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知道拒绝不过,站在楼梯口等着接过蛋糕,端在手里上了楼。
“喂,女儿有点不对劲啊。”梁月等李希完全上了楼,才轻声拍了下正在敲电脑的李天来。
“你不是说她压力大嘛。”李天来没当回事,手指敲了敲回车键。
“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梁月摇了摇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刚看她眼神有点像,空洞洞的。”
“上次是受了惊吓,你看她回来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嘛,也不像受了惊吓的样子。要不,你今晚陪她去睡,别又让她晚上做恶梦了。”李天来望了眼上楼的楼梯。
梁月捏了捏李天来的手,上楼去了。
房间里,台灯依然开着,蓝莓蛋糕放在书桌上,只是先前顶部散落的蓝莓已经被一颗颗挑下来吃掉了。
李希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对着门,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梁月把东西收拾干净,掩上门,躺上床去。
李希翻了个身,贴在了梁月的怀里,头挪了挪,靠得踏实了才睡过去。
她至始至终都闭着眼,也没出声。
日期:2012-3-23 9:12:00
第十一章超出理解的事件
李希拿着电话,不知如何开口,一方面害怕习姿责怪,一方面又好奇习姿是怎样逃脱的。
不管怎样,后果都得承受,“喂。”她控制着自己的腔调,不让自己露怯。
“李希,你怎么就自己走了,也不叫醒我!”习姿果然有些责怪的语气。
“啊,那个……”李希真没办法解释,难道说“是我认为你不怀好心,把我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你这么不够意思,所以我才抛弃你。”之类的话。
显然不合适。
“你呀,害我在公交车上睡了快一个小时,要不是售票员叫醒我,估计都坐到汽车总站了。”习姿接着说,又惋叹道,“本来说好了带你去紫竹街的,看来只好再找机会了。”
咿?
李希很不理解,不明白习姿到底怎么了。明明。
“我们下午不是……”她嚅嗫着说。
“我妈在敲门了,不说了哈,那真是个好地方,下次一定要去。”习姿轻声轻气的说。
噢。李希拿着电话,听筒里传来断线的忙音,震得头顶有阵酥麻的感觉。
“妈,重黎家电话几号?”李希挂了电话,想了一阵,扭头问梁月。
“终于明白老妈一片苦心了,电话号码都在小本上,第三页第一个就是他家的。”梁月笑着说。
嘁。
李希冲梁月翻了个白眼,翻开了电话桌上的小本,找到了重黎家的电话,打了过去,“嘟…嘟…”声音一直响,却没人接电话。
连播了两次,一直没人接,只好挂了电话。
“怎么,打不通?”梁月看着李希失落的表情,问。
“没人接。”李希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八点五十,“还早,可能还没回家。”
“对了,他有手机,今天早上告诉我的,我也写在后边了,年纪大,这记性真是不行,你翻翻看。”梁月一副突然想到的神情。
母女出门别人总以为是两姐妹,年老一说根本不成立。
老妈说话的语气,就像在演戏,而且还是喜剧那种,完全没有一点真实和稳重。李希一点儿也不喜欢。
“算了,不打了。”李希翻动几页,觉得意兴阑珊,放了电话,就要回房休息。
“不吃点东西就睡?有你最喜欢吃的蓝莓蛋糕,老妈亲自做的噢。”梁月见状,连忙跑向厨房。
李希知道拒绝不过,站在楼梯口等着接过蛋糕,端在手里上了楼。
“喂,女儿有点不对劲啊。”梁月等李希完全上了楼,才轻声拍了下正在敲电脑的李天来。
“你不是说她压力大嘛。”李天来没当回事,手指敲了敲回车键。
“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梁月摇了摇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刚看她眼神有点像,空洞洞的。”
“上次是受了惊吓,你看她回来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嘛,也不像受了惊吓的样子。要不,你今晚陪她去睡,别又让她晚上做恶梦了。”李天来望了眼上楼的楼梯。
梁月捏了捏李天来的手,上楼去了。
房间里,台灯依然开着,蓝莓蛋糕放在书桌上,只是先前顶部散落的蓝莓已经被一颗颗挑下来吃掉了。
李希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对着门,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梁月把东西收拾干净,掩上门,躺上床去。
李希翻了个身,贴在了梁月的怀里,头挪了挪,靠得踏实了才睡过去。
她至始至终都闭着眼,也没出声。
日期:2012-3-23 10:32:00
第十二章 捕狐家的规矩
地面有太多的木板台阶,不语跌跌撞撞的走了上去,带路人双手用力,推开了紧闭的大门。门十分巨大,木轱辘的声响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沉重而有分量。
空旷的屋子似乎比半个寨子还大,十三根柱子支撑着房间,每一根的大小即便是两个自己牵着手也抱不下。
不语感觉一阵苍凉迎面而来,自己站在其间,就像一只小蚂蚁。
房间里点着一排一排的油灯,香味更显浓郁。跳跃的火光中,一个高大的雕像若隐若现,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有阵冷冷的寒意。不语不敢抬头去看,低着头俯视着雕像的赤脚。
那是人的脚,但指甲却如食肉的野兽,尖锐且散发着寒光,紧紧的抓在地上,像是拥有无尽的力量。
白子早在门口挪不动步,匍匐在地上完全不动了。
带路的人对着雕像拱了拱手,左右手合抱的姿势很奇特,“族主,人带来了。”
“你可知这里的规矩?”像是从雕像口中传来的。轰隆隆的,在整个屋子里回响。
不语几乎吓得快要跪下,他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只妖狐面世,若有人找上捕狐家来,捕狐家必然会派出捕狐者,但出去一位,就得进来一位补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那族主说。
不语回想起寨主分别时的神情,又想到自己离别时仔细的看寨子。
原来是这样。原来已经注定了。
“我明白。还请族主尽快派人搭救我阿爸,我会留下来。”不语双膝跪下,那是寨子里祭祀时的最高礼仪。
“夕照。”族主唤道,“你的际遇到了,记住,世间斑斓,远甚狐幻,万事小心。”
“是。”带路人恭敬答道,扭身走向了大门,风鼓动着紫色长袍,猎猎生响。
不语看不到夕照的面目,一块狰狞的面具挡住了他的容颜。
“夕照,告诉我阿爸阿妈,我很好。”不语勉强的笑着喊,“用不了多久,我会回去看他们的!”
白子呜咽了一声,站起来跑在夕照前面带路。
夕照没有任何停留,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不语的话。似是刮了一阵风,大门轰然关上。
“你叫什么名字?”族主问。
“不语。鲜不语。”不语依依不舍的从门口收回目光,“鲜楽寨的,我阿爸叫鲜山,我阿妈叫乌梦……”
“不语,从此以后,你就是捕狐家的人了,不能再用本族的姓,以后,就只能叫不语,知道吗?”族主打断不语的喋喋不休。
“是。”不语咬牙点了点头。
“也再不能提自己的父母是谁,要彻底的忘记他们。”族主又说,似乎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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