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凡对尚晓燕说:“你今天把门窗关好,而后再拿这把锁把门框和保险门锁在一起。明天你去找人给你们的保险门换个锁芯。就没问题了。好好照顾张随,这世界大多时间是按常态发展,没有那么多可怕的事情的。”
说完,刘一凡和司机老孔下了楼。走下半截楼梯,忽然回过身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日期:2012-5-5 23:29:00
费了很大的力气,尚晓燕才把张随弄上床,这期间张随还吐了一次酒,尚晓燕又费了好大劲才帮张随换好衣服,面对一身酒气的张随,尚晓燕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一个女朋友,而成了他的妈妈。全部折腾完已经十一点多了,尚晓燕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脱好衣服,便躺在了张随的身边,虽然他一身酒气,但身边这个男人也许是她需要依靠一辈子的。其实张随也挺好的,起码……
尚晓燕真的想不出他有什么好的地方,除了比较帅气意外,也许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吧!也许“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尚晓燕如此安慰着自己。慢慢地便睡着了。
这一夜,尚晓燕感觉身体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好累,身体好沉,刚一沾上床,便沉沉睡去。睡到半夜,尚晓燕耳边听见有电钻的声音,嗡嗡地响着。迷迷糊糊间她看见从天花板下来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平躺着飘了下来,头发正好垂到尚晓燕的脸上。尚晓燕吓得想大叫,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发不出声音。这时尚晓燕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只要醒来,什么都不会有了。她看见那红衣女子继续向下飘,竟然穿过自己的身体,掉到床下去了。
这时,尚晓燕惊醒过来,一声冷汗。身边的张随鼾声如雷,刚才梦里的电钻声音,应该就是张随的鼾声吧!回头看看数字时钟,才凌晨3点半。忽觉得小腹有一阵难受,她想上厕所了。她起身披上衣裳,去了厕所。
尚晓燕蹲在马桶上,一阵畅快之后,心情好了许多,突然,厕所的门被敲得乱响,门外的那个人不是在敲门,而是在用手掌拍门。
“一定是倒霉张随半夜起来了!”尚晓燕很气愤地喊道:“有人啊!你等会!”
门外的张随不理她,依然一直拍一直拍。
“怎么这么没素质啊!不是说里面有人吗?”
张随停了下来!敲门门声嘎然而止。
“这才对嘛!上厕所一定要Lady Frist!”尚晓燕对门外的张随打着趣!
直到一切了事,尚晓燕才慢慢地出了厕所,回到了卧室,这时她发现张随依然倒在床上,依然鼾声如雷。
“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连厕所都不上了,倒下又睡着了,一会儿要是尿了床怎么办!”尚晓燕狠狠地推搡张随,张随只是哼哼几下,转个身,就又睡着了。
“不去就不去!尿了床我可不管替你洗!”尚晓燕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想继续睡觉。
这时,尚晓燕眼睛一瞥,望向窗外。窗外居然下起了雪,窗外不远处的路灯下,看的见飞舞的雪花。
就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尚晓燕看见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正拉着一条巨大的红蓝条编织袋在雪地里前行,看情形,编织袋似乎很重,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这深更半夜地,还下着雪,这人拿着这么大的一个编织袋,到底在干什么。尚晓燕正想仔细看看,忽然那穿雨衣的男子把头一回,正看自己的方向。尚晓燕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就是楼下戴眼镜的男人。
她觉得楼下的男人似乎也看见了自己,立刻把窗帘拉上。
日期:2012-5-5 23:29:00
尚晓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脑子里总是那只巨大的编织袋,那么大的编织袋里到底装的什么?难道是一具尸体!想到这里,她觉得十分害怕,不敢再想下去,可是越不想想,越是想,甚至他在脑海里已经在勾画楼下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手拿菜刀分尸的情景。想着想着,她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身边的张随已经不在了,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转身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10点多了。闹钟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张随的字迹。
“亲爱的,今天虽然是周六,但我接到电话,还得去公司,看你睡得好香,便没有叫你。准备了早点,我做的三明治,在冰箱里,等我晚上回来,咱们庆祝一下!
P.S。对了,我问了小区物业确实有存车的地方,今天我没有骑车走,你把我电动车存到小区存车处好了!”
尚晓燕看完字条嘟囔道:“真是的,为什么不自己去存啊!”
早晨,尚晓燕悠闲地为自己做了一顿早餐,煎了一个鸡蛋,沏了一杯奶,就着两片全麦面包,悠闲地欣赏冬日里难得的阳光。“其实我要的不多,只是像这样就好了!”尚晓燕想,“每天早晨起床,在自家厨房做一顿早餐,而后和老公告别,高兴地去上班,我对幸福的定义仅此而已!”想着这些,尚晓燕忽然有忧郁起来,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张随没有一点和自己结婚的意思,更别说有自己的家,这也许对于像赵雪玲那样的女人是“小小的幸福”。但对于她尚晓燕却完全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当初为什么自己偏偏选择了张随呢。
吃完早餐,尚晓燕拿着张随的点公车钥匙下了楼,刚出门,正要碰到楼下戴眼镜的男子,那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鸟笼,但里面没有鸟,却在鸟笼的底部卧着一只黑色的猫,毛的眼睛很大,看向尚晓燕,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戴眼镜的男子看到尚晓燕,很客气地说了声:“你好!”
尚晓燕没有理他,她觉得这个男人就和他手里提着的猫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小区的存车处离尚晓燕住的五号楼不算远,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在办好存车手续后,尚晓燕突然想起了告诉她和张随这个存车处的一楼男子,便问看车的大爷:“大爷,我是五号楼得新住户,你知道我们五号楼一楼有个戴眼镜的男的吗?一脸雀斑的那个?”
“你说的是李医生吧!知道啊!他是我们附近卫生院的医生,人蛮好的啊!”看车大爷回答道。
“不过我觉得那人有点怪怪地,昨天我看见他用开水烫一只老鼠,那简直就是虐待动物!”尚晓燕说。
“杀老鼠怎么算虐待动物啊!姑娘!老鼠是四害啊!再说我想李医生肯定是听了三号楼王奶奶的主意,她说海棠花只有上死耗子的肥料,明年开春花朵才能开的鲜艳啊!”
“海棠花?什么海棠花?”尚晓燕问。
“唉!就是五号楼楼下种的那几株海棠啊!听说别看李医生三十多了,还是一个人过,没啥亲人,只有一个快九十岁的姥姥,他说他姥姥特别喜欢海棠,所以就特地在自家窗外种了几株海棠,还到处询问如何让海棠开的更好呢!”看车老头说。
“对了,大爷,你看见过李医生的姥姥嘛?”尚晓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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