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了起来,右拳从半空象霹雳一样打到伟洪头部,伟洪起码倒退了4,5步,然后雄,左右开弓,拳头很有节奏,但每一拳都力量十足,全部打要害处,伟洪闷哼着退到一堵墙上,被象沙袋一样承受着拳头的打击.
小庄上去,照着伟洪的胸口连打了4记直拳,口里说"跟着沙头鸡,觉得自己很好打是不是"
伟洪用手护住胸口,小声说"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小庄说"哎呀,你敢挡我?"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弹簧枪,一按,弹出刀刃就要捅,颠雄低喝了声"不用刀子"
伟洪把手放下,说"我不挡了,求你们了"
颠雄一膝头顶在伟洪腹部,伟洪软软往下倒,颠雄大怒:
"你他妈诈死,是不是,小娇递机(枪)我!"
伟洪马上用手撑地站了起来,说"大佬,我不敢了"
颠雄笑了,说:
"这才是好汉,我对你说,你今天敢诈死,我埋了你"
这时小庄在垃圾堆捡起一根木棍,走上来问伟洪:
"你看这根木棍直不直?"
伟洪脸色煞白,看看小庄,不知道如何回话,颠雄一拳打了过去,"问你话呢,回答"
伟洪颤声到"我看直,大佬"
小庄等他话音未落,就用木棍照头照脑地打了过去,连续打了十几棍,才问:
"现在你看木棍还直吗?"
伟洪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每次他挨打,又不敢用手挡,又不敢诈死,一脸哭丧相,表情很滑稽,而小庄,颠雄不断问一些幼稚搞笑的问题"请"他解答,我觉得很解恨,想到他们在学生面前平时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现在面对强敌,居然这副脓包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颠雄纵队盖友很有艺术,他们不是一窝蜂冲上去乱打,而是就两个人动手,一拳一脚的打,每一拳力量十足,被打的不会流血,可这种让你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的恐惧,能彻底摧毁你的斗志.
在边打边玩游戏约30多分钟(有些细节不想再描写,怕教坏学生),伟洪实在受不住了,他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
"大哥,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颠雄这才停手,对他一字一顿的说"你记好了,这两个是我兄弟"雄指了指我和阿招,"沙头鸡是不想活了,以后我再看到你们沙头有人去四中搞事,我见一个宰一个!"
伟洪点头如捣蒜,说"我知道了,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小庄阴侧侧地问:"我们打你,你还说谢,那就是以后想找我们报仇了?"说完又是几拳.
这时候,哈依在垃圾堆里找了个破碗,在臭水沟里舀了小半碗水,端给伟洪,说:
"你也辛苦了,我今天不打你,你喝下这碗水,我和你就是朋友了,否则,就到我动手了."
我还正在想,应该不会喝吧,伟洪已经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哈依哈哈大笑,对颠雄说:
"他是我朋友了,给个面子吧"
颠雄笑呵呵地说:"你开声,我敢不给面子吗?"对伟洪命令道:
"站起来"
伟洪刚站起来,白娘就上去拉着他,问:"你给点面子我啊,我只打你三拳,好不好?"
伟洪说好.小庄和颠雄都让开了.
白娘站好马步,一拳打到伟洪的腹部,伟洪闷哼一声,倒坐在地上,拼命吸气,脸如白纸,嘴唇打战,白娘命令道:
"站起来,还有两拳" 后来我知道,白娘出黑道以前,一直是田径队的,身手了得.
伟洪想站,可站不起来,颠雄说:
"好了,这两拳记在账上了"完后指着伟洪说:
"你今天表现不错,我放过你,以后好好做人,知道不?"
伟洪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颠雄指指他推车的同伴,
"你,在这照顾你朋友,半小时后才能离开这里,明白不?"
那个推车的满眼恐惧,低声到:"明白"
雄带领我们出了巷子,我问"颠雄,下一步怎么走?"
颠雄说:"现在上他们窦口,没打到沙头鸡,他们是不会真正怕的"
我心里想:对啊,今天要是再能碰到沙头鸡,就完美了!!!!
这是世界病态了。
从前骂香港拍什么黑社会的电影,搞得黑社会好像有情有义、官逼民反一样。现在轮到我们伟大的祖国了,宣传黑社会也有人捧场叫好了。
无论黑社会再怎么涂脂抹粉、表现得如何委屈求全、有情有义,也改变不了他们范奸做科的本质。自以为加入黑社会,有不得已的理由,受了什么委屈、或者走投无路,狗屁!这些人的存在,不可能真正劫富济贫、兴侠仗义。可能个别时候干点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是从根本上来讲黑社会的存在,侵害了大多数普通人的利益。
你说的有道理的,不过特定的时代,特定背景,滨城特定的民风,你在那个时代生活,要生存,是热血青年,就避免不了,香港黑帮电影教坏了不少不能明辨是非的少年人,可毕竟义气是这样的,现在现实社会,人活地现实而又辛苦,现在我们国家真的在进步,人权慢慢改善了,那时候的ZF和公检法,黑得不能再黑了,我以后的故事会透露一二,希望你以平常心,当故事看好了.
我想问仁兄,你在现实社会里,在工作同事中,或者和ZF公务员,你能结交到真正的,当你困境,全力帮助你的兄弟吗?
黑道的兄弟之情,很狭隘,很偏激,可确实是肝胆相照,我从没有后悔我结交了那些兄弟,真的!!
颠雄和沙头鸡的对决,有着滨城两种势力碰撞的代表意义,城中村出来"跳"(混的)的人,往往是在地头作大,欺压村附近的学校及"良民",霸占村周的地理资源,可下街打出来的,往往是经过许多惨烈的战役,用血与火的数度洗礼来形容都不夸张,这样,下街成长出来的,心理素质很高,小团体内肝胆相照,注定这场对决,胜利天平是倾向颠雄的.
城中村的在南区,后来的堂村"老鬼"(靠的村开发的机遇和关系,迅速致富,网罗手下,主要猛将仍是下街成长的),石村的"桂枝"(早年是村霸,一般打仔,后来走私致富成为大鳄,被政府镇压)成为代表人物,可他们不是靠一路打起家的,他们的成长经历不同,以后会有所提到.
往沙头管区深入后,颠雄也变的警惕了,毕竟深入对方地盘,他把队伍分成前后两拨,让小庄和大块,白娘打前阵,他和小娇,哈依,鹌鹑殿后,中间隔30米,照他吩咐,我和阿招拖后了20米,雄交代:
"沙头鸡我和小庄都认得样子,等等动起手来,若对方人多,我们是不盖友了,你们不要冲,打完你们不要跑,慢慢走,坐部车去下街机室会合,不用管我们"
到了沙头一段灰尘滚滚的黄土路,远远看到了那个烟挡,烟档卖饮料及烟丝为主,滨城不少人吸水烟的.沙头鸡那个礼拜,几乎天天去四中找人,时间临近下午四点,若运气好,他们应该在那聚集了.
可眼前情景还是让我有些吃惊,烟档居然聚集了20来个人,一看就是流氓,不少穿军装布鞋,神情凶悍,身材壮实.小庄折返,白娘和大块仍在慢悠悠前走,逐渐贴近烟档,我和阿招赶忙凑了上去,小庄对颠雄说:
"沙头鸡在,身边几个都是他贴身的,就是人很多!"
颠雄脸上杀气腾腾,说:
"把机(枪)给我,等等我上了大家就动手,我目标是沙头鸡,你们看着打就是了"
他挥手一指,意思叫我和招退去马路下坡一带,我看到小庄把一支火镐递到雄手上,自己拿了一支,他们彼此不再说话,扇形向烟档包过去,雄用右手把火镐拿在身后,我看到他的大拇指把"火镐"的两个扳机都拉了起来,火镐随时可以击发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阿招碰了下我,说:
"对方那么多人,我们去帮忙,飞两块砖头也好啊"
我把裤兜里的枪口拿在手上,说:
"听颠雄安排,等等要是他们吃亏,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要救雄出来的"
阿招坚定的点点头,兄弟心意相通,我感到热血沸腾,头脑很冷静了,觉得全身充满力量.
雄他们的装束和沙头的流氓穿着很不同,几乎全是"花花公子"的蓝或黑短袖衫,加上人处在战备状态,神情不善,离烟档还有10几米,对方已经察觉不对,全部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突然一个叫到:
"是下街的颠雄,大家拿架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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