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奉献短篇鬼故事》
第5节

作者: 恶僧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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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我对了个没人的机会问我师傅:“今儿晚上这是什么饭呀?”我师父看了看旁边没人,就小声对我说:“就是大伟偷料的事,请吃饭是为了感谢你没把他抖落出来。他还叫了老刘。”我哦了一声,心里琢磨道:这人也挺有意思,挨了打还要请吃饭,而且这请人还不自己来,非要找个我不认识的,难道他不好意思?其实吃他一顿也是应该的,一来我没把他交给厂里,他算是保住这份工作了;二来,我也因为这个,没得到奖励。要不然抓住偷料的,怎么着厂里也得给个二三百的。这饭不吃白不吃。不过转念一想,这厮不会是因为我打了他,要给我摆鸿门宴吧。想了想却又不像,如果要是鸿门宴的话,怎么着也不该拉上我师父和老刘吧。想来想去这个面子我就给他了,要真是鸿门宴,就我这两百来斤肉也不是三两个人能撂倒的,今晚我就吃他的,看看他能怎么样!

  下午两点下了班,所幸我就没回家,跟我师傅一起去他家坐了会。时间刚到五点,我们就起身奔了说好的饭店。要说这大伟也挺有舍得下本,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海鲜馆子,而且还定了雅间。你说你有这点钱自己买点汽油比什么不强呀,非要跑我们车间偷去,为此还让我打的进了医院,你说这何苦呢?正想着,迎宾小姐就已经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前,开了门一看,老刘和那个上午来请我的中年人都已经到了,而且桌上也已经摆好了几个凉菜。

  见我们进屋,那中年人赶紧起了身,很客气的跟我们点头说道:“来啦。”我和我师父也很客气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然后那人就对服务员说道:“可以上热菜了。”我心里有点奇怪,这大伟还没来怎么就上菜了?不过我见我师父和老刘什么都没说,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也许他有点事,要晚来。想想也无所谓了本来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吃,爱谁谁吧。

  开了席,那中年人很客气,频频给我倒酒,那时候年轻,喝酒属于不要命的那种,不多时我们四人就干掉了一瓶白酒。我师父的酒量一般,不敢接着喝了,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心说这大伟怎么还不来呢?难道就指着这人陪我们了?这顿应该算是赔罪,正主要是都不露面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看了看那中年人跟老刘聊得正欢,我就凑到我师傅耳边小声的问:“师傅,你说这大伟是不是有点太不给面子了,请吃饭自己都不来。”话一出口,我师父就愣了,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我,表情很是奇怪。我心想,我是脸上有东西,还是喝的上了脸?于是就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烫啊,那就应该不会很红才对。愣了一会我师父指着那个请我们来的中年人开口对我道:“你是不是喝高了,那不就是大伟么,上午才见过就忘了?”听完这话,我当时心中一惊,这人上午见过是没错,不过他不是那天我打的那个人呀!那天他跟我只有一条胳膊的距离,我怎么可能认错?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面前那个中年人好像是感觉到我们在说他,站起身举着杯子对我说道:“兄弟,我这顿算是赔罪了,不管那天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听错了,过去的就让他过了,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咱俩干了。”我下意识的也举起了杯子,两眼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个被我师傅指认为大伟的人,想从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那天晚上被我打飞的那个人的影子。可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中年人见我迟迟不说话,也不喝酒,再次开口道:“我先干为敬。”我这才缓过神来,也把杯中酒喝下。饭局继续进行着,我的心里却很乱,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看错一个跟我距离不足一米的人?那个中年人似乎跟老刘更熟些,两个人聊的很欢。我师父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跟我聊着,不过我却一直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事。

  饭后回家的路上,我师傅对我说:”那天大伟醒过来后,我们质问他时,他说什么都不承认说过自己叫穆建军。”
  这件事一直令我耿耿于怀,究竟是他在撒谎,还是那天我真的出了状况,看到了本不存在的。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那个大伟跟我逐渐混熟了,我经常对他偷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也时不长的请我吃顿饭。有几次在酒桌上我试探着问他那次的事情,不过他始终还是不承认他说过自己叫穆建军的事。他还说,他跟我们这不少人都认识,就算被我抓住,找个熟人说几句好话就行了,没必要拿个死人来吓唬我的。我觉得他这话在理,也就没再在这个事上纠缠。我也更没有心情满世界的找个死人照片印证自己是不是真的见了鬼。那天晚上的遭遇,我就当自己睡糊涂了眼花加幻听,就让他这么过去吧。

  日期:2011-1-6 21:55:00
  一,丁字路口
  出这个事的时候,我还在上学,那时候我上的是我们企业办的中专,只要凑合毕业就能有工作。课程也不算难,基本靠初中的底子就能毕业,所以学业很轻松,就是一个玩。那时候我喜欢打篮球。跟一帮中专的和技校的朋友每天都泡在篮球场,打完球就一起疯。那时候还是学生,没什么钱不像工作之后,没事了就在一起吃烧烤。那会说的疯就是深更半夜找个街心公园玩捉迷藏之类的活动。

  有一次是夏天,天很热。我跟一帮哥们打完篮球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大家一起在球场附近的一个哥们母亲的单位帮忙值夜班。说是值夜班,其实就是他妈懒得值,而我们这帮毛小子又不愿意回家,正好也有个去处。那天我们抽烟、喝酒、打牌一直折腾到了半夜一点多。有几个熬不住了找地方睡了,还有几个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挺磕碜的浪蹄子(作风不好的女人)一起嬉闹。我一点困意都没有,又对那个小蹄子实在不感兴趣,于是就拉上一个哥们去公园游裸泳(其实是因为没带泳裤才裸的)。

  虽说是夏天,可是毕竟是后半夜了,水还真的挺凉。我肉厚倒没什么,跟我一起来的哥们可就有问题了,哆哆嗦嗦的跟我说了好几次挺不住了想回去。我一想为了游个泳再把人家折腾病了不合适,于是就跟他一起上了岸。
  回去的路是一水下坡,我骑自行车带着他倒也轻松。深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我们俩唱着歌在马路上蛇行着。走着走着,我借着路灯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人从右手边的一个岔路口里走出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看清楚那是一个小脚老太太,穿着黑色的裤子,绿色的上衣,跟我们逆向过来。说也奇怪,当时我丝毫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就这么看着她在马路中间缓缓地走着。当时因为是下坡,车速不慢,没多会我们就跟那老太太擦肩而过。可就在她经过我们身边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就好像是在三伏天里突然进去一间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一样。坐在大梁上的那哥们身子猛地一颤,看来他跟我有同样的感觉。这时我才感觉到那老太太不对,赶紧回头一看,宽阔的马路上空空如也。我回头的时候那老太太也就刚刚跟我们错身有个两三秒钟,当时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条挺宽的马路,马路两边都是商用楼,楼前都有很宽的停车场和人行道,真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根据刚才那老太太走的位置,她不可能在这两三秒内到达任何一个我看不见的角落。为了证明我不是眼花,我赶紧问坐在大梁上的哥们:“刚才你看见那老太太了么?”我那哥们没有回头,只是不住的点头。说实话这时候我还没觉得害怕,可是过了片刻我那哥们颤颤微微的问我:“那,那老太太穿的什么?”“棉袄棉裤啊。”我的回答似乎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而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我不禁感觉头皮发炸,那缎子面的棉袄棉裤分明就是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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