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8-9 11:21:00
这怎么可能?
众多的线索在我脑中交织穿梭,每一样都越想越不可能,越想越令人恐惧。正当脑袋乱成一团粥,头痛欲裂时,副排长从二楼走了下来,脸色苍白:线路断了,电话打不通。
我们都“啊”了一声。老狼脱口骂道:他娘的,他们是想让我们全部死在这里啊!
这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七八圈。如果这一切都是魔鬼的邪恶力量在操纵的话,那它怎么会知道弄断电话线,断绝我们的后援呢?要知道电话这玩意是一个乱七八糟想不起名字的外国人发明的,是自然奥秘被人类智慧给解码出来的产物,代表着理性和唯物。可是如果这世界上没有鬼怪,那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些我所看到的,我所听到的又能作何解释?
如果说黄花山村那条大白蛇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毕竟能够得知是一种活生生存在的巨型生物。但是眼前的事情已经不能用费解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奇迹,是把人活生生拖向思维崩溃边缘的邪恶奇迹。
副排长沉思片刻,恢复了他的雷厉风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先把这里清理干净。晓东同志,你带领他们几个把尸体埋了。郝峰同志记得另挖一个坑,深一点,对了把我床上的那张席子给他包一下。记住行动的时候要特别注意周围环境,去吧。
他看着我们有些犹豫,不禁喝道:这里是马克思主义的新中国,我也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快,我命令你们跑步行动!
是!我们大声应道。
大家分头行动,拿着铲子铁锹在远离葡萄园的土地里挖了两个大坑,把郝峰和陌生人分别埋了。要说挖坑对我们五个战士外加一个农技人员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大家心里渗的慌,不时地停下来注意周围动静,搞了一个小时才弄好,累的满头大汗。
老狼把最后一铲土淋了上去,拍了几下,又来回跳了几次把土压实,这才说道:总不会爬出来吧?
小陶吓坏了:小蒋同志,你可不能吓我啊。
我对老狼瞪了一眼说:都什么时候还尽整这些,幸亏小朱不在,要不然肯定把那丫头给吓疯了。
说到这里,我们几个不由一愣神:对了,怎么一直没见到她呢?
小朱便是另一位农技人员,全名叫朱红梅,是一个来自湖南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要不是这么一说还真把她给忘记了,我们忙问张汝昌刚才“移走”的那群人里,有没有见到小朱?他回想了好一阵,才说没见到她。
我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了,心想她一定还在指挥所的某处。要说到现在都没有现身,毫无疑问也是凶多吉少。
匆匆跑回指挥所到处寻找,一个人影都没有。小乌想了想说,还剩下伙房没有找过。
我记起刚才的青色热水瓶事件,虽然给了我巨大的心里冲击,但是此刻人命关天在,就暂且放在一边。我们转而向伙房跑来,一见房门紧闭,怎么敲也没有人应。老狼剁了一下脚:等不了了,把它撞开吧。
金大道在手心里吐了几口口水:让我来。
说完就整个人冲向了房门。他个子高,身子沉,力量大,连冲几下之后就把伙房门给撞开了,里面黑不溜秋的啥都看不见。
正要开灯,突见一股黑雾朝大道迎面扑来。
2010-8-10 9:51:00
这伙房是小乌的地盘,刚才大道撞门时看着心疼,一直喊他小心点,所以也离地比较近。一见黑雾突然喷出,慌地身子往后一弹跳到了我身上,把我压翻在地。就听见大道在喊:什么鬼东西?
我爬起来,见大道一张脸上黑乎乎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当下心中一慌,以为他就要瞬间变成白骨了。
谁知他呸了几口说:妈的羔子,是煤灰渣子!里面有人!
老狼找回了勇气,举着枪对着伙房大喊:谁在里面?快点出来,举手投降!
见没人应答,老狼又问我要不要跟里面的人宣传一下我党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小乌一听就说好主意,我说你们都傻掉了?会有敌对分子用煤灰渣子做武器吗?显然里面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老狼一听,不禁佩服说:晓东,今天我算真的服了你,这种危难关头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愧是有勇有谋的人民战士,真不简单。
我说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还是赶快进去把里面的人抓出来再说。大道说:你们走开让我来!奶奶的,想当初有人想在我头上撒尿,你们猜怎么着?我就把那家伙整个扔进了马桶。这家伙敢向我撒煤灰,老子就把他塞到灶坑里去。
他刚想进门,突然又一把煤灰撒了出来。这次大道有所防备,用左手把脸一挡,右手顺势在黑暗里一抓,就把里面的人给随手拎了出来。我们一看,不是小朱还有谁?
只是她此刻全身是灰,披头散发,见自己被大道拎了起来,就一个劲地甩着双手,瞪着两腿,一边还不停地嘶喊哭泣。
大道很奇怪,说她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我说看她样子一定是惊吓过度,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事情导致一时的发疯糊涂。这种情况下想从她口中问点话也是不行了。想来想去,只好先把她带到办公室去,再看副排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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