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上世纪70年代中国最神秘的组织CZR小组》
第22节

作者: 漫长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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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没说话,默许了阿天的举动。阿天没有犹豫,手脚并用,几下就从缺口爬进了三楼。我们的照明有限,只在缺口附近有视野,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没过多久,阿天从里面说:“上面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个铁笼子。”
  老九一琢磨:“还得我自己跑一趟。”说完顺着铁链爬了上去。

  我正考虑要不要上去看看时,老九跟阿天已经顺次爬了下来。老九说:“上面很空,墙上被划的乱七八糟,除了几个大铁笼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真想不通鬼子拿三楼来究竟干过什么勾当。”
  钟向东建议说:“既然没多少线索,我们就先下去吃点东西,时间也不早了。”
  老九嗯了一声,带着我们几个重新回到了篝火旁。我跟致远还有阿天又去找了点树枝添到篝火里,然后开始拿出压缩粮食泡在水里煮。钟向东说水不多了,去溪水边灌点回来。我忽然想起上游失事的飞机,说:“咱白天看到的飞机残骸很蹊跷,机身很完整,不像是被击落的,会不会跟日本人调查‘云端之城’有关系?”
  老九一愣,问:“什么飞机?”
  我忘了跟老九提这茬,于是把怎么发现这架飞机残骸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老九抿抿胡子:“明天去鬼子要塞的时候,顺道看看。”
  钟向东打水回来后,致远跟阿天几乎把自己饭盒里的饭糊吃了个干净,致远朝我笑笑:“铁头儿,你不没食欲吗?分给我点。”我确实吃不下,就把剩下的半盒都倒给了他。
  我又想起蛋清的事,问老九:“吉丹青怎么办?”
  老九咽下嘴里的饭糊:“留下照顾老段的人时刻关注着老营地的情况,如果有信号就去那边看看。吉丹青自己肯定找不到这里,我们找他更不好找。”我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阿天收拾完自己的饭盒,准备进鬼子楼睡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我跟致远说:“你俩帮我忙活半天也挺不容易,要不要一块挤进来?里面比外面暖和。”
  我一想起一楼钻鼻的腐味跟那两具腐尸心里就疑忌,而且里面指不定还藏着什么‘东西’,心说这好事就留给你享受了。我又看了看致远,那小子居然动心了,真打算进去睡,我一阵感触,CZR小组里果然都是人才。不过致远最后还是打了退堂鼓,睡在了外面的帐篷里。

  大家吃完东西又开始闲聊,致远想起Ace从地下要塞里带出来的密码纸,就问他:“Ace,从通讯室里带出的密文解开了没有?”
  Ace点点头:“破解出来了,不过没什么用。”
  “什么内容。”老九问。
  “Hades计划终止,全员撤离要塞。”Ace说。
  “黑...得斯什么意思?”致远问。
  Ace说:“Hades应该是任务代号,直译过来是地狱。”
  没人再追问了,我们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弄得清清楚楚,因为没有经历过。我们几个又烤了会火,倦意上来就都回了帐篷休息。
  一夜无话,酣眠到天明。
  林子里天亮得晚,等我们填饱肚子,已经差不多八九点了。阿天独自一人在里面睡了一宿,安然无恙,正在杨树下打发时间。老九蹲在筒子楼门口抽烟,用老段的话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钟向东跟致远又去打水了,说有备无患。Ace正手举着一个望远镜往天空看,我有些好奇,靠了过去。
  我看了看望远镜,还是个好玩意儿,苏联二战用的七倍军镜,像今天这种万里无云的天气,W肯定无所遁形。不过又想起老九的话,W用光学设备观测不到,心里痒得厉害,就问Ace:“怎么样?能不能看到东西?”

2012-5-6 15:17:00
  Ace把望远镜递给我,没说话。我接过来朝头顶看了一圈,除了湛蓝的天空外,什么都没有。怪不得老九不准我们怀疑W的真实性,如果不是雷达探测图作证明的话,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儿疯子才相信。
  老九走过来说:“别看了,能看见的话就直接派飞机飞上去了。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钟向东作为医生的身份留下来照顾老段,即便他再三要求一起去。

  我们五个整装待发,第一站是飞机坠毁处,那地儿离筒子楼不远,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赶到了。早上林子里露水大,枯叶上湿漉漉的,这几步道,就把我们几个的裤管全打湿了,小腿下面一阵阵冰凉。幸好鞋子是棉加皮的,浸不到脚。
  走到近处才发现坠在小溪中的飞机个头还不小,三四米高,八九米长,就像一堵墙头横在溪流里。飞机下方被起落架支撑着,没有完全把溪流挡死。我们之前看到挂在机翼上的‘东西’其实是个日本兵的尸体,身体还没有完全腐烂,脑袋扎进了溪水里,看不见模样。从装束上看,像是飞行员。
  看着不断在溪水冲刷下的死尸,我猛然想起昨天跟致远在水边上狂喝的情景,不禁一阵反胃,转身干呕起来。
  致远一看我这样子,不屑说:“你至于么?见个死人就吐成这样。”
  我心里一怒说:“你他妈昨天比我喝的都多。”
  致远一愣,接着一脸无所谓:“喝了也就喝了,死不了就行。”
  我也止住干呕,心说这小子口还真壮。
  阿天沿着小溪的一侧来回看了几遍,说:“日本战斗机,紫电一一型,誉二一型发动机,最高时速五百八十三千米每小时,最高飞行高度一万两千五百米。”
  我跟致远瞪大眼睛,打心眼里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套绝活。致远走到阿天跟前上下看了几遍,又看看倒挂着的尸体:“飞行员上身了?”
  老九在一旁说:“阿天跟Ace跟你一样,”老九用手指了指我接着说:“他们两个也是抗日烈士的独苗,都跟着我长大,后来到老美那留了几年学。”我心里一琢磨,五六十年代中美关系交恶,能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去老美那留学,想必少不了波折。
  老九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继续说:“Ace还算争气,主攻语言学,拿过不少学位。阿天就没正行了,本打算让他学地质勘探,结果杂七杂八学了一大堆,文不上去武不下来,只能跟我在CZR小组混事。”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Ace问阿天:“这架飞机机身完整,起落架正常打开,只有少部分零件锈蚀,不像坠毁,你能不能看出飞机失事的原因?”
  阿天没有说话,两手搭上机翼,直接翻进了座舱里。过了一会,阿天从里面探出头来说:“副驾驶上没人,座舱各项控制器都很正常,属于正常降落。从锈蚀的程度上推测,这架飞机降到这里超不过一年。”
  “不可能,”我说,“东北这片没少布置雷达眼线,小鬼子的战斗飞机要是去年飞到这里肯定会被侦察到。”
  “不仅飞不进来,这架‘紫电’出现在这个年份就是件蹊跷事。”阿天继续说,“‘紫电’属于日本人二战时的机型,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这种型号早淘汰了。”
  老九跟Ace也摇摇头,表示想不通。
  “那还能不能用?”致远忽然问。

  “不好说,有燃料的话可以试一下。”阿天说。
  如果飞机真能用的话,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几乎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有了飞机,既可以直接上天寻找W,又可以把老段送回医院治疗,顺便搬些救兵寻找蛋清的下落。不过这仅仅是一厢情愿而已,仅飞机燃油跟飞行员两项,就能难破我们脑袋。
  我们又考虑到以后还要指着溪水里的水源过活,就决定把日本人飞行员的尸体从机翼上弄下来,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当我身手拉尸体的时候,忽然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挡了一下,我们把尸体搬下来,平放到溪水的岸边,看到他的胸口处挂着一个铜质的徽章。
  我一看愣住了,徽章上三个字母‘ACE’,这不Ace那小子的名字吗?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我们惊讶着望向Ace,他无奈着笑了笑:“巧合而已,你们问阿天,他知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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