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25 9:29:00
尾声
我叫薇薇,我是一个浑身流满毒素鲜血的毒娃娃。
今天,有人敲门的时候,我以为是爸爸说的收电费的伯伯,结果没想到,是那个许久没来的坏叔叔,他在门口大喊大叫;他要妈妈出来,他威胁要找爸爸,我害怕极了,不敢开门,可是他却开始狠狠地砸门;那个坏叔叔要闯进来的时候,我赶紧给爸爸打电话,可是爸爸不能长翅膀飞回来,于是我只好拿起那个大海螺,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用力地戳在他的腿上。
他很快就倒下了。
你知道吗?我跟妈妈有一个秘密,就是用我们的鲜血去浸泡这个大海螺,让它吸吮我们。
妈妈啊,我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你不让我乱用自己的鲜血,可是爸爸摔死了我的小蜥蜴,我只是想惩罚他一下。
他说过,不管谁欺负我和小蜥蜴,他就打死他们。现在他说话不算数,我要吓唬吓唬他。
妈妈啊,我不想害死爸爸,可是他现在和你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叫薇薇,我是一个毒娃娃。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尸体躺在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摔死了我唯一的朋友小蜥蜴,又毒死了自己的爸爸。
从今天起,我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唯一可以陪伴我的,只有这一身的伤痕和那永远流淌的鲜血。
直到有一天,我也像他们一样,安详地死去。
①鸡心螺是在沿海珊瑚礁、沙滩上生活的美丽的螺类,贝壳前方尖瘦而后端粗大,形状像鸡的心脏或芋头。鸡心螺只有在晚上才会出来活动,它的外壳上有漂亮的图案,这使得它们很容易被辨认出来。然而,如果贸然将它们拣起来是非常致命的,因为它们体内具有剧毒的毒素。据统计,每年大约有70多人死于捡拾鸡心螺。
2010-11-25 15:14:00
先左右吧。。。。。。。。。。。。。。
左右①
文/夜先生
引子
在踏上自动扶梯的那一秒钟,我收到一条短信。
时间是晚上6点半,拥挤的家乐福。
异常奇怪的是,看完短信,我才发现,自己的前方居然空空如也;晚上7点半,最拥挤的时刻,从三楼到二楼缓缓运行的自动扶梯上,居然只有我一个人。
那时的我,既不是衣着褴褛、浑身臭味的乞丐,也不是左青龙右白虎、两肋插着刀的黑社会,更不是被八个保镖二十个保安层层包裹的娱乐大腕儿,我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之人,在家乐福最拥挤的时刻,却在本该人流涌动的地方,享受着奢侈的仿佛是最后审判来临前的一种宁静。
我看着对面二楼通向三楼的自动扶梯上几十个表情各异的人,他们好奇、惊讶甚至有点嫉妒地看着我,仿佛我们正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之间来回;在到达二楼之前,我的身后始终没有一个人踏上扶梯,这缓慢的传送带,正载着我独自从命运的一个终点驶向另外一个起点。
于是我低下头,再次看了一遍那条简单的短信,上面写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一)
“你可知道异手症这种怪病么?”法医对正纳闷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他自己也不怎么确定,“受到某种强烈刺激,比如气体或者心理的刺激,可能就会诱发病状,发病人的双手会无法控制,掐住自己的喉咙不是没有可能……”
被害人被发现的时间是中午,报警的是被害人的少丨妇丨房东。
这个平头男子扭曲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双眼惊恐地瞪着,眼球因为充血而红肿,身上再没有发现其他的被袭痕迹,死者死于窒息;犯罪现场除了床单凌乱,其他的东西几乎完好无损,也就是说,这个身高1米85左右、体重接近180斤的壮汉,在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掐住之后,剩下的挣扎只是为了等待死亡,甚至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我一手揉着肩膀,顺道打量着整个房间,房门、窗户都完好无损,楼下单元门口还有只能用门卡才能开的防盗门,保安证实,在中午的那一大段时间里,只有女房东一人要求他开过楼下的防盗门,因此假设有作案人,极有可能是被害者的熟人;但现场既没有提取到有效的指纹、陌生的鞋印,也没有作案人的头发等其他任何痕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你一直揉肩膀,怎么了?”阿涩走到我身边,顺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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