被这声音化开了。我一度理智的头脑又有点发热。

  “宝贝,来我这吧,我想见你”
  “不,你太坏了”
  “宝贝,来嘛,什么也不做,只是抱抱你”
  “不去了,你每一次都话不算话,生活好不容易正常起来”她有点正形的说道
  “跟我在一起,你才会真正的正常起来”
  “滚,三句话不理你本行,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说正经的吧,我有个个人资料要翻成英文。可能有机会要去国外出差,你来帮我吧”

  “嗯。。。。”她在犹豫
  “来我办公室,你总放心吧”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是想避免激情的历史重现吧
  “噢,好吧”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也并不想和她在办公室发生什么,只是想抱抱她,亲亲她。感觉她还是我曾经的小女孩。
  蕊儿曾经来过我办公室一次,就是那次初相识时,我帮过她一个小忙,她买了个领带夹送到我办公室以表谢意。所以,她很快找到我的办公室。
  正巧,那天,刘经理来约我打乒乓球。他也在加班。不可避免的,刘经理和他寒暄、臭贫了几句后,三个人在楼下的活动室打起球来。
  不得不承认,蕊儿的球技在女孩里面还算是好的。所以,这场球打得不算太敷衍。她虽然球技不如我,但打得很认真。小小的身躯左挡右推,蹦蹦跳跳,象个小青蛙,真想捉住她。
  刘经理打了一会后,被他老婆的一个电话叫走了。看管活动室的老人背对着我们坐在门口,手上拿了本杂志。阳光照射到蕊儿的身上。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那幅画面很美,多年以后,仍然印象深刻。背对着的白发的门卫老人,面对着的亮发的蕊儿;一静一动,一个安静恬然,一个活力四射;一缕午后的阳光。
  那个嘴里不断哼哼哈哈接球的蕊儿,曾经那么活跃。我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那样一个年轻的生命和那样一个垂老的身体,生命的轮回是那样的神奇。如今想起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恸,那个午后的阳光似乎预兆着什么。为什么在蕊儿生命的轮回里,这一辈子如此短暂?

  唯美的画面里,我仍然被俗气的念头所左右。在乒乓球被弹回到桌边中间的时候,我过去捡起了球,手里捏着球,走向蕊儿,搂着他吻了起来。十秒、三十秒、六十秒、漫长还是短暂,蕊儿将我推开了。她指了指正在看杂志的老人。吐了个舌头。看来她心情不坏。我放开她,紧张的心也平缓下来。我也有些后怕,毕竟是在单位,被人撞见总不是好事,更何况眼前就有一个人。

  日期:2007-12-2 9:45:45
  (三十八)
  很多人喜欢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却是在偷的心理和偷不着的现实中左右徘徊,痛并快乐。并且,以我来看,偷和偷不着都不是最好的状态。“偷”不是一个好的可以长期的行为,“偷”得愉快的双方可能会因为美好而萌生走到一起的念头,而这个念头需要先破再立。破是一种普通人无法承受的痛。自古以来,“破”都需要特别的勇气。破法,破规,很多人因为破失去了生命。“偷”得不如意的双方可能最终发现彼此不过如此,在激情过后,发现对方甚至不如自己的配偶而失望,黯然分手。

  偷不着,很自然的,会让人想起张爱玲描写的红玫瑰和白玫瑰。
  即使那本来在一起是蚊子血,而不在一起是朱砂痣的感觉也一样不会持久。那朱砂痣再美也是别人身上的,看看无防,转身还是会忘记。
  她在记忆里可以留下一笔遗憾,但是,在现代社会的男人心里,如果没有画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样还是会被渐渐遗忘。偷不着,要绚怀偷不着,就需要高度重视精神具备极高素质的男人,只有他们才会认为那是一种极致。
  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没有和我的身体有过交集的女人在我的心里只会短暂的逗留。至于社会上是否有那样的男人,我持保留态度。
  那天,我们就那样打着球.而我的脑海里确闪现着偷和偷不着的字眼.
  球打完了,我们一起走向卫生间洗手.卫生间外洗手的空间是共用的,那天是周末,单位的人极少,在我们都转身正要往外走时,我抱过她来,狠狠的吻着,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蕊儿并没有抗拒,热列的回应着我.真的想时间就此停住.可是,我只能克制住自己涌动的激情.
  我把她让到我对面的对办公桌前,把资料都递给了她.她拿着纸笔写写划划,认真的工作起来.虽然,她即使是在帮我翻译那些资料,还是不忘记损我函授学历是怎么毕业的,英语这么差.我说我是过了四级的,把证书翻箱倒柜的找出来给她看了看.

  ”噢?谁代你考的”蕊儿顺口问道
  “自己考的啊”
  “别吹了,要不,你自己来翻译”
  “迫于您的淫威,我就认了吧,您可别再欺负弱势群体“
  “不是吧,你可千万别以身相许”蕊儿也调侃起来

  “尽想美事呢,您哪,我可再不敢那么想了”我装作很正经的回答。
  就这样,我们面对面坐着,聊着聊着,她就把手头的工作完成了。她站起来,四周看了看我的办公室。
  “噢,这就是你天天中午给我电话用的那部电话”
  “是啊。那就是我天天中午躺在上面想你的沙发,坐坐吧”
  ,

  “干嘛,吃醋啊”
  “切,爱吃酸的,但不是醋”
  “还爱吃什么?爱吃我不”
  “你怎么还这样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从对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端起纸杯准备去倒水。
  “你这个自动饮水机怎么比别的多一个按钮啊,浪费时间”
  “怕有的人不小心会浪费水呗”
  “为了这些不小心的人,就浪费我们这些人的时间啊”
  “你如果是个男人,肯定很有成就”

  “切,女人也一样”
  “可惜不是我的女人”
  蕊儿听到这话,没有接茌,走到我办公桌边,拿也我的会议纪要,边笑边读。
  “写得好差啊,稿子”
  “那以后,你帮我写?”我顺势拉过她的手,其实,从进我办公室的那一刹那,我就想吻她。只是,我的内心还是稍事挣扎了一下,怕她又会认为我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而骗她来办公室。但是在她站在我桌边离我只有一尺的时候,我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我不想再装了,真的好想你”把蕊儿拉到我的怀里时,我说出了这句似真非真,但是确信可以打动她的话。

  “干嘛?强bao啊?你的力气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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