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侦探路》
第22节

作者: 孟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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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过了几条马路几个路口后,摩托车开进路边一个铁大门半开的院子里,我们的车只好停在远处。片刻,于群他们那辆车也跟了上来。我把车安排在那个院门口的南北两侧,两辆车都停在大马路边上。只是一个较远,一辆稍近,按我的布置,姜泽远光着膀子,把脱下的T恤搭在肩上,蹲在大门的一边,他吸着烟似乘凉状。我下令于群进院内查看一下情况,没多久,于群从里边回来告诉我,院内是一个机关单位,只有一幢住宅楼,出口也仅此一处。然后于群回到前面他乘坐的那辆车内,我们严阵以待,可目标今晚会不会出来,我们心里也没底。

  又过了一会儿,“黑社会”阿旺也骑着摩托车赶来,进了院子。形势顿时紧张起来。事后得知,这幢楼里住着老太太的二女儿,天气太热,老太太是带着勋勋来女儿家洗澡冲凉的。而把勋勋当作自己亲儿子一样的阿旺有点儿不放心,是赶来看看的。
  于是我对陈绍辉说:“孩子已经找到,一旦孩子出来,我的人就会将孩子抢下来交给你。但我们在此处人生地疏,他们的势力你也清楚,一旦发生意外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且你再想找到儿子恐怕也难以如愿了。”
  手里拿着电动玩具的陈先生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他用焦急而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我问到:“那怎么办?”
  我说:“如果一旦出现麻烦,只好丢卒保车,丢下前面那辆车掩护我们出城。”
  陈绍辉连说:“行,行。”
  此时,一个孩子从大门出来在一个店铺内买雪糕,陈绍辉又有些神经质。

  将近夜里12点,老太太领着小勋勋走出来,阿旺推着摩托车也不紧不慢的跟了出来。此时,我一个手势,姜泽远就迅速冲了上去,双手拎起小勋勋,此时我回身打开车门,小勋勋被直接扔在了陈绍辉的怀里,姜泽远已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亲自驾着那辆丰田,一脚油门,极速拼命的驶向城外!于群坐的另一辆车紧随其后,黑社会阿旺追上来了!我们的两辆轿车在公路上疾驶,时而前后交错,时而将阿旺别向路旁。黑夜中,那个阿旺终于上当了。我们的两辆汽车各奔东西。阿旺紧追不舍的是于群他们那辆车。我脚下油门到底,手中方向盘稳握,直视那深夜中光明的前方,拼命的向前!高速公路被我不断的甩在脚下!


从小保姆到柔情杀手(7)

  另一路,于群半路跳下那辆轿车,打出租车,在长沙与我们会合。陈绍辉的朋友,以及他驾驶的那辆丰田轿车掉入黑社会阿旺的虎口。
  在开往长沙的路上,我们的车里很是热闹,小勋勋一边撕打着陈绍辉,一边哭叫着:“你不是爸爸!你是大坏蛋!”“你不认识爸爸啦……你还记得深圳吗?你还记得爷爷奶奶吗?”“你不是爸爸!你是大坏蛋!不是!我要找小雯妈妈!我要找姥姥!你送我回去,不要带走我!不要带走我!”勋勋震颤人心的喊着,撕心裂肺的哭着。听着这幼稚的凄惨童声我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从后视镜中看到,陈绍辉满是泪水的脸以及丢在脚下的电动玩具……

  夜深路静,飞驰的车辆刷过一道道黑黝黝的路面。远光灯探视着前方,小勋勋在哭泣中沉沉入梦。入夜,车内已有徐徐凉意,我脱下自己的上衣,轻轻盖在了小勋勋的身上。(此时我已让位于本车司机坐到了后排座上)
  凌晨2点,陈绍辉刚刚接过老太太声嘶力竭的电话后,远在广东的丁小雯又打来电话。两个人开始在电话里争吵的轰轰烈烈,过了一会儿,对方的声音开始变软,陈老板这边的口气也开始变得只是哀怨,双方在重叙着往昔恩恩怨怨的旧帐。从陈老板开始平和下来的情绪到他操着粤味儿絮絮叨叨的窃窃私语,我禁不住想笑,真是恩怨易了情难了啊!

  为了那另一辆车和司机,一出城我就建议陈老板报了警,事后得知那司机受到了阿旺等人的毒打和恐吓。
  东方发白,我们驶入长沙市下榻在五星级神农大厦。饥肠饿肚的我们一扫橱柜中高档洋酒及那些昂贵的小食品。
  当我来到陈老板的房间时,小勋勋在房间内开心的玩着电动车。也许是血缘关系使然,刚才这势不两立的父子俩这会儿真的亲如一家了。陈绍辉问话中使小勋勋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奶奶。只是陈老板问儿子:“你还记得爸爸的奔驰车吗?车牌号是多少?”小勋勋回答是:“‘奔死车’,车牌号是‘948’。”并说:“是小雯妈妈告诉我的。”

  看着委托人喜形于色的面孔,我心中油然升腾起一片慰藉之情。
  晨光普照神农,大地一片赤橙。陈老板抱着小勋勋和我合影留念,他充满泪水满是深情的握着我的手向我说了声:“谢谢!”并告诉他的儿子小勋勋说:“谢谢大侦探叔叔。”然后,我们依依惜别,互道珍重。我们相互挥手告别!此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新的使命又催我踏上征程。
  坐在飞往北京的机舱内,面对茫茫云海,我的思绪在升腾……
  (2000年辽宁日报记者关庚寅曾将本文案例发表在华西都市报上,于2005年发现该案例被剽窃至某侦探书中。)

粉红色的陷阱(1)

  也许这起案件是一种人性的挑战?我们会违背对婚姻家庭类案件的调查常规,虽然调查结果会保护一个家庭,可是从感情上我们又会给另一方造成伤害。这样的案件,不仅仅意味着经营上的尝试,也是一种自我挑战。
  2000年3月5日上午,程惠荣手持A市至昆明的机票,在大款丈夫常广仁的陪同下步入了A市桃园机场候机大厅。临上飞机之前,程惠荣以微妙而复杂的表情与亲自开车前来送她的丈夫挥手告别。她看得出,尽管常广仁的嘴上说着让她到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好好玩玩的话,但话中的潜台词却是希望她在外边待得越久越好。与此同时,程惠荣也想象得到:只要自己一登上飞机,丈夫常广仁就会毫无顾忌地跑到小蜜刘菲那里。不过,等待常广仁和刘菲的将不再是缠绵的爱情故事,而是这个故事的落幕,因为,这一切都是程惠荣导演好了的。

  一、丈夫金屋藏娇
  今年55岁的程惠荣与大她一岁的丈夫常广仁是有了近30年婚史的老夫老妻了。
  1966年,21岁的程惠荣经人介绍,与同在一个商店工作的常广仁结了婚。当年的程惠荣端庄漂亮,在商店里当收款员,而个头不高的常广仁仅是商店里的一名业务员。程惠荣同意嫁给常广仁,让常广仁感到十分的骄傲和满足。新婚之夜,常广仁不止一次地向程惠荣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待你!
  结婚不久,那场“轰轰烈烈”的*便开始了,社会上各种派别你争我斗,大打出手,整个社会全都乱了套。而此时,常广仁和程惠荣却当起了逍遥派,整日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之中,除了工作,两个人对社会上这派那派的谁也不参与。
  1967年春,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夫妻间的情感也变得成熟起来。1969年,程惠荣又生下一子;从此,常广仁和程惠荣除了家庭的快乐之外,感受最多的还是生活的沉重。毕竟是个四口之家,吃的、穿的、用的,少了哪样都不行。而从经济收入上讲,除了微薄工资别无其它。好在那个年代贫富差别不大,吃粮也靠供应,虽说工资少了点,但尚能维持生存。一晃儿,稀里糊涂地就过了二十多年。这期间,常广仁又跳了两个单位。

  1990年秋,看到自己所在的单位一天比一天不景气,常广仁便对程惠荣说:“我们单位早晚得黄,与其在单位里干靠,还不如趁早下海闯荡一番。再者说,女儿都处男朋友了,正等着结婚;儿子也不小了,将来结婚买房子等,干啥都离不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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