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第14节作者:
享烟 2010-11-24 13:41:00
坐在出租车上,玉清还不忘给陈鸿煊讲解,“这北山神《山海经》里就有过记载,他们生活在大山里,人们必须用猪和玉祭祀,它们十七只为一群的生活在一起。只是,”玉清又回忆了下当时与北山神搏斗的情况,“在记载中它们的脑袋应该不是腐烂的。”
“你的意思是说它们其实是一种科学尚未发现的稀有生物,对吗?”陈鸿煊问道。
玉清点了点头,说:“不过我也只是在书中看过,还并没有亲眼目睹,或者它们的脑袋本来就是腐烂的?”
说着说着,这两人陷入了沉思。其实那出租车司机也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自己拉了俩个疯子。
现在天色已晚,玉清也没有去酒店,而是去了陈鸿煊家。陈鸿煊的房子属于政府建筑。何谓政府建筑,原来自30年代起,汉口的房价越来越贵,下层百姓只能望房兴叹。所以汉口市政府亲自划了土地,建起了廉价公房,当时称之为“平民住宅”,下层百姓只需要很低的价格就可以租到这些房子。1935年时租这些房子只需1.2法币每月。
陈鸿煊从孝感返回汉口时,身无分文,就是住在这平民住宅里,虽然现在手里有了钱,但是现在时局太乱,不宜买房再加上和周围的邻居们已经混熟了,也有一点舍不得离开。
俩人一觉睡到大天亮。陈鸿煊不用上班吗?蔡生辉早就找了各种借口在蔡老板面前搪塞了,这段时间陈鸿煊要不是为了查案玩全可以睡到自然醒。
陈鸿煊的习惯是清晨起床一根烟,于是他下了床铺向柜子里走去,突然发现床下有一颗人头!陈鸿煊吓了一大跳,大喊一声“玉清,小心!”
玉清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说:“鸿煊啊,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陈鸿煊见玉清如此镇定后也放心了不少,再定睛一看,原来床下是只北山神,它早已死在了床底下。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房间的臭味是玉清的脚呢……
玉清说:“早料到了,这房间理我布下了阵法,这北山神真是不自量力。”北山神的强项在泥土地面和山中,在这砖瓦房间里的确发挥不出一层本领。
“我们不能在住在这啦”陈鸿煊的表情也万分严肃,“要是北山神伤害到了街坊邻里怎么办?”
玉清也说是,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下就直奔北平路20号。
现在这所红色西洋大宅已经空无一人了,案发虽然有了几个月,可是双钉案的阴影还在,这阴影让人们离开了这房子。
两人刚一进去,玉清便说道:“有杀气。”
紧接着,身后的大门突然关上了,几个人拿着手枪对准了两人。
2010-11-24 14:54:00
“你们是干什么的?”陈鸿煊没有想到的是先发问的居然是他们。
“汉正街蔡记的伙计”陈鸿煊说,“老板叫我们过来看看这宅子,他想买。”蔡记在汉口还是有一定的名声的。
这时从大宅的楼梯上下来一个人,几个持枪的人都喊了声“陈老板。”
这人刚一走下来,看到了陈鸿煊后满脸激动,叫了声“少爷!”,这人原来就是陈杀妖。
“怎么啦,现在你成了老板啦?”陈鸿煊也有些激动,“恭喜啊,你小子。”
陈杀妖也笑着说:“走,去里面谈谈。”
房间就是刘佑方曾经的卧室,陈杀妖的手下准备好了烟酒茶水后便离开了,一时间房子里就剩下了三个人。
“我在这里是帮老板做笔大买卖。”陈杀妖说。
这陈杀妖的老板是谁,陈鸿煊不用想也知道了。只有玉清还傻乎乎的说着:“这房子不宜住人了,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
接着,陈鸿煊说明了来意。
陈杀妖说道:“这刘佑方的东西,我都整理到了地下室。这小子喜欢写日记,他的日记我看过几页,简直比得上《金瓶梅》了。”
“他的日记在何处?”玉清问道。
“一起放在地下室里了。”陈杀妖说着便带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玉清说过来这北平路的目的之一就是看能否给汪绍伯招魂。
玉清到了地下室后就连连摇头说陈杀妖等人的杀伐之气太重,这里的阴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就算招到了汪绍伯的魂魄,也是个残缺不全的,没什么意义了。
听到这里,陈杀妖笑了笑,脸上了刀疤也弯曲了起来。这一幕陈鸿煊看在眼里,他知道,陈杀妖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普通的小猎人了,这几年也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腥风血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种大将的沉稳和自信。
陈鸿煊还是找到了刘佑方的日记,这日记本也不算太厚,看来是刘佑方在赶场之间的空隙里挤出时间写成的。日记里大多都是和各名媛的暧昧往事,关于杜国正的记载并不是很多,里面只有一条让在场的三个人都非常的奇怪。“今天和国正一起去喝酒,他的手被玻璃割破了,竟然没有流血。”
离开了北平路20号后,俩人一时间还没有发现出租车,却突然跑来了一个热心市民,他说这20号闹鬼,晚上经常有怪叫,有胆子大的晚上跑去看了看,你们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吗,一只绣花鞋!所以以后千万别进这宅子。俩人听后都笑了笑。
这是刚好来了一辆黄包车,看着黄包车的路过,陈鸿煊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刘佑方杜国正一共换了两次黄包车,难道就没有一个司机发现上面坐了一具尸体吗,更何况在球场街,他们还下来过一次,在等车途中,那么多行人和巡警就没有一个人发现问题吗?
2010-11-24 17:26:00
俩人想到这里,立马坐上了黄包车,一路去找那杨行正,也就是第一个拉尸体的车夫。
杨行正也是倒霉,他也受了牢狱之灾,判的是两个月,理由是涉嫌协助搬运尸体。在动用了些蔡记的关系后,杨行正的地址很快就查了出来。
俩人去的时候,杨行正正在家里做午饭。陈鸿煊说明来历后照旧的递上了两千法币,杨行正看到钱后喜笑颜开,慌忙的打开了话匣子。
“我活了几十年,拉了二十多年的黄包车,说别的我不懂,但是分辨活人和死人我还是清楚的。那天我拉的汪绍伯哪里是什么死人啊,我是看着他上车的,亲眼看见的……”
由于有了纸扎人的经验,陈鸿煊问了一句:“那人的重量奇怪吗?”
“奇怪个屁!”杨行正说,“我这二十年的黄包车是白拉的,不过说到奇怪倒还真有一点。”
“是什么?”陈鸿煊急迫的问道。
“那个人的手上长了些白毛”杨行正思索了一下说到,“或许是我看花眼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