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颗诱人的苹果流口水而毫不作为吗?答案是否定的,就算我能,他也不能!但好比是万里长征走了第
一步,总算有了进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一个很强烈的暗示。我又不是个木鱼脑袋,我只需再添加
一灶火,那时候,整个房间将变得春意盎然。
夜里果然大风大雨,外加雷鸣电闪,我倦缩在地板上故意抖出声音来。女人是一种很有爱心的动物,
我越可怜,她就越担心。霞没令我失望,她关切地下了床亲自慰问我,对我嘘寒问暖,我坚强地用发抖的
声音告诉她:我不冷。说完还故意地抖了几抖。霞终于还是向我投降了,她邀请我和她一起睡到床上,并
跟我约法三章,一个一床毯子,不许碰她。我点点头答应了,因为我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
若是晚上和她发生些什么,她最多说我是个禽兽;若是我什么事都不干,她又要说我禽兽不如了。你有张良
计,我有过墙梯。何况我与霞早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我们有着历史悠久的情感纠葛。
上床后,我按兵不动。二个高手之间的过招,谁先出招谁就先露出破绽,以我现在的功力,我很蛋定!
我故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脯一起一伏,发出诱人的胸电波。霞背对着我,似乎很诧异,为何我久久还
不行动。她还是按捺不住地转过身来,侧着偷偷瞄我。虽说我眼睛轻轻地闭着,可我的双耳却开足了马达,
此时此刻就算是一只蚊子飞过去,我都能分清楚公母。
正当霞失望地以为我真的睡着了,我睁开了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向霞发出迷人的微笑。霞大吃一惊
,用手使劲地捶我胸口,说道:你真坏,你真坏。我淡淡一笑,用手握住她的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霞,说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握着你的手,我宁愿少活十年。霞再也抵挡不住,嘤咛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我只觉
全身毛孔变得十万分舒服,一股电流漫延全身,我忍不住对我小兄弟低声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我吻向了霞迷人的红唇,象沙漠里的沙子一样,吮吸着她嘴里所有的水分。霞娇喘唏唏,在我的双手下
她全身软得象一团绵花。我剥开她睡衣胸前的扣子,双手向饿狼一样扑向她的玉峰,她更加把持不住,身子
在我手下扭动。我双手越过她的双峰,顺着她的小腹准备从天而降。她捉住我的手,轻轻地说:今,天,不
可以。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今天不可以?难道昨天和明天就可以吗?还没等我问出来,她又轻轻地说:我
那个来了,还没完,明天可以。
若不是我在天涯混了三年零八个月,成长为一个资深的银民,我是绝对理解不了她话里的含义。有道是:一入天涯深是海,从此清纯是路人。
真扫兴啊,如今兵强马壮,蓄势待发,却又只能偃旗息鼓,我怀着这种深深的无奈和遗憾,搂着霞光溜
溜地身子沉沉睡去。这一夜,梦里才是我的战场。
日期:2010-07-14 03:55:05
0714 3:27
来厦门几天了,号码换了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也没有给家里的人打过电话,不知道在我落荒而逃后,家
里现在是什么状况。老爸作为协助我越狱的首要功臣,我先打电话给了他。电话接通了,当我表明身份,爸爸
难过地告诉我,柔柔流产了。
那天我莫名其妙地失踪后,柔柔起先是担心我是不是遭人贩子给绑架了,接着是火冒三丈,不顾一切,收
拾完东西立马就要来厦门收拾我。但是悲剧发生了,在她去买票的时候,不小心被一辆的士,刮了一下,人是
没事,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听到这些,我脑子里乱的象一锅粥,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当中。假如我不是这么任性地跑来厦门,
柔柔也不会流产,还有那六个多月的生命也随之烟消云散。我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抽得恶心地吐了起来。我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柔柔身边给予她微不足道的安慰和道歉。
我决定回到柔柔的身边,去认错,去补偿。但我又该怎么跟霞开口呢?有时候看起来有很多种的选择,但
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
我给霞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家里有急事,需要我回去。霞幽幽地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无言以对。
这次离开,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我又还能给她什么承诺呢?我默然无语,霞也没有说话,二个人就这样
握着电话发呆。过了半晌,霞叹了一声,说:你先回去吧,有缘再见吧。
缘来缘去如流水,落花有意未逢君。我和霞本来就是节外生枝的故事,也许这样的一个结局对于双方都是
一种圆满。
日期:2010-07-14 21:32:20
我买好当天的车票,急勿勿地赶回家。我一下火车就往柔柔家跑,但是柔柔家是铁将军把门,连窗户都紧
紧地闭着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到自已家中从长计议。
老妈不在家,老爸正在书房里看书。我敲了敲敞开的门,老爸抬起头,看到是我,眼里闪耀着一种复杂的
神色,有难过,有悔恨,有无奈,有悲伤。也许他在后悔当初不该助我越狱,如果我没有越狱的话,日子苦是
苦点,但柔柔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这可是我们老吴家的根啊。
老爸露出苦涩的笑容,对我说:回来了,到看柔柔了吗?
我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到了,没看到,她不在家。
老爸脸色凝重,说:她现在在医院,怎么可能会在家呢?
我问道:在哪家医院?
老爸说:第一医院,306号房。说完他也不睬我了,低下头继续看书。我远远瞄了一下,是一本佛经。看
来老爷子是想立地成佛了,再也不理尘世间的凡事了。
我无趣地离开书房,走出家门,拦下一辆的士,直奔第一医院。
病房里,柔柔躺在洁白的床上,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子,脸色苍白,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柔柔的妈妈坐
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一脸憔悴,就象几个晚上没有睡个好觉一样。她看到我进来,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却
又只能硬生生地压住那股火焰。
看着柔柔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想起柔柔和我之间那超乎寻常不平凡的关系,想起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辛酸
的浪漫,想起我们在无厘头式的情感纠葛,想起她为了来厦门找我经受的种种磨难,不觉悲从中来,眼睛刹时
溢满泪水。
有人说,泪水是因为多情。我和柔柔之间的一切虽然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但在那些点点滴滴发生的同时,
也同样刻骨铭心。我们甚至乎都快要拥有爱情的结晶了,然而却变成了生活的破碎。我怎么还能象平时一样嬉
笑怒骂,毫不正经呢?
也许是感觉到我来了,也许是因为那仅存的一点点的心有灵犀,柔柔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她眼里再也没
有那种骄横,几乎毫无神采,就象一口空洞洞的枯井,没有一丝温暖的痕迹。她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声来
,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掉在被单上,落下一簇花瓣一样的颜色。
那时的她,会大喝一声“呀”,然后冲过来,把我放倒在地;那时的她,会眉开眼花,在我脸上亲一下,
手上掐一下。现在,她却象一个无力的孩子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握紧她的手,喊了一声“柔柔”,她却闭上了眼睛,似乎再也不想看到我了样子,似乎我只是马路上卖
冰棍的小贩,跟她毫无关系,但那眼角的泪水,却在拼命地证明,我还是那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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