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占————你不了解的术数黑幕》
第37节作者:
老梦当年 2010-11-22 21:08:00
二十、黄花岁月(二)
四坝头这一役,为自己扬了名,堂口的小弟们都服了,但也为此得罪了其他坝头,这是利益的博弈。其他坝头认为没这个必要,因为自从全面抗战以来,正面战场节节败退,国人都被小日本吓坏了,很多人认为“中国必亡”,不敢去招惹日本人,当祖爷执意支持四坝头偷袭日本人时,所有坝头都是反对的,他们觉得祖爷这是置堂口利益于不顾,认为四坝头只是一己之私,只是为他哥哥报仇,你自己要报仇,凭什么拉兄弟们下水?万一局漏了,没有牙的小脚被日本人打招供了,弄不好整个堂口都被灭了。
祖爷看出其他坝头不满了,但还是干了。事后,转移到国统区后,祖爷专门召开了一次堂会,缓和了一下矛盾,并让大家休息一下,堂口出银子,让坝头们去嫖妓。坝头们乐了,收拾利索后,都钻进窑子里去了。
这种事,我加入堂口几个月后,二坝头就带我去过一次。一开始没说干啥去,就说:“大头,二爷带你去见见世面。”自从我正式加入堂口后,祖爷说以后这就是兄弟了,不要叫他“傻亮”了,二坝头问叫什么,祖爷笑笑说,“脑袋大,叫大头吧。”于是,我从“傻亮”变成了“大头”。二坝头常说:“你虽然脑袋大,但一脑袋糨子,没脑仁儿,还不如叫大傻,呵呵。”
当时一起去的还有三坝头和五坝头,还有几个小脚,包括王家贤,那时他还不是七坝头,只是个表现出色的小脚,祖爷很喜欢他,有提他的意思。
说真的,我活了20多年,还没碰过女人的手,等到了那个地方,我才明白,原来二坝头说的“见世面”是这个意思。进门前,二坝头告诉我:“记住,现在你是爷!这里面所有的姑娘都是伺候你的!不要手软!脸皮不要那么薄!”
2010-11-22 21:15:00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看了看王家贤,他满脸笑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其他几个小脚也是喜形于色,摩拳擦掌的。
进了青楼,老鸨笑着迎面而来,真客气,二坝头、三坝头、五坝头都是轻车熟路了,很自然地端起了爷的范儿,我们这些小脚拘谨地紧跟其后。喝花酒时,分了两桌,三个坝头一桌,我们这些小脚一桌。
几个坝头给自己点完姑娘后,让我们也点。我们哪敢,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姑娘们,最后二坝头说:“怂蛋玩意儿!我来点!”他一口气点了几个,那几个姑娘高兴地来到我们身边。
坐在我身边的是小家碧玉型的,个子不高,但人很水嫩,皮肤很白,眼睛里波光荡漾,刚坐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迎面扑来,冲得我有点迷糊,她很快就抓住我的手,我慌了,不敢看她,脸憋得通红。事后,王家贤对我说:“兄弟,你知道吗,当时你那个德性,整个脑袋就像一个涨红了的牛蛋!”我心说:就你好!你他妈鼻子周围的肌肉老跳,就像拉完屎的牛屁眼一缩一缩的。
二坝头看我们放不开,就冲我们瞪了瞪眼!他一瞪眼,我们就逼着自己放开了,我觉得王家贤就是在装,比我入行早两年,以前又不是没嫖过,还总装羞赧和斯文。
喝酒的时候,姑娘们会往你嘴里夹菜,我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这是第二个女人给我夹菜,我心里明白,就我这个怂样儿,姑娘看的是我兜里的钞票。她们肯定想:给谁夹不是夹啊,就当喂猪了。
2010-11-22 21:19:00
喝了两个时辰的花酒,几个坝头带着姑娘上楼了,二坝头上楼前回头对我们几个小脚说:“别他妈光顾着喝酒,往这来不是为了喝酒的!”
酒是乱性的,喝了酒胆子就会变大。看着王家贤他们几个拥着姑娘上楼了,我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姑娘上去了。
进了姑娘的厢房,又是一阵浓郁的芬芳,那屋子里的被褥和纱帐估计都被熏了香,总之就是香,冲得人头晕。
姑娘对我说:“爷,洗洗吧。”说着将我拉到角落的盆架旁,架上有一个铜质洗脸盆,里面半盆清水。
我想,是该洗洗了,头晕啊,低下头,撩起水就往脸上扑,洗了几把,清醒多了。回头看姑娘,发现姑娘愣愣地看着我,傻了一样,我不解,问:“怎么了?有手巾吗?擦擦脸。”
姑娘咯咯笑起来,把我笑傻了,“怎么了?”
姑娘掩面说:“爷,这不是让你洗脸的,是让你洗下面的。”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洗下面的?也就是说有无数人用这个盆洗过下面,我刚才却用它洗了脸,我感到一阵恶心。
姑娘边说边把外衣脱了,露出娇小的身体和红色的肚兜,“爷,我帮你洗吧。”说着,要解我衣服。
我忽地躲开了,姑娘不解:“爷,怎么了?”
我说:“你多大啊?”
姑娘说:“十六。”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塞到她手里,然后一溜烟跑下楼去。身后传来姑娘的声音:“爷,别走啊!”
2010-11-22 21:23:00
事后,大家汇合时,二坝头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挺好,挺好!二坝头笑着说:“你个大脑瓜子,还挺好,以后二爷经常带你来!”
回到堂口后,过了段日子,有次开完堂会,祖爷对我说:“大头,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其他人散去后,祖爷把我叫到屋子里,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下人端了茶上来,祖爷说:“上好的龙井,你尝尝。”
我不知祖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茶杯,喝了两口。
祖爷打开扇子,扇着,笑着说:“你怎么没做啊?”
我一愣,“什么没做啊?”
祖爷咳嗽了一声:“和那个姑娘啊!”
我一惊:“啊?您怎么知道?”
祖爷哈哈大笑。我恍然大悟:祖爷派人暗中监视我。
祖爷说:“说说,为什么?别不好意思。要说实话。”
我吞吞吐吐地说:“当时洗完脸后,就清醒了,感觉很脏……咱有钱能去,别人有钱也能去,都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了。漂亮只是个壳子,那个身子……脏透了。”
祖爷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行啊,你小子傻乎乎的,还懂这个。那你干吗还问人家年龄啊?”
我一听,祖爷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心里一阵发毛,祖爷这是要干吗啊!我说:“看她还很小,很年轻,这么小就出来做皮肉生意,估计也是被逼的。要是她父母知道,还不心疼死!”
祖爷收敛了笑容,凝重地说:“这才是我要的答案!天下人谁无父母,谁无儿女?男人只知道嫖娼时的快感,却不曾想过,假如自己的女儿也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儿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沦为青楼之妓!古人说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早晚的事儿!魁二这个人你知道吧,当初横行霸道,天天嫖妓,还抢人妻女,死后呢,他刚死,仇家就找上门来了,妻子女儿都被奸淫了,然后活活勒死,儿子眼睁睁看着,最后也被打死。每个嫖客骑在姑娘身上时,都不会想假如胯下是自己的女儿该怎么办,每个嫖客都认为自己能把控命运,却不知命运的大手早晚都会翻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在做,天在看。”
人在做,天在看,祖爷的话像锥子一样,深深扎入我的心底。几十年来,我一直记着这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后来的很多事,都见证了这条古训。很多小脚都染了花柳病,死得特惨,他们快乐时估计没想过自己会死!还有王家贤,如此风流,死后呢?堂堂的七坝头,死后女儿却当起了小姐,我实在不愿意提这件事,那孩子过惯了舒服日子,老爹死后,钱不够花了,学坏了,自己糟践自己,去南方做了小姐,七坝头的妻子眼睛都哭瞎了,风流不羁、一世聪明的七坝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被千人骑、万人跨!
后来那孩子终于找了个男人结婚了,算是有个着落了,结果始终无法怀孕,后来到医院一查,有梅毒,男的一怒之下离婚了,那孩子又绝望了,又开始糟践自己,后来听说染了一种很严重的性病,死在了外边。
听了祖爷的话,我对祖爷说:“为什么不定一条规矩,所有人不准去嫖?”
祖爷摇摇头,“阿宝们用命在赌,为的是痛快,这个东西看自己了,你非要压制他,他会反的!”
最后祖爷说:“大头,今晚的谈话内容,仅限于你我。明白吗?”
我赶紧回答:“明白,明白。”
回到住处,我反复回想刚才的情景,我不明白为什么祖爷派人监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监视其他人。我不知道当时我做了,祖爷会怎样,事实是我没做,祖爷很高兴,这件事让我想起一个问题,祖爷为什么拉我入行?我就是个跑堂的,很笨,不适合做阿宝,祖爷打的什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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