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十九岁的大叔,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第9节作者:
如山似水 交谈中我提到七月份有一次想去桩上看大叔,但是后来临时有事儿就没有过去,大叔愣了愣,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我站着。大叔说道:我不在那边桩上了,我去了YG,在那边有时在桩上有时在路上,不一定。我张大嘴说:为什么呀?无比惊讶。大叔皱了皱眉:那边离我家近,只是以后我们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用几分钟的时间定了定神,然后对大叔说:那我们认识真是缘分,你只在L的桩上待了一年,我却偏偏是这一年学的车,呵呵。大叔看我笑,也就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是啊,以后只能是我去接你了,你去桩上也未必能找到我,原来那,请了一个新的教练。
我这才想起,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个教练,他硬要下车和Z叔打招呼,Z叔只是淡淡向我解释了一句:这边现在的教练。我当时只以为大叔说的是给他打下手的,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大叔,突然发现大叔居然把头发染成了红色,我真是惊讶到了极点,大叔依旧是不着不慌地解释:嗨,一个学员是开发廊的,硬要让我去做个发型,我有什么可做的?只是白头发真是越来越多了,也是年纪大了,想着染黑,结果那人说黑的有什么意思,硬要弄成别的颜色,说是基本黑色,结果好了以后我一看,这家伙弄的,完全就是红色,我还以为不明显了,你还能看出来?我故意笑了笑,点了点头。
日期:2012-04-28 22:23:40
离开湖边,大叔问我还想去哪,其实那时已经很晚了,似乎已经过了六点,我提前和妈妈打了招呼,说是教练今天多带我开一会车,妈妈让我不能太晚,早点回来,我答应了,但毕竟是报备了,所以我就没有那么在意。
我和大叔说:我们去驾校总部吧,我记得那里很好玩。大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后来我才觉得大叔真是为我的,驾校里的人都是认识他的,我提出的要求,再难他都会去做吧,呵呵,也许是我多想了。
日期:2012-05-02 22:57:13
那次和他在驾校的经历是我到如今都回味无穷的,我们两个非常开心。
他给我把考教练证所需要考的项目都示范了一遍,而我当时也是坐在车上的,有的项目特别好玩,而且由于他考到教练证也已经好几年,所以他的动作也并不熟练,看样子他很紧张那种。
一百米加减档、绕铁饼、s型转弯、直角转弯、单边桥……大叔都来了一遍,s型转弯的时候车子是非常不稳的,我和大叔说:我要撞车上了……大叔浅浅一笑:我知道,所以我都是向这边打方向,所以你只会撞到我身上,不会撞到车子上。
这句话我记到如今,我甚至还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大叔说这一句话时的神情,并不是得意,而是对我的关切。
深夜用手机写到写一段,我竟然眼眶又有些热了,大叔……
日期:2012-05-02 23:02:12
大叔于我,大叔与我,已经是过去时,我们在驾校度过的那两个小时我却真的很开心,我想,大叔亦然。
也许他觉得他终于有机会在我的面前展示他的长项,事实上他也做到了,以前我路上的教练也示范了,但真的没有他做得那么好,我喜欢他,与他无关。
日期:2012-05-02 23:06:36
回来的路上,大叔问我渴不渴,我摇摇头,大叔一笑:我渴了。等到大叔把车停下,我连忙开门准备出去帮大叔买书,大叔却拉住我的手腕:我去。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叔已经走了出去,大叔买了两瓶水,然而我却不渴也不想喝水,于是放在车旁。
路上大叔问我暑假还能不能见面,我看着车窗外听着空调的声音,轻轻说:不知道,你都换了地方上班,谁知道呢。
日期:2012-05-02 23:16:06
大叔也没有说话,只是逃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从这时开始下定了决心要和大叔断了,我们两个人注定没有结果,为什么要这样浪费时间,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互相都忍受着精神的折磨。
送我到家,大叔说:怎么没有喝水?那就拿着吧!我强抑着自己的想法,淡淡说道:留在你的车里吧,你会留着么?大叔几乎是不加思索:当然会,看到它会想起你。我嘟起嘴:我不要一瓶水代表。大叔依旧是谦和地笑:我心里一直想着你,我的丫头。
日期:2012-05-03 08:44:10
那似乎是我们到现在最后一次见面了,呵呵。
不久我就开学,又回到了北京。因为在校学生会工作,开学那会接新生,事情特别特别多,一个月忙完去聚餐。那天晚上,一年来的委屈还有对大叔的一点纠结与痛苦让我喝了不少酒,果断多了。
到学校我就在学校门口的喷泉那坐着开始给大叔打电话,那晚大叔在外面,因为第二天学员路考,我和大叔说我喝多了,大叔无比惊讶,开玩笑说寒假一定要请我喝酒。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酒醉心头热,听到大叔的声音直接就哭了,想起一年前在八达岭的那个夜晚,想起和大叔的点点滴滴,本来我们部门里的同志都在等我的,也许他们也是第一次看我这么失态吧!
日期:2012-05-03 09:17:44
这个时候朴就让别人都走,他是我们部门里的唯一一个男生,其他人都和我告别就回去了,只有朴,陪我坐在喷泉旁。我依旧和大叔打着电话,边哭边说 ,朴看着我,给我递纸巾,轻声说:别哭了……
大叔再那一头听我哭也急了,不断地问:丫头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和我说,和我说。我忍着哭腔:酒喝多了而已。大叔的语气还是很着急,我几乎没有听过大叔的语气如此焦急,心里还是高兴的。大叔说:丫头你快回去休息,早点睡,不要在外面胡思乱想了,好么?旁边有没有人陪你啊?我点点头:嗯……唔……我又问:大叔你家地址怎么写?我寄礼物给你好不好?大叔显然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说道:不用了吧……我开始对电话吼:不方便是不是?我就知道不方便……我就知道……
其实当时我喝多了,之所以记得这些是因为我开了电话录音,后来我一遍遍回忆这段对话,我知道,当时大叔一定被吓到了,因为朴也被吓到了。
当时朴在我身边,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给我递纸巾,然后静静坐着看天,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成为我的初恋。这个听了我和大叔打过的最失控电话的男孩纸。
日期:2012-05-03 22:24:34
那天和大叔聊了很久很久,朴就在身边陪了我很久很久,不说话,偶尔撇头看我一眼。我很佩服他,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他都没有问过这一晚我和谁打电话打得这么伤心。
最后大叔说:丫头,我真想我能出差,我特别想来北京,来北京看你。我依旧哭着:干嘛说这些?不是让人更伤心么?你故意的,故意的。大叔叹气:那我不说了,丫头,回去休息,乖。
我就挂了电话,转过头对朴说:哥们,能不能陪我出去吃夜宵?朴完全没有思考就点点头:好,我去拿车。我摇头:我们走去,北门。朴点头:嗯。
于是和朴吃夜宵,我那晚还是特别想喝酒,但是朴死活拦着不让我喝,陪我一直到熄灯,然后路上一直帮我背着书包,送我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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