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罗汉修梅花(我爱上你势不可挡的诱惑)》
第19节作者:
gj老三 这么多美女站在一起,连几位重庆公司下来的考官都看得张大嘴乱了方寸。不过据张明丽说,有几个女孩子因为是关系户,已经铁定入围,剩下的还有十五个名额供大家自由竞争。陈娟必须连闯三关,方能在这一百多美女中杀出重围。
看这个架势,我确实为陈娟捏了一把汗。从外形上来看,陈娟有一定优势,但不是特别明显,这些天我们也一起练习了一些可能的题目,比如中国联通的英文名之类,不过陈娟的弱点也很明显,就是江湖味、市井气稍浓了一些。要是在面试时,她一不小心蹦出句“老子”来,那可就大大地砸了一锅。
由于人太多,考官们先对应聘者进行了一轮目测,让大家排着队象模特一样走步子。这样,刷下了一半的人。陈娟这一轮表现当然象模象样,可圈可点,顺利晋级。
第二轮是作简单自我介绍,和对联通的看法。我挤在门口,看着陈娟落落大方地站在考官面前,摇头晃脑地说起来,却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过了一阵,陈娟哭丧着脸过来了。
我忙打预防针说,我看这个工作不太适合你,那些考官都是色狼嘛,一个个直盯着女孩子的胸脯看。
陈娟低下头说,怎么办呢?
我说,怎么办,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也只是一个招聘人员,没得好大了不起。
陈娟说,关键是我今后要天天跟这些色狼打交道怎么办呢?
我说,通过了?不是还有一轮吗?
陈娟一把抱住我说:我刚才是用英文作的自我介绍,一下就把几个考官唬住了,当场决定我直接出线!明天就来上班!
我说,这个经验告诉我们,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好,走去找个馆子庆祝一下!
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说,回家吃嘛,我还想吃你呢!
我立即兴奋得不行,狠起心肠打了个出租,直接往家里跑。
正好外婆在隔壁串门,我们立即上床,分秒必争,有滋有味地搞将起来。
我说,明天你就要穿上万州联通那种蓝色的上班服装了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跟录相里一样,玩制服诱惑了,想想就来劲。
陈娟学着古装A片里的腔调娇声说,一切听张爷吩咐便了。
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钻进脊柱里,我立即快马加鞭:不枉张爷恁个疼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陈娟扭动着说,张爷恩德,小女子无以为报,我给你背一下刚才面试自我介绍的内容,还望你多多提携关照。
我说,好。
“奴家芳龄十八,花样年华……”陈娟一边负重拼搏,一边断断续续地用中英两种语言向我作自我介绍。当真个莺歌燕语,比翼齐飞,瞬时间达到心花怒放,物我两忘之境界。
云收雨毕,陈娟还在回味加上喘息:真他妈好啊,怎么就这么好呢?
我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好是好,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陈娟捅了我一下:说什么呢?应该是来日方长才对。
我自觉失言,连忙闭口,心下懊悔不已:如日中天的当下,我怎么脱口说出这样一句话呢?
一念及此,愈发有了萧索之意。回手揽住陈娟,她用脸颊轻轻在我胸膛上磨擦着,如此反复,情绪又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陈娟说,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你也快点穿衣起来,马上婆婆就回来了。
我觉得身子懒懒地,赖着不想动。陈娟白我一眼,先起身往洗手间去了。
这时,有人敲门。
谁呢?外婆应该带了钥匙的嘛。我赶紧扯过一条毛巾被缠在腰间,下床去开门。陈家的门式样很老,没有猫眼,我只能把门拉开一小半,朝外面看。
一个四五十年纪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似乎一身风尘,背着一个大包,头发凌乱,胡子没刮,白衬衣穿成黄衬衣,显得有些潦倒,可是他的眼神却镇定而沉着。
我问,你找哪个?
他把头稍稍后扬说,我不找哪个,你是哪个呢?
咦,这位才是真正的大爷啊。我有点不快,这里是陈家,你到底找哪个嘛?
他把包卸下往地上一放说,哦,这么说真的是回到家了。
我脑子里立即想到一个人,这下吃惊不小,连缠在腰间的毛巾被都滑落下来。
日期:2007-10-16 20:48:13
三十九
我赶紧一把抓住毛巾被,那种难堪简直无法言说。我一只手按住毛巾被,另一只手把门拉开,让他进来。
一进门,他就上下左右打量个不停。这是他的家,可也有好些年没回来过了。
更难堪的一幕这时出现了,陈娟只穿着一条丨内丨裤从洗手间推门出来,看到屋里的光景,双手抱胸,目瞪口呆。
他眼里闪过一丝愠怒,却没有发作,只是说,大白天的,快去把衣服穿起!
陈娟连一声爸爸都没叫,狼狈不堪的钻进卧室穿衣服去了。我也想进去穿衣服,走了几步才想起陈娟已经进去,我应该暂时回避,又只好退回来。这一下心里更慌乱得不行,只好对他说:“您坐一会儿,我去倒杯水。”
他看了我一眼,没搭腔,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弯腰夹被,飞快地跑到厨房里,脸上发烫。平静片刻,才倒了一杯水端出去。
他这次倒很客气,接过水说,你也坐。我只好规规矩矩在一旁坐下。
陈娟穿好衣服,畏畏缩缩地从卧室走出来,叫了声爸爸。父亲几年未见后回家,本是一件值得欢呼雀跃的大喜事,却因这个场面搞得十分尴尬,这又是我铸成的一件大错。都是瘾大惹的祸,大白天的搞什么搞?
陈父倒也没有特别恼怒,一边喝水,一边问陈娟家里和亲戚这些年的一些基本情况。我赶紧趁此机会跑进卧室,穿好衣服再出来。
这时,陈父转过身来,开始跟我说话。我诚惶诚恐,小心作答。没办法,睡了人家的女儿,现场被抓住把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陈父问,你们认识好久了?
我老老实实地说,三个多月了。
陈父停住,似乎在思考三个月的交往够不够上床的资格问题。如果不够,又如何发落呢?
他又问,你多大,做啥事?
我说,21岁,还在吊岩坪读书。
噢,还在读书。他漫不经心地念叨了一句,你家是哪儿的?
我开始心虚:太龙的,就在长江边,大周的对面。
噢,农村的。他的语调越来越舒缓放松,我却越来越紧张。
我看了眼陈娟,她也皱着眉头,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陈父不再问我,又回头回陈娟,你外婆呢?
陈娟忙说,在隔壁,我马上去喊她回来。
陈父说,不忙,她各人晓得回来,我饿了,你先去弄点吃的,也到中饭时间了吧。
好好好,陈娟立即起身往厨房里走,只把我一人留下受刑,我恨恨地望她一眼,这是第一次见她不仗义。
陈娟走后,陈父更显得悠闲轻松,呆了这一会儿,他已经完全找回了此家主人的感觉。他把身子放得更平,小口啜着杯中的水。偶尔打量我一眼,若有所思。
天气本来就热,我已经是汗流浃背。我本来应该主动积极一点,找点话题,但确实脑壳里一团乱麻。
他的脸倒变得和蔼起来,有一句无一句地问我话:父母身体都还好吧?这个季节在忙啥呢?
我说,还可以,现在可能准备割谷子了吧。
他停顿一会儿,突然来了个单刀直入:你这段时间住我家的吧?
我只好点头。
他不再看我,似乎在自言自语:年轻人,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还好外婆这次推门回来了,陈父赶紧起身迎接。双方少不了唏嘘一番,我总算逃离苦海,到厨房帮陈娟的忙。
往桌上端菜时,有一碗往天吃剩的红烧牛鞭,陈娟把这碗菜热好了,也要我端。我轻声说,莽子妹儿,要不得,端上去你老汉问这是啥子,为啥子要吃它,来啷个回答?陈娟一想也是,忙把红烧牛鞭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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