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玄门,就是阴气和阳气轮换的地方。我说过,万物具有阴阳,一个城市,就好像一块大磁铁,他有阴也有阳。不同的是,随着人潮的流动,城市的阴阳会有变化,比如说早上人们都出门来东边上班,这时候,东边的阳气会重,市内则衰。为了保持阴阳的平衡,东玄门就会发挥其作用,使阴气和阳气相互流动,以达到整个城市的平衡。玄门是看不见摸不到的,说白了他只是一个调节阴阳的通道,同时也是阻隔阴阳的屏障。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玄门。并不是都一个样。”张山边走边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玄门虽然作为城市的调节器,其实根本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
“也不一定。当玄门每次打开,阴阳交汇的时候,一些体质偏阴或者偏阳的人如果刚好经过这里,也可能会发生一些小事故,比如说突然间晕倒,或是精神涣散导致车祸、摔跤、迷路等情况。你只要经常关注新闻,就不难发现,城市内的一些突然事件,往往都发生在玄门附近。但只要是平时注意保持自己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影响。”
这令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两件事。现在看来,应该都是和玄门有关,我小时候身子很弱,照理说是偏阴一些。
初三的那年,一个周末,我和美术班的同学一起去紫荆山公园玩。紫荆山就是郑州市东玄门的所在。其实紫荆山公园也没什么好玩的,只不过在那个年头,如果不想花钱,就只有去公园玩。大家凑在一起无非是打打闹闹,再照上几张相。上高中的那几年,我们几乎周周都去逛公园,什么人民公园、紫荆山公园、碧沙岗公园、绿城广场,反正只要不在家呆着就行。在公园里溜了一圈,没什么意思,大家也就早早的出来了,打算讨论接下来去玩什么,无奈一摸兜,囊中都羞涩,晚饭钱都凑不够,无奈下也只好各回各家了。我不想回家那么早,骑着自行车,打算去正北边五百米远的新华书店看看书。
其实站在紫荆山公园门口,远远地就能看到花园路上新华书店楼顶的大招牌。不过三五百米的路程,按道理说在这种目标清晰的情况下,走错路的几率几乎为零。但问题偏偏就发生了,我越走越奇怪,新华书店的大招牌就在前方,却任凭我如何努力地蹬自行车,总也到不了。
十多分钟后,我停了下来,新华书店的招牌还在前面,没错!不过五百米的路程,骑自行车走了十分多钟还不到,这显然说不过去。当我把注意力从远处的招牌转向四周街道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儿根本就不是南北走向的花园路,而是东西走向的金水路,我已经快骑出了市区了。当我再抬头找新华书店的招牌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其实时至今日,依然不停地有市民在紫荆山这里迷路。而且许多都是几乎大半辈子都住在这里的老郑州。
第二件事发生在一年后,也是迷路,和郑州日报社所在的西玄门有关系。但这次更邪门。
我大姨家就在郑州日报社再往西的一个路口,到了以后往南一拐就到了。这条路我打小就走,是万不该走错的,而且这里一马平川,路宽人少,不像紫荆山公园那里,岔路口多,还有立交桥。在那里要说没注意走错了,倒还有情可原。记得那是一天的中午,我骑车替老妈去给大姨送些老家人带来的土特产。之所以这次迷路我记得清,因为我那时刚买了块新的卡西欧手表。我从家里出门时,专门把表带上,看了看时间是一点整,不出意外,三十分钟后我就能到大姨家楼下。一路上都没有事情发生,而且中午路上行人很少,我也骑得很快。当我走过郑州日报社时,我特意看了看表,一点二十五分。只要我在下一个路口往南拐,不出5分钟,一准能到。
许多时候,怪事就是这么悄声无息的来到你的身边。当我在下个路口南拐往前骑了将近20分钟后,我脚下的柏油马路不知道从什么事后起变成了石子路。眼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我很迷惑,大姨家还不算是很偏,市区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片的麦田?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不敢往前再走了,左右观察后,视线内只有绿油油的小麦和一小片树林。好在当时是中午,我也并不怎么害怕。无奈下,我只有掉头往回骑,四十分钟后,终于又看到了郑州日报社的大楼。但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我骑到田里用了二十分钟,但顺原路返回,竟然花去了整整四十分钟的时间。回时的路居然是去时的两倍!
这两件迷路的事情,直到今天我始终搞不清究竟是自己没注意走错了还是碰上了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当时的神志是绝对清醒的。至于那始终出现在视线内的新华书店招牌和来去不等的时间,也只能被我始终藏在心底。这种事如果被当成真说出来,是要被大家所耻笑的。
日期:2010-10-9 20:41:00
郑州市内有一条很著名的臭水沟,叫金水河。它的名字和中国古代郑国丞相子产的政治清明紧紧相连。2500年前,春秋时期,如今郑州一带的郑国,有一位著名的政治家子产(今郑州管城回族区)。在他执政的26年间,精励图治,廉洁奉公,为老百姓办了一件又一件的好事。他去世时,大思想家孔子声泪俱下地说:“子产可是古代留给我们的恩惠啊”。当时,老百姓为了纪念子产,纷纷拿出自己的金银首饰为其送葬,子产的子女都不接受。百姓便将金银首饰投到河中,这条河也因为珠宝的绚丽光芒泛起了金色的斑斓,从此得名金水河。
虽然古老的金水河有着如此美丽的传说,但因治理力度的问题,从解放后,金水河从未曾散发着和其名字一样的光辉。而沿河路,则顾名思义,是由大石桥至医学院一段,沿着金水河边所修建的一条路。别瞧这一段路虽短,就在这里,中国的两条大动脉陇海线和京广线就在沿河路上的铁路桥交汇,并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铁路桥,就是北闸口。
这时,我和张山已经走到了大石桥的沿河路口,只要顺着前面蜿蜿蜒蜒的河边小路,不出十分钟,我们就能到达北闸口。
“把这个叶子嚼碎了吃掉。”张山从包里拿出一棵约两寸高的植物,细细的杆子上只长了两片枫叶形的叶子。最奇怪的就是这种植物通身紫色,两片叶子上的脉络则是浅绿色,看上去十分的精致。
“这是什么?”我接过小草,先闻了闻,居然散发着一股谈谈的腥气。
“判官草。据说是由怨气所生,许多冤死的无主之魂附近,都会长这种草。听山里的老人说,判官只要看见这种草,就会知道附近有冤案发生,他们便会找寻冤魂,送其投胎。后来这一点被凡人所知,许多神探都凭此探查案情。”张山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翻着他的背包,拿出一件又一件东西。
“你让我吃这个干吗?吃了有什么用?这是你从山里带来的?”我还是不解,这判官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判官。
“有的人地方,就有判官草,只不过这种东西通常长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般人发现不了。这判官草本身乃极寒之物,普通人若是吃了,轻则感冒发烧,重则可导致畏寒体虚,一下交代了都有可能。但若是给像你这种功力还不足的掌印人吃了,嘿嘿,你就能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稀罕玩意儿。”张山说完,咧着嘴看着我,那神色明明就是在说:“小样,你敢吃么?”
“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你是说……鬼魂?”我终于意识到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虽然我也见过赵有德的魂和魇,但毕竟那是在自己的梦里。心理上有一定的优势,并不是那么害怕。现在要我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去见鬼,我可不干!
“靠,别想!门都没有!我不吃!”差点被这家伙给忽悠了,我很愤慨。
张山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我不吃的样子,也不去继续翻他的包了,抱着膀子看着我,懒洋洋的说道:“那好啊~既然你都不在乎你的命了,我还在乎干嘛?这鬼只有你能看见,你不吃也罢,我回去睡觉去了,等着后天给你收尸就成。”说罢,还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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