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天空---地下一千米深处的惊险经历》
第54节作者:
耿纳 至于白云观的住持,和眼镜李是熟人,因为眼镜李介绍过几个金主到他那里献功德,两人关系很好。住持不大会捉鬼避邪,但理论功底很好,也会说话,眼镜李从他那里学了不少周易八卦奇门遁甲之类的道理,虽然没多少实际用处,但用来忽悠人很管用。关于打醮超度,眼镜李说转生的说法他不能下定论,也许有也许没有,但从消除怨气的角度看,则是有的情况可以,有的情况则不行,具体规律他也没有谱,根据他十几年来对广州的寺庙、道观的了解看,白云观的打醮效果是最好的。
日期:2011-6-14 22:05:00
晚上我请眼镜李在附近一家小饭馆里吃了顿饭,倒不是不想去大酒店,眼镜李说那些地方人多容易碰上熟人,如果有人看见没出师的法海师弟去那些地方一掷千金,喝酒吃肉,那影响就太坏了,因为眼镜李一直说他们这一门派出师以前是门规森严严守戒律的。
以后几天里,我白天还在建材店上班,晚上没事就翻看眼镜李的笔记。
我两周不上班和眼镜李学法术的事情,他小舅子知道,跟我说如果需要找什么东西要他帮忙就说一声,他也经常帮他姐夫购置的。这话是在那伙计不在的时候说的。
他们两个已经跟我挺熟,我们之间说的话渐渐的的多了,干活让我搭手的情况也增加了,这倒并非是不尊重,而是原来只把我当一个客人,如今渐渐的有点当成朋友和同事了。
只有一点,关于我的过去,依然是我们交谈的盲区,他们严格遵守眼镜李的嘱咐,问话说话,只谈他们看到的,听到的现在的我的情况,从来不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干什么的,为什么来广州。时间长了,他们没什么,我倒觉得有点憋屈,想和他们说些,又怕走嘴漏事。
眼镜李给我的那些瓶瓶罐罐只是道法需要各种材料的一部分,但都是较为常用的,我晚上就拿这些材料练手,这些是没有对手没有目标的套路活,一开始挺有兴趣,几天下来便有点索然无味了。
这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翻笔记,忽然手机铃响,有电话。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不认识,以为是广告就没接,手机响了一会停了。我再拿起手机看,觉的这个号码也不是一点印象没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放下手机接着看笔记,一会手机又响了,还是这个号码,我还是不接,对方看来很是执着,铃声响了足足五分钟都不停,我心说这人真烦,也许不是做广告的,说两句吧。
接通铃声,对方声音很急迫:“是薛先生吗?是薛先生吗?”
手机有点杂音,但还能听清,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叶求知。
我说这号码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这个人,当初我记下过他的手机号,但没有输入手机,也没打算以后和他联系,过了一段时间就忘了。
我说:“恩,是我,有什么事嘛?”
叶教授说:“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能不能过来一下?”
我说:“有什么事你先告诉我吧!”
叶教授说:“还是那动物的事,具体电话里说不清。你过来,或者我找你也行。”
我说:“信号不好,我听不清,等会我给你打过去。”
我放下电话考虑了一下,叶教授怎么知道了我的手机号呢?我没有和他说过,莫非是眼镜李或小崔和他说了?
打电话给眼镜李,他说这段时间没有和这个叶教授联系过,不可能知道。他说他也打听过这个人,学术上是把好手,就是喜欢弄一些专业上的惊人之论,让学术界同行觉得他治学有点轻浮,但为人还算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背景。他建议我去和这个人见见,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日期:2011-6-14 22:07:00
我还想和小崔联系,又觉得不合适,眼镜李都不担心,我还怕什么呢,说了小崔反而会觉得我胆小吧。
我给叶教授回了电话,说我打算过去找他,地点就去他家,别有其他人。叶教授说“那真是麻烦你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在。你要是没车的话只管打车,车钱我给你出。”
建材店的面包车钥匙不在我手里,我出门叫了辆出租,一直赶到广州大学家属院门口,看见叶教授就在门口等着我。我不想让他破费,和司机结完帐才下车。
叶教授看见我很是高兴,他见出租要走,上来就先给我一百块钱:“薛先生,给你车费,不够的话回我屋里拿。”
我不肯收,也不愿在这里久待,挡住他的手说:“您先留着,咱们先去屋里。”叶教授却已经把钱硬塞进我的衣兜,我不想在这里推辞引人注目,就先留下了钱。
我们两人走到他家,进了卧室坐下,叶教授说:“上次承蒙您的相助,让我了解了很多知识,最重要的是让我相信了那照片的真实性,相信了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奇妙的动物,对我们这些做研究的人来说,这是莫大的帮助,您对我、对隐匿动物的研究,都作出了重大的贡献。我是个无能的人,但在本行业里也有一点小小的名气,认识一些朋友,手头也有点积蓄,您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我听了他这番文绉绉的话,心说你这次找我来,不是仅仅为了感谢我吧。当然礼节上的话要先说几句,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我说:“那里那里,我只不过聊尽所知而已。叶教授的大名我早有所闻,如雷…..,虽然我对生物学是个门外汉,但对您的研究精神和严谨态度深深的感到…..感到敬仰。”
这番话说出来我自己也觉得太假,明明见面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可早有所闻。
叶教授微微一笑,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对我说:“薛先生,这是对您上次提供信息的谢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我坚决不收,把红包放在桌上说:“叶教授,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钱,也不缺钱,您这么着太见外了。”
叶教授说:“好,咱们先不谈钱,说点别的吧。薛先生,我今天兴致不错,我儿子给我寄来一瓶茅台,还没开封,咱们今天尝尝吧。”
我推说不会喝酒,叶教授已经把酒拿了出来,是瓶53度的,叶教授说这酒值三千多块,因为他儿子是公务员,在遵义对口支援,找内部人一千块钱买的。现在他儿子又去四川支援灾区去了,到时候还会买点泸州老窖回来。
叶教授让我稍微尝一下,不用多喝,他拿出两个高脚小酒盅,给我倒了一盅,我一看这样心说还是喝点应付一下礼节,看他这样也不会给我下蒙汗药。
叶教授举杯对我说:“薛先生,我敬你一杯。”自己一口喝干,看我还在慢慢的品,说:“薛先生,这酒味道如何?”
我觉得这酒又辣又苦,还有点酱油味,心说茅台就他妈这味?别是假冒的吧。但嘴上却说:“不错,不错,香味浓郁,入口绵长。”
叶教授笑笑说:“那就多喝点。”提起酒瓶给我满上。
我心说我这就叫自作自受吧。叶教授对我说:“薛先生,我今天很是高兴,我的一个学生,他的研究项目拿了国家二等奖,今天打电话和我说了。当初啊,他是我班上比较不成器的,我也没少骂过他,没想到现在他出息了。来,咱们再来一杯。”
日期:2011-6-15 11:28:00
我又喝了一杯,叶教授又给我满上,说起了他儿子在灾区的见闻,叶教授说那里真的是非常凄惨,房倒屋塌,哭声遍地。许多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的村庄几乎全灭。他儿子平时也是牢骚不断总觉得这事不顺那事不顺的,去了那里才知道好好活着就是幸福了。叶教授讲的是绘声绘色,我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又举起杯子,说:“为了灾民,咱们再喝一杯。”
我喝了这一盅,他又给我倒上,我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了,心想这酒挺有劲的,毕竟是好酒,不要多喝。
心念一动,觉得我来这里快半个小时了,酒都喝了三杯,可一点正事还没说。这叶教授东拉西扯就是不谈找我来干什么,估计是想先和我拉拉关系,等我上来酒劲好说话,我可不能被他套住了。
当下我双手在桌上一按说:“叶教授,我今天挺累,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早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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