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走出门外,在安静的走廊里我发现一张被遗弃的椅子,又或许,那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椅子。我搬着它放在合适的位置,我轻轻地站了上去。透过窄小的门缝,我看清了床上那双脚的主人。她的确是个孩子,只不过是个小女孩,她乌黑松散的长发和裸着的身子就是证明。她的面色和身体很白,像雪。她的脸蛋很美丽,面容安详,似乎可比沉睡中的白雪公主。
我站在椅子上痴痴地望着她,她睡觉的样子美极了。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别是那张小嘴,轻轻地抿着,似乎很羞涩。我想过去亲吻她,在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娶她做媳妇的想法。
正当我望着她出神,这时,我看到一个胖胖的医生伸出一只手。瞬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柄雪亮闪光的小刀,弧形的。
然后,那胖医生竟然把小刀放在了那女孩的肚皮上,接下来,我震惊了,小刀在女孩的身体上轻轻一划,在刀刃划过处,渗出一行紫黑的血迹来。那应该是非常疼的,可那女孩却没有任何反应。胖医生把小刀递给身边的医生,然后他扒开了女孩的肚子。
血糊糊的一片……胖医生粗鲁地把手放在了上面。我震惊的几乎眩晕,他们在杀人,他们在解剖这个小女孩。我震惊地张着嘴巴,空气不均匀地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想大喊,嗓子里却像被什么卡住了。即使没卡住,我想我也不敢喊出声来,因为那张床上既然能躺得上那个小女孩,也能够躺上我。
我痉挛着身子几乎从椅子上跌倒下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椅子上下来,又冲出外门的。我只听到我身后咣当一声关门后,然后就是我嗒嗒嗒的脚步声。我冲到医院大厅时,在那条长长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人在喊:“什么人,什么人!”
妈妈已经不在大厅了,大厅里显得很安静,也凉飕飕的。我气喘吁吁地冲出医院,妈妈正在医院门口不停地左右跑动。她看到我,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然后问我去了哪里?
我想了想,想把这件恐怖的事告诉妈妈,可是我怕也吓着她,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我说:“妈妈,我害怕,我想回家!”
回到家后,我又高烧了一场,很多天后,我才康复。在那些个发高烧的日子里,我经常梦见那个美丽的小女孩子,还有……她浑身是血的身体,更有,那些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内脏。
日期:2007-10-5 21:46:00
当当……,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从沉沉不可自拔的记忆中挣扎出来。
啊!我大汗淋漓地恍过神来,眼前书桌上一本《解剖学》书上沾满了我涔涔而下的汗珠。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妈妈。妈妈走进屋子,说:“我督促你几句。”
我坐在妈妈面前。妈妈说:“你学习学得怎么样了,这些天你一定要用功!”
我重重地点头。妈妈继续说:“我看你这些天老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怎么了?以后不能这样啊,快考试了,你一定要用心,你爸爸可把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了。他可整天盼着你能考上医学院呢。”
我再次重重地点头。
然后妈妈走出我的房间,她转过头殷切地看着我说:“明天放你半天假,出去找几个朋友聊聊天,中午之前一定得回来,快考试了,你得好好复习。”
妈妈正要替我关门,我不由地叫出声来:“妈”
妈妈一愣,问:“什么事?”
……“我正常吗?”
第二天,妈妈把我从房间里撵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这孩子,整天问自己正不正常!学习学糊涂了!给你半天时间,休息一下,下午接着学。”
我的脑袋胀乎乎的,走在阳光的大街上,我甚至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不知不觉来到好友薛小民家的楼下,打了个电话。他悄声地告诉我:“你小子电话来得真巧,快来,我把咱年级最漂亮的娜娜和她几个同学叫到我家来了,快过来。”
娜娜,学校的班花,很多男生都暗恋她。但她,清纯的一塌糊涂。在她眼里,似乎容不下任何庸俗求爱的男生,也许,她心有所属,也许,她是冷血动物,再也许……。想到这,我不由自嘲地笑了。
薛小民热情地迎接了我,他一见到我就把我拉进屋说:“快,我们讲笑话呢,一人讲一个,笑死我了。”
进了薛小民的房间,房间里坐着三个女生。除了娜娜,还有我们班的两个女同学。我刚进屋,她们就大嚷着让我讲笑话。我心想:反正这几天我精神上也有些疲惫,索性放松放松。
我笑:“不行,不行,你们讲的我都没听着,所以重新来过。”我坐下后,大家一致建议从男生开始,自然,薛小民首当其冲。
薛小民想了一会,喃喃说道:“可不可以讲成人笑话?”
我们班的两个女生一起举手表示赞同。薛小民转头问娜娜:“你说呢?”
娜娜看了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头不再作声。薛小民卑鄙地笑着说:“你不说话,我可当你默认了哦。”
薛小民侃侃而谈,笑话笑死人。
出租车司机经常被pol.ice罚款,他特别恨pol.ice,一天媳妇安慰他说:老公,咱生个孩子就叫pol.ice吧,你要生气,回来你就打pol.ice,如果你还不解气,你就pol.ice他妈。
哈哈……,大家一阵狂笑。但似乎还不过瘾,死拉硬拽薛小民再讲一个。
日期:2007-10-5 21:47:00
薛小民一肚子鬼点子,看过的笑话自然很多,所以他张口就来:
一日坐公共汽车,我前面坐着一家三口。
小男孩:今晚我要和妈妈睡!
妈妈:你将来娶了媳妇也和妈妈睡呀!
小男孩:嗯。
妈妈:那你媳妇咋办?
小男孩想了半天:好办,让她跟爸爸睡!
妈妈:!?#¥%……
爸爸没说话,已经热泪盈眶了!
……短短几分钟,薛小民搜肠刮肚讲了十几个成人笑话。轮到我了,我暗骂:“死小民,笑话全被你讲完了!”
旁边的女同学在不停地催促。我想了想,突然,一个非常可笑的成人笑话钻进我的脑袋,我正欲脱口,这时,我的头似乎被一阵莫名的枷锁束缚住了,生生地疼,我盯住娜娜,第一次离得那么近地注视她,我竟隐隐约约感觉到我似乎已经和她相识了千年。我头痛欲裂,但我还是坚持讲完了这个小笑话:
某精神病院大夫准备与一位即将出院的精神病人谈一谈,以确认该病人是否已经完全康复。
大夫:你出院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呢?
病人:拿石头把你们医院的窗户玻璃全部打烂。
大夫听后发现这个病人还没有完全康复,因此决定继续治疗。又过了几个月以后,大夫觉得这个病人好象可以出院了,就决定再和他谈谈。
大夫:你出院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呢?
病人:找份工作。
大夫:然后呢?
病人:挣钱。
大夫:然后呢?
病人:攒钱。
大夫:然后呢?
病人:娶个媳妇。
大夫:然后呢?
病人:洞房。
大夫:然后呢?
病人:把她的衣服脱了。
大夫:然后呢?
病人:把她的裤子脱了。
大夫:然后呢?
病人:把她的丨内丨裤脱了。
大夫:然后呢?
病人:把丨内丨裤上的橡皮筋抽出来,做把弹弓,再找些石头把你们医院窗户玻璃全部打烂。
讲完后,大家笑得前伏后仰。而我,头痛得愈加厉害,提出先走。这时,娜娜说:“我陪你!”
于是,有了接下来我和娜娜一同下楼,一起在街上散步,一起吃东西,最后一起谈恋爱,再最后,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好事成双,新婚当天,我接到了省医院发来的聘任书。也就是说,从我结婚那一天起,我将成为省医院的一名解剖医生。
也许冥冥之中,天有注定。新婚之夜,我深情地脱下妻子娜娜的衣物,正欲行鱼**欢。这时,我赫然发现在妻子的肚皮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她的脚心上,一颗黑痣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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