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一位闺蜜给小木打电话,说她看见三郎和一位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少女手挽手在街上闲逛。小木笑笑说,你一定是眼花了,三郎平时那么忙,哪有时间出门啊!
话虽如此,可在小木的心里还是留下了小小的阴影。
三郎口风很紧,小木旁敲侧击试了几回,都没探出什么,她想是自己多疑了。
这天,小木到三郎的宿舍玩儿。
电脑开着,三郎去了卫生间。
小木好奇地点开三郎的QQ写手群,出现了一排漂亮女孩头像,不过这并不能算数,她随意点开了一个对话框,发现里面的聊天记录已经被删除了,连续换了几个情况都是如此。
细心的小木还发现所有漂亮女孩头像备注栏上都用阿拉伯数字标注过。
小木脸色一沉,对刚刚进门的三郎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能给我说说吗?”
“呵呵,工作QQ,有什么好说的。”
“少和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这些女孩为什么都给标上了数字?”
“哦,代表过稿的数量。”
“真的吗?”
“当然了,那你以为是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地里乱搞的话,小心我宰了你!”
“呵呵,我怎么敢啊!”
三郎的笑容有些僵硬。
一周后的下午,小木的闺蜜再次打来电话:“快来看看吧。你家三郎正和一个老女人在喝咖啡呢。”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还特意发了一条彩信,照片上的老女人穿着水貂皮大衣,珠光宝气的,只可惜厚厚的胭脂也无法掩饰岁月留下的痕迹,俩个人表情暧昧,举止亲昵。小木想不明白三郎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搞到了一起,难道是想钱想疯了?
“拜托帮我盯紧点,反正他也不认识你……”
临近傍晚时分,小木按照地址摸到了一间情人旅馆。
凌乱的房间里,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床上纠缠着。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小木盯着三郎那张窘迫的脸,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门。
小木消失了,谁也找不到她。
而与小木一墙之隔的邻居却说,每天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磨刀的声音,特别是到了晚上,尤为瘆人。
大概过了十几天,三郎临近下班的时候,收到了小木的电话,说让他过去聊聊,做个了断。
天刚擦黑,三郎便走进了小木家。
屋内充斥着一股腐烂的气味,三郎忍不住直皱眉头。
他发现小木的右手一直背在后面,好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是死是活与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能原谅我吗?”
“哼。”小木从鼻腔里喷出一个字,冷冷地笑了,“看来你是忘记我们的约定了。”
“什么?”
三郎顿觉胸口一凉,低头看到一把刀子插在胸口上,鲜血顺着刀把滴下来,染红了脚下的地板。他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可没多久,三郎又站了起来,“你,你……”
小木一愣,迅速又补上一刀。
三郎再次软软地倒在地板上。
小木拍拍手,松了一口气。
正当小木打算如何处理尸体的时候,三郎再一次爬起来,小木不由得一愣,“你,你怎么还没死?”
“嘿嘿,你难道忘记我叫三郎了嘛?刚才你杀的是我大哥和二哥,现在才是我呢……”
说着,他拔出刀子,猛地扎向了小木的胸口……
日期:2011-4-6 13:06:00
41.红绳
阿芝不算丑,可20几岁的人,还是没找到男朋友。
也不是她要求过高,似乎就是缺少一种叫——‘缘分’的东西。
阿芝的朋友说大黑山有位道士本领高强,劝她去找道士给指点迷津。
阿芝犹犹豫豫的,可还是去了。
道士围着阿芝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圈,手捻花白的胡须,气定神闲地说道:“人投胎转世的时候,月老会给每个人拴上一根红绳,为的是转世之后,希望绳子两端的人彼此相遇,造就一对姻缘。而你的那根红绳……不知道给怎么断开了!”
“是吗?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我试试帮你接上吧!”
说着,道士在虚空中比划着,做出了‘捆绑’的动作。
“现在应该可以了……”
“那您的意思是说,我这样就可以找到另一半了?”
“没错,只要你拉着身上这根红绳,在绳子另一端的人便会感知到你传递的信息,然后你们会越走越近,成为彼此的牵绊!”
说来也巧,阿芝在一次联谊会举行的拔河比赛中,一不小心跌进一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迅速擦出了火花。
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彼此间的爱意越来越浓。
属于自己的缘分终于来了,阿芝想。
不久两个人便订了婚事。
可是在临近结婚的前几天,男人突然带着阿芝的嫁妆逃跑了。
阿芝哭了整整一夜。
天刚蒙蒙亮,阿芝便带着红肿的眼睛攀上了顶层的平台,一纵身跳了下去。
临死前,阿芝轻轻扯了扯身上那根完全看不到的红绳。
与此同时,在另一座城市里,一个男人毫无预兆地从楼梯间里滚了下去。
很多人知道他是一个骗子,靠这一副长相专门欺诈女人的钱财和感情。
可是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日期:2011-4-6 20:50:00
42.死刑犯
我迷迷糊糊地从草垫子上坐起来,四周又黑又静谧,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拖着越来越细的双腿,吃力地往前爬。衣服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带着一股霉味。我怕冷,一直没有脱下来。
我抓紧铁栏杆,歇斯底里地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昏暗的灯光也跟着摇晃起来。
不多时,从对面牢房的深处探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他叫阿豪,是个职业杀手。杀了我的妻儿。
他没精打采地说:“你不也杀了我的雇主吗?”
说完,又钻进了黑暗中。
“出来!你给滚我出来!把老子放出来,第一个杀了你!”我拍着栏杆,大吼着。
“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们都快要死了,就省省力气吧!”
说话的是我左手边牢房的阿泰,他比我们进来的都早,听说他杀了一个欠他工钱的包工头。
身体本来就很虚弱,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更吃不消了。
我斜倚着墙,头靠在栏杆上。走廊静悄悄的,向着我看不见的地方延伸。
整个死牢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阿泰现在是几点了?”我无聊地抠着长指甲里的黑泥。
其实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在这个黑漆漆的牢房里,差不多已经淡忘了时间的概念。
“应该是早晨!”
“你怎么知道?”
“我睡醒就当新的一天开始了!另外不是还给我们送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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