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都市警嫂的无性婚姻和生活:有爱没有爱》
第8节作者:
赵水桶 家的感觉总是温馨的。母亲回来没有顾及自己疲惫的身体,就开始帮着我打扫卫生。丫丫放学回来的时候,亲戚的叫着姥姥,喊着跳着,有高兴有期盼。喜的是又见到姥姥了,期盼的是姥姥不要再回成都了,因为成都的遥远会将亲情的温暖给阻隔。
大勇建议去外面的饭店去吃,为妈妈举行回归晚宴。丫丫举手称快。我们全家去了一家有名的本地土菜馆,一切农家的风格,一切察哈尔市的土菜,带着风味,带着乐趣,为的是叫母亲能够再次感受一下家乡的味道。我们找了一个雅间坐定后,服务员端上了菜,我们开始品尝起来。
菜的味道和家乡得味道一样,香甜,可口,母亲吃的很开胃,毕竟她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习惯了说这里的家乡话,吃这里的家乡菜,去了成都,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会不习惯的。我知道母亲在哪里一定吃了不少苦,虽然是住在我舅舅家,可是舅舅毕竟有自己的事业要做,工作很忙,在哪里谁会陪妈妈说家乡话?谁会给妈妈做家乡菜?想到此,我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日期:2011-02-19 21:07:31
十一。爸爸的祭日哪天我和妈妈去了墓地。妈妈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远远的躲开,让酒泉下的爸爸和在哪里伤神的妈妈单独的唠叨一会。毕竟爸爸的去世对妈妈打击太大,她有很多话要说,说不出来就开始哽咽,憋在心里,然后就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妈妈的痛只有我这个女儿才能够理解。
妈妈在哪里不停的唠叨,爸爸肯定是听不到了。而我却能听到。我不由的向妈妈矗立的地方张望,供台上早已摆满了我们带来的苹果,香蕉,蛋糕,香烟,还有他珍藏了多年的美酒,我此刻真的希望爸爸能够说一句话,能够抽一只烟,那怕是喝一口酒,可是一切都是奢望了,我知道,爸爸从生病的那一刻起,我们全家都将改变,曾经也包括将来。
妈妈唠叨着然后放声大哭,继而又大骂起来,骂爸爸,骂那个人面兽心的市长,随后又大笑起来。精神几乎完全失控了。我不忍心妈妈再这样伤悲下去,走上前,安慰着妈妈,叫妈妈节哀顺变。自己却眼泪在打转,强忍着,终于没有哭了出来。
临走的时候我跪在地上深深的给爸爸磕了四个响头,心里默默的祝福爸爸一路走好,祈祷爸爸保佑我的妈妈平平安安,并在心里狠狠的下了决心,“爸爸我一定会为你申冤的”。
从墓地出来,我和母亲并肩走了一段小路,有崎岖的时候我搀扶住母亲,母亲很要强,挣脱我,说她经常来这里,走这条路已经习惯了。出了小路,有出租,母亲非要去他以前和父亲居住的文化局家属院看一看,我见母亲很坚决,也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
文化局家属院在长青路的最北头。那是70年代末的房子,现在看来已经很破旧了。单位的职工干部早已经搬迁到了长春路新建的家属楼里了,在这里的只剩下一下老弱病残的人了。搬走的都会把房子出租,租给那些来市里打工的人,来面有卖菜的,有做小生意的,还有一些大学的学生。住着公寓,租着这样的廉租房,读书谈恋爱两不耽误。
妈妈的那套房子在最里面的一个单元,但是自从她走后我就把房子出租了,除了半年来拿一次房租外几乎很少来这里,8年的时间里换了好几批房客,第一次租给的是一对夫妇,住的时间最长,他们夫妻两感情很好,待人也不错,在本市做小生意,最后生意壮大了,自己买了房子,所以就不租了好几次在路上或者逛街偶遇都会亲切的很我打招呼,并邀请我到他们家做客,还热情的给我留了联系方式。第二次租给的是一个拆迁户,他们家是平房,拆迁了没有地方住,刚去年回迁就又把房子给腾了出来。现在租给的是察哈尔市医学院的一个男学生,大二了,他和我说租到他大四毕业那年的9月份。所以就签了两年的合同。男孩很会来事,也很会谈价钱,听说我曾经也是学医的,并且现在和他们学院合并了,开始和我论起了校友,并且把房租压的太低,尽管这样我还是把房子租给了他们,因为一看到他们我就会想到那个一家四口挤一张床上的张霞。
妈妈在家属院转了几圈,一切没有变,变的是她的头发花白,变的就是周围的高楼拔地而起,把这曾经比较流行的筒子楼都给遮挡了。
妈妈四处张望,也许希望能够遇到一个熟人,哪怕是一个没有搬走的邻居,可是尽管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遇到一个,路过走过的人很多,都是那么的匆匆,终于妈妈眼前一亮,像遇到救星一样,惊讶着,欢喜着,我定睛一看是一个脚踏板车,车上收满废品的老者。妈妈主动和他搭腔,破烂老者以为有废品要卖,惊喜着,等妈妈说起曾经的时候,老头愣了愣,若有所思,随后点了点头,好像终于想起来什么似得,说着“奥,您就是那个…”没有下文。妈妈激动的说着“多少年前,我就喜欢把家里的废品卖给你,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能遇到你”。我惊愕。我也曾经无数次见过这个老者,甚至很多次拿着卖废品换来的钱去
雪糕,买零食,可是时过境迁,我已经不能将老者记起,即使面对面走过。可是妈妈却一眼就将老者给认了出来,还主动的搭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仔细一想妈妈也许在外地待的太久?也许开始有点怀旧,也许妈妈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也许妈妈心里一直在留恋着这片热土。
日期:2011-02-20 12:14:38
十二
妈妈毕竟是个勤快人。开始帮着我接送孩子上学放学,去培训班,还烧菜给我们做。我的时间一下就变得多余了起来。正好张霞打来电话,说他们单位组织一次活动,可以邀请朋友参加。我也好久没有出去参加一些娱乐活动了,在张霞的再三邀请下,爽快答应了。
察哈尔市有一条清水河,贯穿了城市的南北,最早建起来的一座桥叫通桥,供桥东桥西相互往来。桥西是老城区,这里曾经记录了察哈尔市的历史。通桥一过就是市中心的展览馆,紧邻着商业大世界。寸土寸金。张霞他们聚会的晚餐就安排在这市中心的新华大厦。我按照张霞指定的时间提前到了大厦门口,然后给张霞挂了个电话,张霞随后乘电梯来到大厦门口接我。说实话别看我是土生土长的察市人,可是像新华大厦这样的星级饭店我还从来没有来过。只是无数次逛街路过,无数次打的路过,远远的望着,尽管不是那么的神秘,但是却十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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