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第12节

作者: 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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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3 15:21:00
  “那刘佑方我也认得,这个人做出这种事情真死有余辜。”蔡生辉说道,“那丘八打了他七枪也是题中应有之事,这偌大的武汉,谁不恨刘佑方啊,这好在是民国,要是在前清,老百姓们还不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蔡生辉说的虽然残忍,但是在清朝确实真真切切的发生过无数次,是故三人依然喝着咖啡,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陈鸿煊则冷静的多,这连续打了七枪,他当时也怀疑过。刘家毕竟是武昌的首富,家大业大。这开枪的不过是个丘八,他怎么会如此大的胆子,他以后还要不要在武汉混下去了。刘家要整死这个丘八就跟玩似的。陈鸿煊也打听过,这个丘八的枪法在武汉警备司令部是数一数二的,他是故意的连续开枪,而且他还打了刘佑方一巴掌,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把刘家得罪完了。
  玉清说:“恩,鸿煊说的极是,这个案子的疑点太多,结案又太冲冲,更可疑的是最后那七枪。”
  看见两人谈双钉案越谈月兴奋,蔡生辉有些不高兴了,“道长只是我父亲……”
  玉清果断的打断了蔡生辉的话,“那鬼在这一个多月里也没有伤害你的父亲,可见它没什么恶意。再说了,你家的事只要找到那个奸细,就解决了一大半。”
  听到这里蔡生辉不由得向陈鸿煊望去,自己毕竟工作繁忙,这陈鸿煊又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玉清看着蔡生辉的眼睛盯着陈鸿煊,赶忙在蔡生辉开口之前开口了,“你作为人子,应该亲自去查这件事情,再说了武汉我不熟,我要鸿煊陪着我去查案。至于你那边,等你找到了奸细再来找我。”
  蔡生辉知道找到了奸细以后,奸细的后台定是个会法术的,自己断然无法对付,到时候还是要有求于玉清,随意也不敢拂了玉清的意思。说到这里蔡生辉便离去了,他还要安排汉阳的工厂接下来自己不在时的人事管理,然后搬回家居住。
  走出了咖啡厅后玉清便要招手拦出租车,陈鸿煊哭笑不得的阻止了他。因为出租车的价格太高,只有像蔡生辉这种级别的老板才有资格坐。就算是汉正街的小开(当时的方言,小老板的意思)坐一回出租车也要心疼好久,更何况只是个秘书的陈鸿煊。
  玉清问明情况后也不怪罪,俩人一到步行去了汪绍伯的家,汉口苗家码头。
  汪绍伯的遗孀于凤英还住在这里,俩人到时屋子里还有别人。这人是刘家的人,是过来嘘寒问暖的,还留下了不少东西。于凤英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这让陈鸿煊很奇怪,在当日这个于凤英可是说出了“不要金山银山,只要刘佑方的人头”这种决然的话。
  在交谈中,俩人知道。于凤英恨的只是刘佑方而不是刘家,刘家的家主也觉得对于凤英不起,于是隔三差五就有人送东西过来。一来二去,于凤英看见了刘家家主还要喊声“爷爷”,好的像一家人一样。
  文丨革丨时,我祖父和一干牛鬼蛇神被派往马鞍山九峰山一带开荒,在江岸区做短暂停留之时,祖父还碰到了与于凤英,这时的她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她和刘家仍有联系。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恩怨分明。直到我祖父去世之时,于凤英仍待在汉口,仍然为汪绍伯在守寡。只是这个汉口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汉口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是否安好,亦或者去了她心里面的汉口,在那汉口里,霓虹灯闪烁下有他在等她。

2010-11-23 20:14:00
  在言谈之中,陈鸿煊只能够感觉到余凤英对刘佑方的憎恨,对汪绍伯的追忆以及已经原谅了武昌刘家。除此之外得不到其他的线索。
  离开苗家码头后,玉清问道:“我是个道士,不是什么丨警丨察,我知道你对这个案子有很多的想法,现在你也不用顾虑什么,你把你想的都说给我听听吧。”
  “这个案子说奇怪也奇怪,说平常也平常,只是那七枪是否是那丘八故意的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们应该去问问那丘八。”陈鸿煊说道,“可惜的是,那丘八应该被调去了北方打仗。”对于那七枪丘八,陈鸿煊也很是好奇,曾经托人打听过,七枪丘八名叫姜亮,开完枪后,引起了上层的不满。毕竟上层的命令是枪毙而不是虐杀。而且这七枪引起了刘家的极度不满,所以军方上层就把他派去了北方做炮灰。现在要联系到他那是难上加难。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陈鸿煊说道,“为何你会怀疑者两个案子有关联呢?”
  “鸿煊你有所不知,像我们这种会道术的人真是凤毛麟角,偌大个中国真正懂得道术的不超过一百人,当然那些走街串巷混口饭吃的不算。而且现在正是战乱年月,稍有名气的都被双方拉拢了。像芈香和镇魂七钉都在汉口出现,时间又是这么的近,再加上这两种法术都是我武当的不传之秘,所以我怀疑是同一个高人所为,而且这个高人很了解武当。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查到真相,那人会继续在汉口兴风作浪。”

  “要不我们去汉口监狱找杜国正谈谈。”陈鸿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和参与感。
  杜国正没有被判处死刑,而是无期徒刑,现在就关押在汉口监狱。
  等两人赶到汉口监狱时,狱监告诉他们,杜国正在不久前病发身亡,已经狱工埋了。
  “怎么死的?”玉清看着那狱监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天杀的,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死了。”狱监摇了摇头,“那天刚好是我值班,突然有人大叫了起来,我跑过去一看,就是那杜国正,他口吐白沫,然后倒在了地上。我叫来了医生,医生摇头说他已经死了,我还亲自去听了听,果然没心跳了。于是便叫狱工老光头把他扛去埋了。”
  再交谈下去也只能问出这么多。陈鸿煊忙从荷包里掏出了五千法币给递了过去,并说:“改天你过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大中华吃武昌鱼啊。”看到玉清的消费观实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在来监狱途中陈鸿煊就给蔡生辉打了电话,蔡生辉保证了,玉清的一切花费由蔡家负责。玉清在旁边听到这句话时,立马招手拦了出租车。
  “这,这太让陈哥破费了,兄弟不好意思啊。”狱监说着说着便把钱收下了。
  “没什么的,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兄弟就可以了,对了那个老光头住哪里?”这狱监的弟弟在蔡老板的公司里上班,和陈鸿煊关系不错,当时的人只要认得就可以自称是兄弟,这兄弟也更多的是一种礼貌用语。

  “这老光头是个辛亥年从武昌逃难过来的旗人,据说他当年在武昌城威风的很,是个什么王爷。现在穷的叮当响,住在循礼门外面的村子里,你去那里打听下就知道这老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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