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4-2 9:33:00
"从那时候起,就偶尔有人在晚上看到无人的操场上一个人打着个灯笼在寻找着什么,那是他在找他的戒指,那曾是他身上唯一保留的爱人的东西,可是平时无法戴,放在衣袋里就丢了。”
老社长讲着讲着,眼圈已经泛红,或许这个故事勾起了他太多年轻时的回忆,他说在以后的几年里,他又看过几次,但他没有再敢多望他一眼,担心那个鬼魂发现有人看到他后又再慌乱的逃掉,老社长说:“多给他点找戒指的时间吧,也许他真的能找到。”
2011-4-2 10:15:00
我小时候的那些乱混的伙伴里,有一个跟我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家伙,他比我大两岁,但上小学中学都跟我一个班,那几年里,几乎每个中午的午饭我都是在他家吃的,所以叫他妈为干妈。干妈是个经历奇特的人,时不时的在饭桌上给我们讲起她们那个年代的故事,有一次,他给我讲了这么一个事。
60年代,她们家从关内以闯关东的方式来到了东北,在八几年搬到齐齐哈尔以前全家住在大庆的萨尔图,干妈说六七十年代那会儿的萨尔图人烟稀少,一年四季刮鬼风。他们住的是一间土坯垒的房子,没有院子,厨房和屋子之间也没有门,唯一一扇门还是干妈她爹临死前不知道去哪给弄的一块板子,这个故事就是围绕着这块板子发生的。
干妈他爹死前有一天回光返照,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板子,回来就说我死后就用这些板子给我钉副棺材,干妈和他男人后来照办了,只是还多余出两块板子,就拿木条钉连成了一个大木板,用来替换家里被子做的布帘门。
(开个头,晚点回来再写,要带父母出去逛逛)
2011-4-2 19:38:00
干妈的男人经常出去干零活,有时候几天回不了家,干妈就带着朋友的姐姐两个人在家,那时候干妈肚子里正怀着朋友的哥哥。
门装上兼干妈男人走的第一天晚上,家里就开始不消停了。先是听到门板“嘎嘎”的响声,再就是人的说话声,干妈以为门外边有人,就推门出去四下看,可外面除了嗖嗖的西北风,什么都没有。干妈进了屋子,没一会儿,声音就又来了,干妈几次出去察看,都没看到任何人和物,就知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了。干妈领着女儿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这么忍受了一晚上,据朋友姐姐说,有女人的唱戏声,有男人的哼哼声,最多的就是门发出的“咔啦咔啦”和“嘎嘎”的声音,说敲门不是敲门的声音,说木头开裂又不是木头开裂的声音。
第二天,干妈带着女儿去了一个有点名气的“大仙”家,“大仙”说这叫“鬼敲门”,一般都发生在“鬼路”上,也就是说你家建的房子挡了鬼去阴间的路了,他们就会来闹你家,还说如果再有声音,你就拿“炉钩子”(类似南方的火钳子)烧红了去烫那门就行了。
干妈在当地没有任何亲戚,就又硬着头皮回到了家,当天晚上就又传来了声音,看着女儿哇哇直哭,干妈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嘴里骂着脏话,把炉钩子扔到炉子里烧的通红,然后拿着炉钩子对着门一通烫,奇怪的是,烫过以后的一点时间内,什么声音都没了,可再过一会儿,声音就又传来了,干妈就站在厨房,隔几分钟就对着门烫 一下,再后来,每烫一下,就有人痛苦的哭声传出来,朋友的姐姐说听的非常清楚,那声音跟唱戏人的声音是一样的。
第三天,干妈的男人回来了,奇怪的是,他一回来,门就没了任何声音。
朋友的姐姐给干妈证明门确实发出了声音,干妈的男人不情愿的拿出斧子把门给劈了,并直接扔进了炉子里,其中一块板子怎么都劈不开,很结实,他就把它扔到了厨房的一角。
半夜,唱戏的声音又传来了,干妈的男人就扛起板子去了“大仙”家。”大仙“看了就说快四处去打听一下谁家的坟被扒了吧,这哪是门板啊,这是块棺材板子。
后来干妈就猜肯定是他爹在死前为了有口棺材,就找了一块坟地,把人家的坟给扒了,而带回来的这块板子已经浸透了死者的魂灵。
干妈男人没四处去问人家,只是找了个地方给埋了,烧了不少的纸钱。没过多久,找了些木料,给家做了个正经的门,那些可怕的声音再也没传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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