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我对此也不抱希望,毕竟即使她比我大,也还只是14岁的未成年,她又能有什么门道赚钱呢?
但是我没想到她还真有办法,她眼睛一亮就告诉我可以替别人抄写作业,还有考试可以帮别人作弊的事情。
看她一副“这事儿你找对人了”的样子,我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好办法。
结果就是这种啊?我不禁抽了抽嘴角,想说可别霍霍我了大姐。再来一次我手和膝盖怕不是得废。
也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被监控着,做不了这种事儿,但看她亮晶晶的眼神又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只好婉拒了。
她又劝了我几句看我就是不同意也只好泄了气,表示那很遗憾。
就这样,我安然无恙的在七年级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学习生活。
在我文具彻底告罄前,我的喉咙也终于好了起来,可以正常说话了,自从可以正常说话后,我那个用来跟人沟通的小本本终于被我闲置了起来。
这天又到了放假江洋来接我的日子。但这次还没等我上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姜安宁!姜安宁!”
听到声音后我一回头就发现是徐温馨向我奔了过来。
等她气喘吁吁的平静下来后,我就问她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却说没什么事情,看到我了跟我打个招呼,还问我,“这是你家的车吗?这个人是你爸爸吗?”
突然喜当爹的江洋被这话惊到了连忙表示自己是我家雇佣的司机。
我也被这话震惊到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又听到江洋这样说又感觉怪不对劲的,就又跟徐温馨说江洋是看着我长大的邻居哥哥。这才又转换了话题。
她有些好奇的摸了摸车又问我可不可以带她回家玩,我也有些期待的看向江洋。
但不出我所料,江洋表示老板没有允许,暂时不可以,看我期待后失落的目光,他又多加了句他回头会问询老板的意思的。
听到他说要去问纪北年,我吓到直接连忙摇手表示还是别问了,我们在学校里一起玩儿就很好了。
但徐温馨好像并不这样想,她有些尴尬加失望的离开了。甚至来不及跟我说再见。
还没等我想要去拉住她跟她解释,就又被江洋催促要赶紧回去了,已经耽误了时间了。再晚就不能在纪北年要求的时间里回去了。
我就也只好点头表示理解的上了车,想着等周一再回去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吧。
回到家刚下车,就听到江洋又叫我,这还是他第一次没事的时候主动跟我搭话。
“小姐书包上的挂件是不小心丢了吗?”
听到这我心下一沉,应该是徐温馨过来找我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我努力维持镇定,然后在撒谎和坦白中选择了只说一点点事实。
“啊,你说那个小熊挂件吗?她平时比较照顾我,又说喜欢,我想着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送给她了,是…是不可以吗?”
江洋盯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分辨我是否说谎,又觉得确实也没什么问题,就只说没事儿,没问题,他只是看到了问一下。就又开车离开了。
我攥着被我手心里的汗湿透的衣角进了门。
真的要想办法挣钱了,不然迟早会被发现。
我手里切着菜,在心里想着这件事情。“唔,纪北年不会让出门的,我暂时也没办法在他监控下溜出去。学校的话,抄书之类的估计也不行。食堂,食堂应该也不会要我,求助老师,不行,也会被误会家里出现问题,最后也会被纪北年发现的,唔,,也不是,如果我是说想给他个惊喜呢?不行不行,老师应该也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吧?”
想了半天找不到好办法一个踩空我直接从小板凳上摔了下来,“嘶!”我痛到深吸了一口气。想动又动不了,一动就疼到不行。
我摸了摸应该是扭到脚了,左边的胳膊感觉也有些不对劲儿,像是脱臼了,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抿了抿嘴把想要求救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想着如果这个时候纪北年在看监控,那早就发现自己摔下来了,再说按照他对自己的态度,即使知道了应该也只会感觉到痛快吧?
我的一切委屈随着无助和疼痛再次涌上心头。
“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呢?怎么就一定要是我活下来呢?我也不想活着的啊,如果我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如果我有选择,我也不会选择自己活着啊。好不容易又熬到身体好转,好不容易又开始新的生活。怎么就又这么倒霉呢,呜呜呜呜。爸爸妈妈,安宁好疼,好疼…”
说到底我再怎么成熟懂事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想着自己遭遇的这些年的经历,尤其是最近这两年的遭遇,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怎么办…呜呜呜呜…爸爸妈妈…呜呜呜呜…”
或许是我哭的过于大声了,又或者纪北年在监控那头终于听烦了。就在我放肆大哭不已的时候。
“闭嘴。别哭了!吵死了。”
听到这个能止儿夜啼的声音,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嘴看向了摄像头。
我红着眼尾可怜巴巴的看向声音来源的摄像头处。
“纪,纪总,我,我脚崴了动不了了。我,我…”
我瘪着嘴抽泣着跟他说话。想要求他救救自己,话到了嘴边又放弃了。
“啧,真是个废物。客厅不是有电话吗?爬过去。去打120啊。”
我以为他至少会给我打急救电话,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要我自己爬到客厅去给自己打求救电话。
只在听到他说完的那一瞬间让我震惊的到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我就又低下了头。
是啊,他怎么会帮我。我早该认清的。
又低着头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后,我真的直接忍着痛趴在了地上,狠狠心咬着牙忍着痛用完好的右手和右脚辅助在地上,拖着身体爬到了客厅。爬到客厅后,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看到在客厅柜子上的电话,我又有些犯了难。
我下意识想要再次看向摄像头又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我把目光看向四周,企图找到一个东西可以让自己直立起来,找寻一周无果后我还是决定抓住柜子扶手,借机让自己这条还完好的腿站起来。
又是一顿折腾,中途还差点儿摔倒,慌乱间,我本能的就忍痛用本就受伤的左脚左手臂稳住了身体一次,疼痛瞬间加剧,但好歹是把自己的上半身“放”在了柜面上。
我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因为二次着力疼出来的眼泪。动手拨打了120。
然后根据听到的对面的问询声,告知了对方自己的状况和自己所在的地址后就干脆继续趴在了柜面上等待救助了。
或许是对面听到是我一个小孩子在家吧?很快我就听到了门口的救护车警报声。
但这个时候我又接到电话说他们进不来。
大门是上锁状态。且别墅安保森严,大门外24 小时有保安值守,没有纪北年的许可,他们表示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况且大门又是密码锁,除了纪北年有权限远程操控外,没人能打开的,平时我都是直接人脸识别进出。但如今自己这个样子恐怕也爬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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