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楚楚把围巾也取了下来。身材更是在我的眼前暴露无遗,她的毛衫,裙子都是紧身的,甚至连靴子也是紧紧的裹在小腿上。我把思绪从蕊儿的身上拉回来。看得出来楚楚在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们象火车上初次遇见的人一样,聊几点到北京,聊明天北京的天气应该是艳阳高照吧。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体内有种情绪很浓重。也许她需要宣泄,我不确实我到北京之后会不会有时间陪她。一些无关痛痒的寒暄过后,我的好奇心和大男子主义让我起了和她的聊兴。
这时候,上铺的人并没有来,而火车却徐徐的开动了,多暧昧的场景。一男一女。一个失意痛苦的女人,一个不能完全拥有情人的男人。
“钟楚,楚楚,我老听到刘忠仁说起你,所以已经习惯了叫你楚楚。呵”
“叫我楚楚吧,没关系的”她笑了一下,但是听到刘忠仁三个字的时候,眼里有丝异样闪过。
“你看上去二十出头吧,工作才一两年吧”
“呵,有那么年轻?我二十五了,已经工作三年了”
“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追的人一定很多了”女人都喜欢漂亮二字,这应该能让她打开话闸。
“说没有你肯定也不信,呵”瞧,开始自恋了。她换了个腿架在另条腿上,一只手放在车厢中间的桌上。
“那是,我要是早点认识你,也加入到追你的队伍里去了”
“噢,为什么是早点,今天认识就不会追了吗?看来,人还是老了。呵”这么快就接了我的轮子?
“今天认识可不敢”
“那自然也是,你都拖家带口了”
“古代的婚姻还有休妻的呢?何况今天”真该死,我怎么又说起这些,好象我对蕊儿说过类似的话。
“呵”她勉强笑了笑,情绪并没有提起来多少
“这趟去北京是为了看朋友吗?”
“是啊,工作以后,就没见过这些朋友了”
“在哪工作”
“你们下属公司的多经部”听到这里,我不仅有点艳羡慕刘经理。毕竟楚楚也是年轻当年。还在一个有点瓜葛的公司工作。想来,工作之便不少机会在一起。我想我直接提刘经理吧。不知道她会说什么。
“刘经理今天不能来,让我替他去和厂家商量一些合同上的东西。他一再关照我让我完了后好好陪你去北京到处逛一逛,想买什么我替他帮你”
“噢”她声音细得象蚊子似的回答了一句。她是在揣摩我知道多少?还是不好意思?这句话也许意思很明白的表达了我知道吧。
接着,她的眼睛有些微红了。我有点尴尬,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直接了。看来,楚楚和刘经理之间,情感纠葛已经很深了。而此时的楚楚应该是满腹委屈吧。
“别这样,他老婆身体不好,临时改了复查时间”
“难道他一定要陪去吗?”她的嗓子好象被噎住了。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
“那总不能让她老婆一个病人一个人去上海呀”我替刘经理说道,我没敢说她老婆曾经的病情,那是刘的隐私。
“那就可以让我一个人去北京呀”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没有逻辑能力。你是一个正常健康的人啊。我在心里说道。
“哎,你很爱刘经理吗?女人最后总要有个归宿的”她听到这话的时候,沉默了,微红的眼睛反而恢复了正常。
楚楚抬起了头
“你是个能够洞察人心的男人,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我们喝点酒怎么样?庆祝一下新年?”我预感到楚楚不是那么矜持的女人。其实, 男人内心里对肯做别人的第二个女人的人,是有着一种复杂心理的。但是,同时,又觉得体内的荷尔蒙开始活跃起来
“好吧,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痛快的喝一下”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恶心,但是不说又不是我的风格。其实,很多习惯就是恶心恶心,就习惯了。
我到餐车里点了两个小菜过来,另外,买了小包的花生等零食。在她的要求下要了一瓶红葡萄酒。酒能乱性。更何况对我这么一个没有深刻道德感的男人,一个四十的男人。
连弗洛伊德都说“性和死亡是生命的本质”
我喝白酒几乎没醉过,更何况这点小小的红酒.
"我希望你新年找到好的归宿”。酒过几巡后,我大胆的对微醺的她说道。我观察着她,想着蕊儿怎么就没有在我面前醉过?
“呵,谢谢,我,我有刘经理,他说要给我一个未来的”她迷离的双眼,望着我,身子歪斜的靠在桌上
“你还要等吗?也许会无期,你可以再找一个,并不要你马上离开他呀”我真的是羡慕刘经理的手段。又挑了一句。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我讨厌刘经理,他和我一起快四年了,我等不到他了。我也要和他一样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凭什么男人可以有两人个,女人就不可以”
“那是因为你接受了他对你的帮助啊?”
“帮助?我可以不要了,那工作我也不希罕了,你。。。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火车的轮子和铁轨的喀嚓声在我耳边突然响起来。我们这是在车厢里,不知道上铺的两个人哪一站会上来。但是毫无疑问,下一站,应该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到站。我听到她的这句话,有点被诱惑了。
我没动弹。第一个人,我想到了蕊儿。除了妻子这外,我在蕊儿面前说过,不会再说第二个女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么顺口一说的承诺记得那么牢固。每二个人,我想到了刘经理。这是她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兄弟妾,也不可掠。我依然没理她。
“你是孬种啊,你坐这边来会死啊”酒后的女人会是这样的粗鲁?我看到了楚楚的另一面。她似乎是一个面上非常强势的女人,这年头,勇于做三的人,可能没几个不强势吧。我着实被她激将过去了。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借酒装疯?借酒壮胆?我一屁股坐在了她边上。她笑了,眼里似乎有泪。一个第三者,也许总是和悲情连在一起的吧。不知道是谁说过“如果你没做过第三者,你就无法体会爱情的凄凉”我有些同情起楚楚来。只因为,她眼睛的泪。我知道那泪是为不能嫁给刘经理而流。男女之情中有了性和泪,会和爱有关吗?
她看到我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突然夸张的笑起来。声音估计外面车厢的人都能听到。她笑得花枝乱颤,她一定认为我被她臣服,才这么得意的笑吧。她的胸,我目测应该是C杯吧,突然跟随着她的夸张的笑,而上下抖动。那一刻,我被蛊惑了。**迅速起了反应。
我用手把她的身体揽过来“别这样,我知道你难过,想哭就哭吧”我的手从她的腋下停留在那个呼之欲出的C杯边上。
“哭,不值得,我才不哭,天下男人这么多,这么优秀的男人就在我面前,我还哭个什么劲儿”她挑衅的斜眯着眼,看着我。我突然感觉那眼神,很陌生,很陌生。毫无情感的陌生。又觉得那眼神,很熟悉,很熟悉,象极了风尘场所见过的女人。对这样的女人,我心里并无极大的欲望。但是,我身体依然坚挺。因为,她靠近我身边时,丨乳丨房挨到我的胳膊。让我感觉很饱满的压力。但我没有动声色。
“我是不是不够漂亮?今天的事情就是我们两个人知道”她说完,手竟然摸了过来。
“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柳下蕙不是你的榜样”她的呼息有点乱。女人从一开始主动的,我没见过。蕊儿也疯狂,但是她从没有一开始就主动过。我有点乱,又有点刺激。而我的**正隔着裤子承受她最直接的抚摸。
我不再沉默了,伸出手到他的毛衫和裙子之间,往上走。隔着半杯,我摸到了她丨乳丨房的上半部。我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去亲吻她的耳朵,在她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句“刘经理会把我杀掉的”。其实,我是在等她的承诺。我大力的揉着,按着她的上半个丨乳丨房,接着,手指头伸进丨乳丨罩里,捏住了那个小豆豆。她舒服的轻轻叫了一句,然后回答我
“除非他现在插俩翅膀飞到这里来,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这心里笑了下她,
“那我死了,你怎么办?”我尽量把自己装得温柔而情迷。同时我的手一直在她的丨乳丨房上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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