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11-23 05:53:18
我很想打电话,问问Linda,和他父亲谈的如何?但是,怕打扰了父女之间的相处时光,Linda很久没有回家了。偶尔都是他的父亲打电话,Linda都是很漠然的,客气问好后就结束通话了。
周一,在教室里,直到下午课结束的时候,Linda也没有出现。
下课后,我就往家跑,冲进家里,希望看到Linda。
可是家里的布局,依然是我早上走的时候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同。
晚上,直到睡前,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手机关机。
心里,不断地责怪Linda,总应该打个电话给我啊。
接下来,连着两天,都是这样。
我不停地打电话,不停地留言。
直到周四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任何Linda 的消息。有几个同学也来问我,大家奇怪的表情,让我更加坐卧不安。
我去学校秘书处,试图查询Linda的家庭住址和电话,但被以个人信息为由拒绝了。
但是,我却有了Linda的消息。
“您说什么?Linda 休学了?可是,下周就开始毕业考试了。”
我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是的,的确很遗憾。是她父亲,来学校帮她办理的手续。”
秘书进一步证实着。
“好好的,为什么要修学呢?”
我进一步追问着,
秘书很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看样子是责怪我问的太多了,
“我们是合租住房的。”我解释着。
“她生病住院了。”秘书说。
“生病?住院?这怎么可能呢?”
“请告诉我,她医院的地址,我去看看她” 我请求着秘书。
“对不起,这是个人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他父亲特意强调过的,。。。我想,最好,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
秘书说完,低头不再理我。
难道探病也是不允许的吗?毫无道理可言。我还很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秘书的表情,我只好把话都咽了下去。
突然,我觉得自己很空廖,心里有一种空荡荡的茫然。
Linda,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日期:2010-11-24 05:51:26
我拿到了考试通知单,一周里,考8门课,排的比较满。可我的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找到Linda 。
可是,我能想的办法都试了。
周末,我试图去Linda父亲或者Nicolas的大学里,找到谁。
可是,谁都没有找到。脑海里的印象,只有平时里,Linda聊天的时候,有些模糊的记忆,所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最后,我想也许可以问问Rose,却也没有Rose的联系方式。我跑去Linda常和她打球的地方,也没有等到她。
于是,我想到了Jack。
他走了有两个月了,常收到他的邮件,说是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样子,就可以完成任务回巴黎了。
想起最后他的一封信,我还没有回。于是我写了回信给Jack,顺便问了Rose的联系方式,或者有关Linda的家庭住址和其父亲的联系方式等等。
Jack当天就回了信给我。
只是告诉了我,Rose的电话号码。其它的,他说也不知道。
我马上打电话给Rose。
可是,她对Linda住院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没有给我什么有用的信息。
周一,考了一天的试。到了晚上,头昏沉沉的睡到半夜,惊叫着醒来,浑身是汗。清醒以后,却不记得有怎样的梦境了。
“Linda,Linda。。。。,” 我轻呼着,无法入睡。
周二,早上的考试结束后,已经中午了。
我打开手机,恰巧来了电话。是一个未知的坐机号码,我接了起来,传出Linda 的声音。
“grace,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甚至是浑浊不清的。
“Linda?” 我惊呼着:“ 你在哪里啊?”
她说着,但我怎么也听不清楚,甚至说是听不懂。
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我还是没有搞清楚,她到底在哪里。
“不要急,Linda,先说,这个号码,是你的电话吗?”
终于听懂了,这个电话号码是Linda病房的电话。
“你好吗?Linda” 我的鼻子很酸涩。
“Grace,grace,。。。。”她只是轻呼着我,哭起来。
“我马上就来,你不要急。” 我说着,眼睛模糊起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
我马上回拨过去,响了一会儿,接电话的不是Linda,而是医院的总机,我问清楚了医院的地址。
挂了电话以后,我跑进学校的机房,上网查询。
“上帝啊?!”
看着网上的信息,我惊呼着,瘫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一家精神病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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