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头——每个小姐背后都有,或曾有个这样的男人》
第19节作者:
老实的棒槌 就这样也有两个月吧,就到了97年过年前的一天(我们那些年过年是一般都不回去的,过年是旺季,就那一个月的收入可能是平时的三倍),排骨下午对唐月说,要去表姑家拜个年,唐月说:那你就去吧。排骨就打我电话要我一起去。我带着戴琳去到他家,那一会,鸭子家的小不点也在,戴琳就和唐月,小不点在那里瞎聊去了,我和排骨出门打个车,冲小仙住的地方过去了。
我们进门没太久,排骨和小仙在里面低声说话,估计是在问这几天效益怎么样之类的,我躺在外面沙发上看着电视。
门就响了,我说谁啊?
门外没人吭声。
排骨说可能是房东过来收房租吧。我就过去把门打开了。
门外竟然是唐月,戴琳和小不点。唐月直接就往里屋冲,戴琳对着我凶:乳猪你这畜生,真在这里有女人。
我说:你先搞清楚情况再吵。
然后里面就听见唐月的叫骂声和小仙的尖叫声,我忙跑进去,只见唐月扯着小仙的头发在边骂边打,然后排骨就上前拖唐月,谁知道跟着一起进去的戴琳和小不点又冲上去扯着小仙又是抓啊,又是扯的打上了。
事实证明了:我臆想了多年的女人打架,上前就是往对方脸上来个X型的指甲印,再衣服撕烂,各种牙咬,抓奶手,撩阴爪之类的情节,都是不切实际的。三个女人对付小仙,都是边抽耳光边脚踹。但骂的词汇估计都是学电视里面的:狐狸精!打死狐狸精这种类型的口号。
见这个情况有点凶险,我忙上前把我家的戴大姐给搂了回来,用另外个手抓着小不点的手说:都别闹了,别人家的事,你俩起什么劲啊。正说着,居然鸭子和鱼哥气喘吁吁的也进来了。于是鸭子拖着小不点,都自家拖自家的,鱼哥把小仙在地上搂起来。混乱才给镇压下来。
日期:2010-11-18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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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才知道:戴琳唐月小不点,早段时间就有了疑心,见排骨没事就领着我,或者鸭子去这表姑家呆几天,便以为我们是出去鬼混。三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义愤填膺起来,一致觉得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并且把女性疑心病的症状扩大化以后,觉得分析的结果:铁定是我们的男人出轨了。
于是由戴琳策划,唐月和小不点积极配合。到这天排骨再说要去表姑家了,唐月就躲厕所里给小不点,戴琳通了电话。然后三个女人面不改色的看着我和排骨出门,打个车一路尾随。见我们居然进了一户人家,女人们肺都炸了,估计臆想着:会不会在这房间里,男人和那些狐狸精连娃都有了。在房间门口就开了个会,决定进去后,只要看见母的,就一定要下狠手打。于是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也就是说:戴琳和小不点打小仙,其实是怀疑小仙和自己的男人有一腿。
到事实的真相在排骨狠狠的护着小仙后全部败露,戴琳和小不点就像给放了气的皮球,坐旁边不吭声了。小仙被鱼哥搂着站窗户边上,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都不擦一下的。唐月被排骨抓着手,疯了一样的在骂:排骨你这杂种,你养个狐狸精,你对得起我吗?我跟着你这几年容易吗?骂了几句就呜呜的哭,然后又作势要上去打小仙,不过给排骨又拖回来。
排骨铁青着脸,不吭声,由着唐月在骂。所以说那时候我们这些人对带的小姐还有点人性,毕竟年龄都还不大,容易有感情,如果换到后来几年,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抓着闹的打了再说。
到唐月闹了个五六分钟,也消停了一点了,鱼哥就说话了:排骨,带唐月回去再说,鸭子你们两口子也先走。
然后扭头对我说:你和戴琳留下,等会和我一起走。
排骨就嗯了一声,搂着已经闹累了只剩下哭的唐月下楼了。鸭子关门时偷偷对我撇撇嘴,便也下去了。
鱼哥说乳猪,你们坐外面坐会,我和小仙说几句话。
我和戴琳就跑阳台上站着去了。戴琳阴着脸,说:你们这些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说:怎么又扯上我了?
戴琳说:你以为你和排骨有啥太多区别,你们都一个鼻孔出气。
我说:行了行了,少说几句。
然后戴琳冲里面看了看,叹口气说:那狐狸精看上去也挺可怜的。
我说:人家叫小仙,本来就是挺可怜的个女人。
戴琳便又来气了:可怜你们就要去睡人家嘛?大街上那么多可怜的,你乳猪都给包起来睡啊。
我就瞪眼了:戴琳,有完没完?
戴琳又只好不出声了,看着阳台外看了几分钟,再扭头问我:乳猪,你说排骨这怎么想的,唐月对他这么好,赚钱给他花,他还在外面养个小的。
我点了根烟,脑子里捋了捋,说出了在之后几年,我们群体最经典的一段谎言:你以为人家排骨就只是为了和这个小仙睡觉吗?还不是想通过小仙多赚点钱,减轻点唐月的压力,要不你们女人私底下天天说男人不做事,排骨这样做,不还是为了和唐月能早点结束这鬼日子,存够几块钱早点回去。
戴琳对于这个回答露出个比较不屑的表情,然后又来劲了:那你乳猪有本事,也出去再找几个女的出来赚钱啊,我也天天不用上班,在家收钱得了。
鱼哥就出来了,冲我说:今晚你们俩就留这吧!带小仙去吃个饭,我去排骨那。
那晚,小仙没说几句话,坐床上就只知道抹眼泪。戴琳看着便心也软了,叫了外卖回来,戴琳还主动叫小仙吃饭,小仙低着头吃的饭。
日期:2010-11-19 07: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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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那晚排骨没睡好,应该死了很多脑细胞——给唐月洗脑。洗脑的话术和我解释给戴琳的差不多,洗脑的结果是唐月也不管小仙的事了,只要排骨答应了她,不许过份。并且某种意识的认为自己是大的,是正室,小仙是小的,只是排骨利用的工具,而且还是为了唐月与排骨美好的未来而利用的工具。
小仙依然任劳任怨的听从着排骨的安排。因为之前小仙一直是在发廊里干的,而坐台需要喝酒与机灵,所以小仙效益一直不是很好。于是那次事件之后,排骨找了个发廊,把小仙安排了进去。这样让唐月更加确信了排骨只是利用小仙赚钱。唐月认为:小仙是排骨利用去纯粹的出卖皮肉,而自己只是为了生活付出青春陪人喝酒唱歌,身体却是只属于排骨的。唐月天真的觉得自己与小仙完全是不同的,是优越的。
97年的农历年就到了。夜总会依然是年三十到年初三没生意的,大家十几口人便聚到排骨家,因为只有排骨他们那房子大,有个大院子。大家闹闹哄哄的在院子里开了桌麻将。卫红和鱼哥,鱼嫂出去买了几百块钱菜,在厨房做,没打牌的男人坐那吹水看电视,女人就帮忙做饭,便也很有过年的气氛。
回想起当年我们这个群体,还算非常团结的一个群体,相互间对于钱,没有很多计较,对于兄弟,姐妹们,也都比较真诚。当然,后来那些年月,也还算关系都不错,但是随着年龄的逐步增大,考虑的事情也越来越多,都只管自己家的效益了,便少了很多真诚的相处了。
晚上便一起喝酒,电视里放着春晚。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过年的春晚似乎是春节的一部分。你看我们这么一群社会底层的,甚至可以说是道德背面的人物,过年也和众多劳动人民,机关干部一样,不会少了看春晚这个项目。或者说是不会少了电视里必须放春晚这个项目,因为我们这几个爷们压根就没看,就女人吃完饭坐那在叽叽喳喳的看着聊着。
便都灌进去了不少白的,十二点就到了,新年的钟声响起。我和排骨,陈文三个就说出去吹点风,然后三个人东倒西歪跑到街上,借着酒意,居然哇哇的抱着哭了。因为只有我们三个人是市里的,而且都还是好家庭的孩子,我是市委大院的,排骨家是医生,陈文家是老师。于是我们互相搂着,骂着娘,我们说:我们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是好人家的孩子,从小接受的都是什么样的教育,怎么就都出来带小姐了呢?
陈文哭得最凶,因为他师专毕业后还真教过半年书,他边哭边对我们俩说:老子是正儿八经的老师,我是教体育的陈老师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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