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卷轴》
第9节

作者: 冒泡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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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恐怖的场景是我们精心设计的:首先,我把住门,让黎爽误以为锁坏了,不让他进来。利用这个间隙,小涛和江晓琨分别作业。小涛藏在窗边,江晓琨把寝室的拖把插在并不算高的房顶上。然后他双手把住拖把,让身体直直地垂下来,造成一个人吊死的场景。
  我们曾经演示过一遍,效果很恐怖,刚进入寝室的人,由于眼睛长时间被光线刺激,刚一接触黑暗,很难辨别寝室里的东西。这样,黎爽在无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走进了寝室。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当人的眼睛适应黑暗以后,眼前的东西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这个时候,黎爽转脸或不经意看到或碰到挂在寝室正中央的江晓琨的双脚时,他的气血就会迸发,神经系统急速紧绷,精神承受能力达到最大限。通常此时,人是最脆弱的。显而易见,这个时候,想要彻底地吓住黎爽,小涛的尖叫是多么的重要。他在黎爽背后,叫声来得是如此意外,如此瘆人……,黎爽没有理由不被吓倒!

  杯子的落地声早在我们意料之外,黎爽有个回到寝室就到窗台倒杯茶的习惯。
  午夜十二点,黎爽被送至市人民医院,他的手里一直紧握着一本封面很恐怖的书:《坟墓里的幸存者》 作者:冒泡。
  我嘿嘿地笑,黎爽,吓死你,没有道理。有些恨因为太彻底,根本不需要理由,如果吓不死你,我们还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完》
  日期:2007-7-21 21:20:00
  《女人的天堂》by:冒泡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通常她们都会说她们有第六感。
  这种感觉千万不可不信,有时候真的很准。
  她说过她会死,只是不确定日期。大家笑她,她说就在最近,大家笑得更痴狂了。
  她有一个男朋友,叫尘。尘很帅,很潇洒,而且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这辈子让她碰上了,她觉得上天特别眷顾她。
  那一晚,雪花飘的紧。尘约她在这里等,她早早地来,尘还没有到。她把手掌伸出来,雪花飘进来,沁入骨髓的凉,她觉得她今晚就会死。
  尘姗姗来迟,她没有怪他,倚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这是临别前的偎依,尘怀里的温暖让她留恋。
  尘说,他有事耽搁了,为了补偿,他带她一起去欣赏江面上雪花纷飞的凄美。她欣然同意,她觉得那种别样的凄景正适合她今夜的归宿。
  尘说,他爱她。
  她流下泪来,爱,有时要用死来证明。
  尘从背后拥住她,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她觉得这辈子她足够了。

  尘的手游走在她温暖的脖颈上,一点点用力。
  尘说,你爱我吗?她重重地点头,觉得窒息。
  尘笑了,双手更加卖力了,牙咯咯在响。
  她觉得她快要到了天堂。天堂里,尘在笑,手还在她脖颈处轻轻地抚,轻轻地……。
  一辆车远远驶了过来,尘慌乱地把她抱起,江面上,雪花执著地落了又化,化了又落。
  她和洁白的雪花一样,也在轻轻的飘。尘甩了甩手,仓皇而去。

  江水汹涌着,包裹了她。冰冷的刺激让她再一次苏醒,她仿佛看见:她的妹妹像她一样拥入尘的怀里,脸上溢满甜蜜的笑容,那个时候,她在等,在漫天的雪白里,等一处归宿,等一份亲情,等一张对爱执着的通行证,那里才有她的天堂!
  《完》
  日期:2007-7-24 21:22:00
  《婴怨》(第17篇)
  作者:冒泡

  传说从母体生下来而没有哭声的婴儿有一股怨气,罪责在于母亲是提前把他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死婴的怨气由于还没来得及呼吸而被憋在了口里,久久不得散发,于是……。
  大姐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才刚刚上高中,上门提亲的人已是络绎不断。母亲一口拒绝一个,说姑娘还在上学,下了学再说吧。尽管这样,十里八村很多青年小伙子每天还是不间断地慕名而来,只为一堵姐姐芳容。
  姐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画得一手好画。他最善于素描,尤为人物突出,画得人儿鼻眼传神,栩栩如生。姐姐生性内敛矜持,平时除了上学,只爱呆在家里,厅堂不出。母亲为此还说过姐姐几回,姐姐只一笑置之,母亲也不再多问,自由她去了。
  姐姐的女性朋友不多。有一个叫花子的,倒和姐姐常来往,有时候她会到我家坐坐,一般这个时候,姐姐就会把她引到自己的小屋内。两人窃窃私语,经常从窗户口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到饭餐时间,母亲通常会把花子留下来吃了饭再走。花子人长得也不赖,老实端庄,颇有大户人家小姐气质,甚得母亲喜爱。
  那一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家家户户躲在炕上闭门不出。由于我身在县城,当时未在家中,接下的故事辗转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

  一天早上,花子很早就来到了我家。姐姐把她引入房内,整整一天,房间里没有动静。母亲心想:女儿家便是有这么多私话要说。此后,花子一连好几天都很早来到我家,直到晚上才走。奇怪的是,自从花子频繁来我家的这段时间里,姐姐一直都没有出门,甚至连自己的闺房也很少出来。母亲怀疑姐姐是不是病了,晚上的时候她走进了姐姐的闺房里。姐姐坐在被窝里,看样子显得很憔悴。姐姐很意外母亲的突然而至,眼神有些慌张。细微的母亲察觉了,但她还是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姐姐是不是病了。

  姐姐是个不爱撒谎的孩子,她说没事,母亲信了。但母亲还是不放心,午夜的时候,母亲蹑手蹑脚地来到姐姐闺房的窗前,姐姐屋里的灯还亮着,窗帘已经拉上。但母亲还是能透过窗帘边缘的缝隙看见姐姐梳妆台上的各种化妆品,宣纸,画笔。姐姐正坐在桌台边用心地画着什么。母亲很好奇,好不容易,姐姐把画好的画放进了母亲的视线里。母亲一下子被吓住了,宣纸上画的是一个婴儿,一个还带着脐带的婴儿,婴儿没有嘴巴,只有眼睛和鼻子,胳膊小腿很细很细,而脑袋却很大,样子很是恐怖!

  母亲心惊胆颤回到屋内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母亲担心地说:“是不是女儿得了什么病了,怎么会画那种怪东西!”父亲也很困惑,但却很理智,他告诉母亲,先别打扰孩子,观察几天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父亲母亲每到半夜便趴在姐姐小屋的窗口朝里窥视。他们彻底被震惊了,姐姐几乎每天半夜都会画一些畸形怪状的婴儿。甚至,有一天他们竟看到,姐姐画了一幅浑身带血的婴儿。姐姐的彩绘功夫也十分了得,那婴儿身上的血色竟如同真血,粘乎乎,红艳艳得直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父亲母亲在深夜里对视了半晌,终于,父亲一脚踹开了姐姐的房门,当父亲母亲闯进屋内时,他们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所窒息:姐姐光着膀子坐在梳妆台边正在作画,在她身旁,地上,到处铺满了诡异莫名的婴儿画像。那些婴儿没有一个是健全的,他们不是缺鼻子少眼,就是多胳膊少大腿。父亲惊恐地摇晃姐姐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姐姐很木然,像着了魔,一动不动地坐着,干燥的嘴唇喃喃自语:“孩子,我的孩子!”
  突然,她发狂似地站起来,左顾右盼,然后躲缩在梳妆台旁边的角落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包棉絮,上面浸满了干渍的血液。
  母亲被吓哭了,她看见棉絮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满头是血,没有嘴巴!那一晚,母亲几近崩溃,放声大哭,嘴里不停地叫:“这是造得哪门子孽啊!……”
  父亲还算清醒,他及时制止了母亲的痛哭。
  第二天,一家人还像以前一样,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回来的时候,姐姐还是神志不清,她每天都一整天不出屋子。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轻轻地叫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直一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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