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6-25 1:00:00
谢谢LS的两位夸奖。。。新放一段:
在冷寒铁扔出手雷的时候,白老鼠仿佛知道危险,纵身跳进旁边老鼠群中,有两只负责护卫的老鼠顿时奋不顾身地扑到它身上,用它们的生命掩护了自己的王。
爆炸之后,白老鼠抖开掩护它的老鼠尸体,眼中闪过强烈的仇恨光芒。它“吱吱”地叫了几声,很快便止住群鼠的慌乱,指挥着它们有序地、如潮水般地涌向帐篷。
之前攻击冷寒铁等人的飞蛇见群鼠涌来,几乎是受天性驱使,下意识地扑了过去,将其作为食物啮咬起来。
原本见到天敌就会慌不择路的老鼠,在白老鼠的指挥下,却勇敢地向飞蛇发起了攻击。顿时间,成千上万只老鼠与数百条飞蛇厮杀在一起。起初飞蛇占了上风,吞食了不少老鼠,但很快老鼠的数量优势体现了出来。它们十数只围攻一条飞蛇,用尖锐的牙齿咬着蛇身,将其咬得千疮百孔。更有勇敢者干脆将蛇翻过来,两只老鼠分立蛇头两侧,用力咬住蛇的上下颚,其余的老鼠咬住它们的尾巴,用力往外拽扯,生生将蛇撕裂。
飞蛇招架不住,有的急急逃走,有的将身体盘成一团,任群鼠狂攻不止,片刻之间便剩下一具骨架,有的则垂死挣扎,用尾巴驱鼠,或者将身边的老鼠紧紧勒住,但在老鼠前仆后继的攻击下,很快丧生。
冷寒铁等人在帐篷内,抓紧时间处理身上的小伤口,并对被蛇咬伤的人注射血清解毒。飞蛇虽然只有微毒,但数量一多,仍然有中毒之虞。
由于帐篷的阻隔,众人看不见外面蛇鼠大战的惨烈性,但从密集如弹的“吱吱”声中,可以大概想象得出战况,不禁一个个相视骇然,想若不是老鼠与飞蛇恰巧是天敌,两者相遇相互残杀,阻了一下攻势,后果难于设想。
刘开山被飞蛇咬了几口,其中一口恰好在耳朵上,将耳朵摇出一个豆大的血洞,疼痛不已,大骂道:“这鬼神农架,什么东西都怪怪的,妈的,连蛇都会飞,别说外面的那些老鼠都会吃人哪。”
冷寒铁淡淡道:“它们是会吃人。你别忘了岩洞里的李木娃。”
刘开山想起李木娃那干干净净的骨架,再想到外面数不清的老鼠,不觉心头一寒,噤住了口。
2011-6-25 22:33:00
向来极少言语的楚天开道:“蛇会飞,这并不是什么怪事。准确地说,它们并不是在飞,而是在滑行。在每次滑行之前,它们需要先爬到较高的树枝上,将身体绷直,再弹射开,在空中的时候,它们会将身体尽量地撑成扁形,增大在空气中的浮力,并快速收缩腹部,给身体一个向前的动力,从而滑行上数十米乃至上百米。这种飞蛇多半都生活在湿地丛林中,例如东南亚地带就有这样的飞蛇叫做天堂树蛇。”他补充了一句,道:“以前我们学习使用滑翔伞的时候,教练给看过天堂树蛇飞行时的照片。”
冷寒铁没管楚天开的话语,他只竖起耳朵,专注地聆听外面的动静,越听神色越为肃穆。帐篷外“吱吱”的叫声明显和缓,这说明战局接近尾声;而飞蛇发出的“嗤嗤”声已渐不闻,显然它们几乎已被消灭得差不多。另有“沙沙”声朝着帐篷方向冲过来,应是老鼠干掉飞蛇之后,锲而不舍地将冷寒铁等人视为追杀的目标。
冷寒铁有点后悔在岩洞内没有将白老鼠弄死,留下这祸害。当日里,他们本想将白老鼠作为诱饵,引诱其他老鼠来救它,从而引爆手雷,将它们部分消灭。未料到出了岩洞后,遇到灰衣人,冷寒铁紧追不放,与野人大部相遇,发生激烈厮杀,后被楚天开打晕后扛回岩洞,那只好将白老鼠脚上绑的手雷拆掉,将它另外绑在石头上。再后来,野猪来袭,撞破石壁,尸气泻出,众人匆匆忙忙逃离岩洞,仓促间谁还顾得上这只老鼠王呢?从白老鼠腿上的伤痕来看,应该是它明知不可能挣断绳索,于是自断一肢,逃出岩洞,并纠集起自己的鼠子鼠孙前来报复。
很快,“沙沙”的脚步声将整座帐篷包围住,一波接着一波的老鼠像是敢死队一般,拼命地撞击帐篷。
冷寒铁所带的帐篷,乃是最顶级的军用帐篷,堪堪抵挡得住老鼠的第一轮攻击。
老鼠眼见撞击帐篷无效,很快改变策略,发挥起它们的特长:用牙齿啮咬起帐篷的三防布,有的甚至开始打洞,试图从地底下迂回攻入帐篷中。
冷寒铁从未想到,被人类所厌恶、所鄙视的老鼠,一旦数量庞大且被组织起来,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战斗力。而内心深处更为惊惧的是,神农架怎么可能孵育出如此高智商的白老鼠?难道金殿的传闻为真?
本来想着帐篷可以成为大家的避难所,但现在反倒将大家都困在里面。想主动出击吧,想及漫地的老鼠,不要说与之战斗,就算把脚踩在它们毛茸茸的身上,都有几分怵心;可是躲在帐篷里,一旦老鼠咬破帐篷,蜂拥而入,那么到时众人恐怕插翅难逃。
老鼠锋利如锯的牙齿很快就将帐篷咬开了一个个小洞,有不少老鼠率先从洞里钻进,但很快就被唐翼等人踩死。可是随着破洞的逐渐扩大,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进来,唐翼等人开始应接不暇,踩死了一只,另有两只爬到脚边,钻向他们的裤管。
2011-6-26 11:16:00
花染尘捂住耳朵,高声尖叫。在平常的环境下,她敏锐的听力对众人是个福音,可以听到的更多、更远,可是数千只老鼠同时在“吱吱”叫唤,响在她的耳中,就像是无数把小刀,剜着她的耳道,令她痛不欲生。
冷寒铁眼见局势难于控制,从背后的背囊中掏出一小瓶汽油,再脱下衣服缠绕在从岩洞中带出的青锋剑上,将半瓶汽油浇淋在衣服上,划了根火柴点燃,当做一根火把挥舞着,冲着白老鼠冲去。
他心中的想法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杀死了白老鼠,其他的老鼠就成了一盘散沙,很快就会被击溃。
白老鼠似乎明白他的心意,“吱吱”地叫了几声,众老鼠接到命令,顿时放弃掉攻击其他人,全部转向冷寒铁。另外有两只大老鼠抬起白老鼠,飞快地往包围圈外撤去。
冷寒铁“嚯嚯”地叫喊,用力挥舞着火把,冀望熊熊的火光可以吓退老鼠。而然接到命令的老鼠就像是杀红了眼的死士,如潮水一般地疯狂袭向冷寒铁。它们有的被青锋剑的锋刃刮破肚肠,有的被火苗点燃,有的则死在冷寒铁的踩踏之下,然而没有一只老鼠选择后退,反而更加猛烈地进行攻击。
很快冷寒铁便有点吃不消这种不要命的攻击,而且他发现,要抓住或者击毙白老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遍地的老鼠如同一个滑溜溜的“地雷”,只要他踩中它们不小心滑倒,那么立刻就会被湮没在鼠群中,成为它们的盘中餐。
他只能咬牙苦苦支撑,对唐翼等喊道:“这边我顶住,你们想办法撤走!”
唐翼犹豫着,楚天开却一语不发地脱下身上的外套,学冷寒铁那般将外套缠绕在带出的长戟上,再浇上汽油,制成一支火把,用力地挥舞,替冷寒铁驱散开一些迫于身前的老鼠。
然而老鼠源源不断地赶到,而冷寒铁、楚天开等手中的衣服渐渐烧熄,这敌众我寡的局面,胜负基本已见分晓。
冷寒铁一声暴喝,手中的青锋剑划开千点光芒,一口气斩杀了二十多只扑近身的老鼠,对唐翼大吼道:“你们还不快走,想大家全部死在这里吗?”
他的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显然已接近油尽灯枯。
唐翼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忍,但随即就坚定下来。他一挥手,示意众人随时准备逃跑。
陈枕流和沈亦玄面如土色,自知大限已近。
陈枕流的腿伤至今未好,他深知跑不上几步,他就可能被老鼠扑倒,几分钟之内成为一具皑皑白骨。
而沈亦玄久居书斋中,每日赏花吟月,与人谈古论今,几时见过这等残酷的场面,惊吓之下,两股战战,别说逃命,连站都有几分困难。
林从熙见众人都自顾不暇,无心关注他人,于是伸手扶住沈亦玄,靠近他耳边低语道:“沈先生,一会儿跑时,你一定要跟着我。”
沈亦玄眼前一亮,道:“你是组织上派来的?”
林从熙“嘘”了下,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事的时候,逃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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