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解密地心惊世天机:地心秘杀令》
第24节作者:
大争之龙 2012-4-20 16:10:00
为了节电,应急照明只开一部,这洞里一直神经紧绷,又是狙击又是密码的,大伙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在浑浊的气氛里,大家昏昏欲睡。
李文丨革丨在这时终于表现出一个奴才的素养,一直在为黄主任按摩,一旁的张胜利也有点冒汗,但比彭丹好得多,调试着探测仪看样子有事憋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我感到自己也有些难受,浑身发烫。
我是苦逼人家出身,小时候苦惯了,以前在山地旅行军三天三夜,但是只要有一个囫囵觉就能缓过来,也不知道多少时间没犯病了。这种发热让我很有些心惊,我知道我这种人如果生病,很可能就是高烧不退。
五分钟之后,似乎是李文丨革丨的药起作用,彭丹好了一些,赶忙挣开耿云飞色迷迷的咸猪手。
我说是月经不调吧,周海川得意道,彭丹就哼了一声。
这时河面已经完全沉到淤泥之中,只剩下一条条黑黢黢的坦克履带印,黄主任站起来,挥了挥衣袖,继续找,节约电池。
战斗班弟兄们早骨头软了,恨不得立即平躺装死,一说走都觉得提不起劲,三刀就道,主任,要不歇了吧,闸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操作,等下再鼓弄个自动爆破,搞不好大家小命不保,我看今晚咱们就在这过夜。
黄主任看了他一眼,理都没理,沉声道,沿着滑轮摸。
彪子,我们走,根本没得商量,沈冰拉上我开始下河。
三刀鼓着腮帮子啐了一口,耿云飞哼着小曲摸着彭丹翘臀跟了下去,还特地在三刀边上逗留了一下,瞟了他一眼,三刀就阴笑了一下,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他们鬼混,背起狙击枪走下去。
在越来越黄的手电光下,路越来越难走,可见度越来越低,在沼泽行军理论上不能直线行走,我们弯弯扭扭穿行在螺旋形钢缆圈中,钢缆销子都是扣儿挨着扣儿,我们小心翼翼地搬动销子,一直顺着边摸索直到手电光完全消失,才开始换电池。
而摸着摸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如临大敌感,开始在我的身上升起。
我知道黄主任让我们继续寻找的决定是正确的,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即使是正常的河底,因为没有散兵坑可挖,万一有任何敌人偷袭,我们直接就是吃大亏,再加上这里本身就很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运动状态。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到背后有人?
抿了小口水,我努力在钢缆间摸着,似乎是摸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猛回头,又发现自己身后空荡荡的静寂。
就这么警惕着朝前摸,一直到我根本够不着前面钢缆才停手。
突然,后脑掠过风声!
后脖颈子大椎穴一麻,等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却已经没法矫正自己的神经,大脑立即就意识到了危险,但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一刻,我脑子里想的是,千万要有人发现自己倒地,否则,我就可能会被永远遗弃在这暗洞里。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才逐渐恢复知觉。
我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接着看到了沈冰,正在为自己按摩,慢慢地身上各处的知觉全部回来了,我回忆起摔倒那一刻的画面,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霎时间,我感到有些泄气,之前彭丹摔倒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先兆就轮到我了,而昏迷之前的那几分钟,我完全记不起什么人下的黑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击倒的。
敌人是点穴高手,却没要我的命。
等我坐了起来,靠到一组滑轮后,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我看到一边一排躺着张胜利、三刀,另一边的履带上坐着黄主任和江齐云,其他人分散在各处,李文丨革丨没有躺着,在帮黄主任按摩,但他的脸色也是苍白,太阳穴上同样擦着薄荷膏,几个战士的坝基中间燃着篝火,四周凌乱不堪。
怎么回事?我问。
沈冰给我喂了口水,脸色非常难看,也没回答我,又从包里拿出几颗胶囊,喂我吃了下去。胶囊非常够劲,吃了之后我觉得整个肠子都搅动起来,本来就非常虚弱的我感到眼前又是一黑,不过这次没有昏过去,但是再也没有力气问第二遍。
我浑浑噩噩地躺着,思维一片混乱,很快就又睡着了,等再次醒来,篝火已经快灭了。
这时我的头虽然还是很晕,但比起刚才那种无法控制的状态要好很多,毕竟可以承受。
我看向四周,发现整体的情况却要更加混乱,因为我看到沈冰也倒在地上。
所有人的姿势几乎都是软塌塌,这说明他们根本没动过,更恐怖的是我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好像都死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发生的匪夷所思,他们是被袭击了?
可是哪有这么挨枪子儿的?
所谓的偷袭是小规模战斗,可是这些人直接倒地缴枪了,比投降还快。
如果不是遭袭这又怎么解释?
我尝试着自己爬起来,但发现手脚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而我只要稍微移动,一股剧烈的头晕就会袭来,让我几乎呕吐,这种感觉和三斤二锅头十分像。
我努力动了几下,几乎精疲力尽,但我突然发现一个情况,彭丹和耿云飞不见了!
我先朝沈冰爬去,就看到她脸色发青,手里还拿着薄荷膏,还有呼吸,但是怎么摇都不醒。
我只好去摇三刀,这家伙看上去最强壮,摇了几下也没反应。
没办法我看到把95突击步枪,抄起来,艰难拉下枪栓,对河坝拼命开了一梭子!
缓缓地,四周的人这才都开始动了起来,我等了一会儿,头晕得抬不起头,只好用尽所有的力气喊道,出了什么事?!
江齐云慢慢撑起身,有气无力叹道,我怀疑,是彭丹和耿云飞在锅里投了毒,咱们都被算计了。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所有人才缓了过来,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都好像酒鬼一样,头晕得厉害。
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咬了口牙膏,发现似乎牙膏能缓解头晕,不过效果非常一般。
没有人能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但断断续续地,我总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我晕倒之后,由三刀背着我走了一段,这时其实所有人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行了,直到最后连江齐云都吃不消了,他们才发现彭丹和耿云飞不见了,于是大家坐下来休整,由沈冰检查,而这一坐,他们就再也没站起来。
我第一次醒来应该就在那段时间,但是,后来连江齐云也顶不住了。
大伙给黄主任灌了水,黄主任才最后一个醒了过来,面色比任何人都难看,等他慢慢复苏,听到三刀说牙膏有效果,就立即让所有人嚼牙膏,果然,牙膏嚼碎后的那股味道虽然非常辛辣,但效果比薄荷要明显很多。
有人问黄主任是怎么回事,他毕竟和彭丹有点熟。
沈冰这时反倒最清醒,说这不可能是彭丹干的,因为没有一种病把群体发病时间控制得那么精确,可能是空气传播的病菌,但这推测立即被李文丨革丨否定了,李文丨革丨说全部人同时倒下,不可能是空气,只能是食物中毒。
张胜利不信这会是什么敌特干的事情,所以也是很纳闷。
黄主任举起个血液计量瓶子,晃了晃,神情很凝重说,这不是彭丹干的,我了解她,我们应该是慢性中毒,在我们这些人的血液中,毒物的含量虽然超过正常值,但未出现形态和功能异常,这种状态是毒物的慢性吸收状态,下洞前血液定期检测还是正常的。
同样的下洞程序,发生在这里所有人的身上,大家一下就明白过来,三刀骂了一声,妈的,这河里有鬼!
我忽然就想到那个狼獾监视器,一个激灵下立即坐起来。
所有人都开始远离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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