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大耳的看看白狼说:“我操,还刺个狼头,是不是以为拿个棒子就能装武松呀?想解决?好解决,好解决。不是想解决吗?看你俩岁数小,我不为难你们,十万块钱了事儿。”
白狼说行,不就十万吗?我打个电话让我家里人送过来。
肥头大耳的说好呀,我们就这等着了,顺便告诉你家人一声,送不来直接过来收尸吧。
饭店老板满脸堆笑的跟肥头大耳说:“八爷,这不合适吧,这不成敲诈了吗,万一派所调查起来我们也不好交待呀。。。”
肥头大耳的说:“敲诈个JB,没看我这几个兄弟挂彩了吗?那他妈看病不要钱呀?再JB废话我连你饭店一块砸了。”
饭店老板就蔫头耷脑的站在那里不再说话了。
白狼拿出电话拨了个号,就说:“干爹,我在河西的***饭店呢,刚跟几个人打了一架,他们让你带十万块钱来,要不就过来收尸。”
挂了电话白狼跟肥头大耳的说:“等会儿吧,一会就送过来。”
日期:2008-5-12 9:56:21
挂了电话白狼跟肥头大耳的说:“等会儿吧,一会就送过来。”
肥头大耳的看着白狼笑笑说没想到今天还遇到个有钱的主。
日期:2008-5-12 11:43:36
白狼拿着刀还要砍,被大王叫住了。
大王拍拍老八说:“老八,今天你说不知道是我的人我不怪你,我们人受伤了你们人也挂彩了,这事就到这。刚才这一刀算还我这个弟弟的,你还买你王哥这个面子我会记住的,不过下次罩子放亮点,我不想我的面子再被人当鞋垫子。”
老八说:王哥那一定,那一定。
大王说完就带着白狼和我往饭店外面走,抄家伙的一帮都跟了出来。
走到门口听见老八喊:“都他妈愣什么神呀,赶紧把猴子抬医院缝针去呀!”
我和白狼还有三瓜子坐着大王的车去了医院。
拍片、检查、CT,一套程序过后医生告诉我检查结果:骨裂。
又被拉到手术室折腾了一番,打着石膏吊着绷带出来的时候,我一眼看见了谭哥,大王、白狼、三瓜子也都在走廊里面等着。
谭哥看看我说:“挂彩了?”
我说:“没事儿,骨裂,小case,你怎么过来了?”
大王笑着说:“我把你哥接过来的,不接过来你哥还不跟我玩命?”
谭哥说:“大哥别拿我找乐,不就是小孩打架吗,再说路磕路碰的,没事,这小子太淘,多摔打摔打也好,皮实。”
说完拍拍我说:“好好呆一阵吧,伤筋动骨一百天,终于不用担心你出去惹事儿了。”
我们就一块笑。
一个挺漂亮的小护士过来带着我进病房,我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大家都在冲小护士行注目礼,他们冲我眨眼示意,一脸坏笑。
我被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带进了病房,居然是个单间,环境相当不错。我就问她我这没事儿吧?会不会落下残疾什么的?我可还没结婚呢,残疾了对象不好找。
小护士捂着嘴笑,说不会的,是股骨骨裂,不算严重,但是最好住院观察一下。说住院手续你的家人已经给你办理了。
我就问哪个家人?她说好像是姓王的,说是你哥。我知道是大王。
小护士让我躺着,说出去给我拿药。
刚躺下一会,手机就响了,接起来是华子。华子问我又哪里“一晌贪欢”呢。我说贪不了了,正在接受救治。
华子顿时紧张起来了,问怎么了?我说被人废了,弄不好要眼皮以下高位截瘫,大夫正锯我左腿呢,一会锯右腿,据说要做成人棍才能保住性命。
华子就笑,说:“操,满清十大酷刑呀?我还以为真事儿呢,什么时候回来,等你喝酒呢。”
我说:“做人棍得过一阵,不过接受救治是真的,刚跟人打了一架,骨裂了,医院躺着呢。”华子就问哪个医院哪个病房,我告诉了他,华子说庆阳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我说行,低调点哈,千万别惊动了国家领导人。
日期:2008-5-14 2:49:16
我说:“做人棍得过一阵,不过接受救治是真的,刚跟人打了一架,骨裂了,医院躺着呢。”华子就问哪个医院哪个病房,我告诉了他,华子说庆阳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我说行,低调点哈,千万别惊动了国家领导人。
小护士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输液的家什。
刚输上液谭哥他们就回来了,手里都提着很多吃的东西,有水果、罐头和一些塑封的肉类,谭哥扔给我两本杂志,一本《读者》一本《青年文摘》,我惊异于谭哥的细心。
大伙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大王说:“庆阳,你就好好歇两天吧,这是高级病房,有什么要求你就跟护士说,缺啥就跟哥言语。”
我说:“王哥,不用高级的吧,就一个骨裂,回去养两天就好了。”
大王说:“没事儿,就这儿歇着吧,回去了也没个人照看,有个磕了碰了的也麻烦,再说了,回去哪能见到这么漂亮的护士呀?”
三瓜子就跟白狼说:“白狼,快给我一刀算了,在这儿再给我加个床,我也不惦着回去了。”
白狼说:“刀落车上了,要不我早自残了。”
我们哈哈大笑,小护士红着脸出了病房。
谭哥说:“庆阳,既然王哥都这么说了,你就安心在这养几天吧。”
我说那就谢谢王哥了。大王说跟哥还这么见外,你就放心的养伤吧,过几天没事儿了王哥给你接风。
大伙又聊了一阵,我跟谭哥说:“哥,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挺晚的了,这边有什么事我就叫护士。”
谭哥说:“嗯,看出来了,你是着急叫护士呢。”
大伙狂笑,大王说:“庆阳,那你好好歇着吧,我们就先回去了,别光顾着叫护士啊,身体要紧。”
大伙又笑了一阵,道了别就回去了。
日期:2008-5-14 2:50:16
我躺在床上用一只手翻看着《青年文摘》,看了没几页就听走廊里一阵喧哗。
门被推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宿舍十三太保在病房里重新齐集一堂。
大伙又拎来一堆吃的东西,床头柜已经摆不下了,都堆在了地上。
华子就问谁干的?大鹏说不用问了,他都骨裂了,估计那家伙现在正火化呢。
魏大人看看房间里的陈设问:“住这挺贵的吧?”
我说:“不知道呀,一个朋友给办的。”
蓝天说:“医院肯定是宰咱们呢,古语有云:‘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根据我多年的经验,骨裂是不用住高级病房的。”
广进说:“嗯,就是,就是,现在医院相当黑,知道什么是四大黑吗?‘反贪局、交警队、人民医院、黑社会。’”
我说:“小点声,一会大夫听着了真给我做成人棍了,让他们折腾吧,最起码咱还能落个身残志坚,最不济也能保个全尸。”
华子问:“没给你会诊吧?”
我说:“那个倒没有。”
华子说:“那还好,要是真会诊你离人棍确实不远了。听过那个癌症的故事吗?”
我说没听过,华子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说有个人,有天早上起来上厕所时突然发现一个蛋蛋变绿了,感觉很害怕,就去找大夫看。大夫研究了半天,最后很严肃地告诉了他:介尼马四爱呀,得嘎!(天津话,大意:这你妈是癌呀,得割)这人吓出一身冷汗,后来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性命要紧,就让大夫给割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惊奇的发现另外一个蛋蛋也绿了,就又去找大夫,大夫研究了半天,用更严肃的语气告诉他:介尼马害四爱呀,害得嘎!(天津话,大意:这你妈还是癌呀,还得割)这人顿时昏厥了,苏醒了以后想,活着最重要了,就让大夫把另一个也割了。
结果第三天醒来时发现仅存的小弟弟也绿了,这人快哭了,找到大夫,说您再好好看看,能不能不噶?
大夫找来一群专家会诊,研究了一上午,得出了结论。大夫用王菲面对媒体的冷静告诉他:介尼马不四爱呀,介尼马丨内丨裤掉色!(这你妈不是癌呀,这你妈丨内丨裤掉色)”
听完我们顿时笑喷了,大鹏说:“庆阳,咱还是回去吧,别再让人给嘎了。”
我笑着说:“没事儿,我丨内丨裤不掉色,阿迪的。”
蓝天就说:“我怎么一进病房就有反应呢,感觉跟哪个AV的场景那么像呢。”
广进说:“你是没整了,片儿看多了到哪都能触景生情。哎,别说,还真挺像。。。。想起来了,是武藤兰那个粉衣护士篇。”
我笑着说:“这他妈都什么素质呀,出去说你们是大学生谁信呀。。。不对,武藤兰那个还有个沙发,这屋没有。”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突然发现多了个人——小护士进来了。
她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允许这么多人探视的,会影响到病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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