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里撒,我也不晓得要把我拖去哪里?也不晓得是哪个拖我滴?我都看不清前面拖我的卵人长么得样子,他妈滴就这么一直拖着我走,拖着拖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昨晚做梦就是这个场景,今天上课我迷糊了2回,然后这个场景又在我脑子里面出现了2次,青天白日的,真是见鬼了,唉。”我丢了一颗豌豆在嘴里嚼。
“见鬼??我看你真是见鬼了呢!是不是和你遇到地那个女鬼有关撒?”潘木匠说。
“女鬼?哪个女鬼?你么得时候遇到女鬼哒?”孟国和李粗腿同时问道。
“就是上上周晚上抽烟滴时候欧跟你们讲过滴撒,你们都不相信,反正我信,欧哥真是遇到鬼哒,这两个周末都有来找欧呢。”潘木匠抢在我前面帮我回答了他俩的问题。
我又把我这两个周末被女鬼压床的经历简要的和他们3人复述了一遍,看我说得如此认真详细,这次连孟国和李粗腿也基本相信我真是遇到鬼了。
然后潘木匠提出了一个疑问:“欧,我觉得昨天晚上那个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
“而是个卵啊,你讲话爽快点会死啵,吞吞吐吐滴像个娘们儿。快说,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什么?”我恨不得一酒瓶砸他头上。
“你作好心理准备哈,我不是故意吓你,我觉得女鬼可能已经钻进你身体了,现在应该就附在你身上滴。”木匠表情严肃地说。
“我嬲呢,女鬼附身。。。。”孟国和李粗腿表情夸张地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站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盯着我后背看,仿佛女鬼随时会从我身体里跑出来再附到他们身上似的。
日期:2012-4-18 23:19:00
“你们两个卵人,莫大惊小怪要不要得,作死啊你们,给老子坐回来。”我觉得孟国和粗腿有点小题大做。
孟国和粗腿小心翼翼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但眼光还是时不时的瞟一瞟我背后,看得我自己都有点发毛,仿佛我背上正背着一只女鬼一样,我不禁下意识的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什么都没有啊。
“我看呀,你还是早点去庙里看看,你这个情况有点严重了,估计是那女鬼想要给你什么暗示,所以反复滴地向你脑子传递相同信息。肯定是需要你帮她办什么事,你要是没帮她把事办妥,估计她不会走滴,会一只纠缠你。”木匠幽幽地说到。
“麻B呢,老子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偏偏是我撒。如果真有事需要我帮忙,给个明确的指示啊,老这么云里雾里地,我怎么晓得她要我搞么得呢?”我真是冤死了我。
我们又继续喝酒,期间他们三个给我出了各种主意,潘木匠坚持让我周末的时候去山顶的庙里拜拜谢工真人,孟国说让我去弄一个开光的玉观音挂脖子上,粗腿说不能挂玉观音,如果没帮女鬼把事情解决,挂玉观音反而会激怒她,到时候会对我更不利。
把2斤荞麦就喝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早过了学校寝室熄灯睡觉的时间,我们4人翻围墙进到学校寝室,摸会寝室睡觉。
睡着以后,那个梦境又再次出现:半人高野草荆棘,一个我看不清背影的人抓住我双脚倒拖着我走,我浑身伤口鲜血直流,我努力的抬头想看清拖我双脚的人长什么样,但始终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轮廓,连他穿什么颜色衣服都看不清楚。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他双手放开我双脚,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除了偶尔传来的一声蛐蛐儿叫声,世界又恢复寂静。。。
日期:2012-4-19 0:45:00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把我的那个梦告诉了潘木匠,因为我觉得他比孟国和粗腿那两个吃货靠谱一些,起码能帮我分析分析并出谋划策。
潘木匠听完我的梦之后,低着头没说话,嘴里的馒头慢慢嚼,目光盯着地上,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奥问题。
“会不会这样?梦里被倒拖着的那个不是你,而是那个女鬼?”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昨天晚上问你们一个人的记忆能否被移植到另一个人大脑里面撒?我觉得这个梦境里的场景应该就是那个女鬼生前的一段记忆,昨天你说女鬼没有跑,而是附在我身上了,我自己想了一下,很有可能真是这样地:她一直压我,其实不是简单的鬼压床,而是想把他的魂魄挤进我的身体,她想挤进我身体的目的不是想害我,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传递她的某段记忆,但为什么要把这段记忆传递给我,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我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如果她想害你,不用等2个星期还不动手撒。”木匠帮我继续分析:“所以,她肯定对你没有恶意滴,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了,她希望你帮她做某件事情。”
“帮她做事?凭什么啊,非亲非故地,老子认都不认得她,她让我帮我就帮,那我不是蛮米得面子?”我愤愤地发牢骚。
“莫闪卵谈咯,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木匠安抚我说。“如果假设你梦境里那个被倒拖着走的不是你而是女鬼的话,那很明显,那女鬼是死于非命的,你同不同意我的这个分析?“
“唔。。。。我同意。”
“好,那我继续港,你梦里的这段场景,估计就是女鬼生前最后的一段记忆了。她这么千方百计的把这段记忆传递给你,那十有八九是要你帮忙?帮么得忙呢?肯定是想让你帮她找出凶手,洗刷冤情,沉冤诏雪!”潘木匠说完这段话,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貌似急切的想让我赞同他的看法。
“潘木匠,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你哈里哈气,有时候你还是蛮灵泛(方言,聪明的意思)滴撒,我觉得你刚刚分析得蛮有道理。嗯,年轻人就是有前途,你们就像早晨八九点钟滴太阳,世界是你们滴,也是我们滴,但最终是你们滴”我赞许地用手友好地摸摸木匠的头。
“你莫穷快活咯。”潘木匠一把打掉我摸他头的手继续说:“你个哈卵都劳女鬼附身哒还穷快活个卵啊,老子都替你急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嗯嗯,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难不成让我哭啊?”被木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感动了,看得出来他还真的有点替我着急了。
“被倒拖着的是女鬼,那拖她的那个人你猜猜会是什么人呢?”潘木匠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还用问?那肯定就是害她地凶手撒?”我觉得他问我这个幼稚的问题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好,那凶手把她倒拖着,要去哪里呢?去干什么?”木匠继续盯着我的眼睛追问。
“介个介个,我要是晓得,那我不就成包青天哒啊?你这么灵泛,那你告诉我,凶手倒拖着她走要去哪里?去干什么?”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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