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婆媳关系经典热贴集锦(4)》
第29节作者:
易读整理 我的确是没打过那个电话,就算是我打的,气她爹的只能是她自己,怪我做什么?最后我们闹够了我们心力憔悴了,我们拿上身份证跑到法院要求离婚,狗剩以为我会要财产,我却很平静的告诉法官,我什么都不要,包括孩子的抚养权包括财产包括房产包括他这个人我都不要,他在法庭哭得像个孩子,我们拿到判决书走出法庭,他请我吃了一顿饭,喝了很多酒,我们抱着哭了一通,回家后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他睡着的时候,我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塞到他手中,钥匙放到客厅里,关好门走了,多年后我依然在梦中梦到那个我曾经的家,那个家里有我最初的梦想,有我在街上淘回来的各种小摆设,也有我亲手做的沙发套,还有我们为女儿挑选的台灯。
我不是不爱他了,我的爱还在,可是我受不了那种日子了,他太优秀了,他不可能被我这样一个平凡的女人占据,他是属于外面的世界的。
几年后狗剩流着眼泪拉着我的手说:“这个世界我谁都不相信,我就相信你,你才是唯一爱我的人,可我却把你给了他,你和他离婚,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拿我所有的身家换你自由好吗?”我说:“可我现在不爱你了,不爱了。”我说的是谎话,我爱他,到现在还爱,可我拿什么去承受我们的爱?我们在一起就是互相伤害我们的最最错误的相爱的人!第二个老公叫苕货,当时认识我的时候已经30岁了,我24岁,我们是网上认识后结婚的,刚认识那会我还忘不掉前一段,我的精神很差,经常做噩梦,没有丝毫安全感,他就那样默默的陪伴着我,花掉他很多钱,我喜欢很多朋友一起闹,人多热闹的时候我就可以少想一些,他就天天叫许多人陪着我玩,直到有天我忽然问他:“苕货,你说我做的菜好吃吗?”他说:“好吃好吃。”我说:“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好吗?”他傻了一样,过了好久他说:“妈哟,好哦好哦。”那时候我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只是我从来没见过公公婆婆和他家里人。
过了几天他带我去他家,当然第一次见面,公公婆婆没对我表示什么,我把买去的水果丢下,匆忙吃了顿饭就走了,唯一对他家的第一次印象是:“脏,太TM脏了。”然后继续回娘家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去,苕货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长相比我前夫要漂亮,眼睛最漂亮,但是他没有前夫那种风流倜傥的味道,他很传统,他不去迪吧,从不吃精神类药品,甚至到反感的地步,他的唯一爱好是钓鱼。苕货说他不是很喜欢我在外面工作,老是回家不正常,加上赚不到多少钱,单位又老远。在他的怂恿下我辞职了,到苕货的公司去开起了夫妻店。
大多数时候我们住在公司,一个礼拜大概回娘家一两次,女儿离婚判给了男方,但我父母要自己带,我也没多说,毕竟有了后妈就有后爹,谁能保证几年后狗剩不再婚呢?
公司的生意不是很好,重要的是我们俩太爱玩了,精力放不到公司去,于是日子在我们的快乐中滑过,转眼三年过去了。
苕货对我真是好的没话说,苕货娘对我也很好,我有时候对我妈说:“你不喜欢我了,哼,人家不稀罕,人家有的是人喜欢!”
苕货娘在这三年里经常说的话就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看看有什么问题,怎么这么久都没个信呢?”
开始他娘说她的,我懒得理,说多了,我一口就回过去:“要检查叫苕货去检查啊,我有什么问题啊?我能生得很我的证据摆在那呢,你去我妈家看去呀!”
后来有段时间公司忙得要死,正好请的厨娘儿子要讨老婆,她辞职回去了,婆婆自告奋踊的要求来帮我们做饭,我感激得要死。苕货家是兄弟三个,苕货排老二,上有哥下有弟,兄弟三人不太来往,哥哥没结婚,弟弟结婚几年了,生了个儿子。苕货的爹长得是一表人才,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演坏人都不像的那种,嘴巴也不是很厉害,就是嗓门大,据说打过仗。苕货妈就差多了,矮矮的,五官也没一处好看的。
天地良心,我是本着对公婆孝敬的心跟他们接触的。
苕货是个开心的男人,天性乐观善良,有天苕货明显闷闷不乐的,我心疼老公就问他:“小苕货怎么了?这样子不高兴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想办法呀!”
苕货不好意思告诉我原委,原来苕货的哥哥是经常不见面的,对他没什么印象,就是过年看到过一次,然后像大侠一样飘忽了。我以为就是个忙人,没想到他哥吸丨毒丨,难怪苕货对丨毒丨品很痛恨。那天苕货哥给苕货打了通电话,说是想改过自新,说他们一起吸丨毒丨的死了几个了,最惨的是有个就死在他面前,他太怕了。苕货想,他要改过,那就必须得先戒毒,戒毒一个月最少也得5-6000块吧,大概还得几个月才能戒呢。
我说那考虑几天吧,那2天苕货哥一天打几次电话来,后来我看苕货的确很为难,就跟苕货说:“那去联系戒毒所吧,做弟弟的不帮他就完了。”
于是苕货哥高兴的住进戒毒所,我们负担他的高额住院费,第一个月,花了1万多,后来每月都只3千多,偶好高兴,要是每月都一万多我要疯的苕货哥哥住进了戒毒所,苕货弟弟也站出来了,苕货弟一直在给人跑长途车,弟媳妇在家开个小美容店,俩人赚的都不多,大概合起来一个月就2000多块钱,加上孩子身体不好,经常病,搞得很尴尬。
苕货弟表示要跟苕货学习做生意,苕货同意了,正好当时我们多出来一个门面,缴了一年的房租,那个门面租了一半给别人做生意,另一半我们只是偶尔使用一下,于是苕货跟我商量了好几天,苕货娘也求了几天后,我同意把门面另一半给苕货弟用,不用缴房租,自己缴税,水电和市场管理费。房租是答应他头一年不用给,第二年如果觉得能赢利再坐下来谈,不能赢利门面我是要收回的,不能说哥哥嫂子管你一辈子不愁吃喝吧。
这下子苕货在他们家人气可是很高了哦,我们去婆婆家基本上都是被哄抬的对象,苕货很飘飘然,我也很高兴,到底大家伙合成一条绳了半年后苕货的哥哥出院了,好象是受了戒毒所的传染,口里一直都像中毒一样喊着戒毒的口号,我们是真相信他能改过自新了,于是把外地分公司交给他哥哥管。苕货哥跑到郑州去呆了两个月,打电话回来说:“郑州太苦了,你们换个人来吧,我想回武汉公司去。”
苕货在家骂了几天,最后没有办法,他哥说:“要么我回来到武汉公司来上班,要么我就回武汉不上班。”无耐下,同意换个人去。
苕货哥哥回武汉后刚开始还老实,后来就不怎么乖了,有几次找我拿钱说是去买几件衣服穿,衣服没见穿回来,人也三天两头看不到了,正好那时候我怀孕了,有点反应,落了两天红,苕货赶忙要我回家去休养。
有天苕货回家跟我说跟别人合并的事,我不愿意,苕货平时很听我话的,这次不知怎么搞的就一定要按自己的想法来,于是我们吵架了。第二天苕货跟苕货哥一起回家吃饭,吃完饭旧话重提,又吵了起来,没吵出什么结果来,苕货转身就走了。
我打电话给苕货,在电话里把他披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问苕货现在是怎么想的,苕货正不知道怎么说,电话里传来他哥的声音,很小声的,估计是怕我听到:“理她做什么,把电话挂了,都是你自己把她惯的!”尔后苕货就真的挂了电话了。
我一听,NND,平时见大家都是亲戚我人开朗好客从来不给小鞋你们穿当我好欺负呀!
换上衣服我就冲到公司去了,一去公司拿把梢帚打苕货,苕货不敢动挨打,怕伤了胎气,他哥拦我,我转身就是一顿暴啐:“滚你妈白眼狼,挑唆着兄弟跟弟媳妇吵架,老娘就是被惯成这样的,看不过眼就给老娘滚,老娘还不伺候呢!”
然后威胁苕货,你要再敢让你哥哥进公司大门,老娘剁了你。
苕货一家都没想到我这么彪悍,谁来说情我骂谁,最后看实在转不过气来,只好委屈他大哥了。2月后苕货的哥哥被抓了,吸丨毒丨诈骗,因为数量比较小,只判了1年零2个月,我和苕货去帮苕货哥拿行李,苕货娘坐在床上哭,边哭边骂我,说如果不是我把苕货哥赶走,他就不会去坐牢。我看她心情不好就没说话,在那把行李拿绳子捆上。苕货跟他娘说:“是,这事我当初就不同意,都是她要拐子(哥哥)走的,现在她也挺内疚的,你就不要再说了。”我一听火就冒上来,冲着他就是一巴掌,打到肩膀上骂道:“她年纪大分不请是非你跟着起什么哄?谁告诉你我内疚了?他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我管得了他一时还要管他一辈子?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他自己要去做奸犯科还是要去当先进模范都在他自己一念上,我管得了他做什么吗?”苕货听我说得也有道理,于是默然。
送行李送到监狱门口,叫婆婆就在车上坐着不要下来了,婆婆不听一定要跟下来,我说:“今天别人说了见不到人,东西送到门口有人来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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