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总是容易感染别人,感染就是分享,分享之后才更快乐。人总是犯践,容得自己或自己喜欢的人快乐乃至让别人看你快乐,就见不得别人快乐,有时候看见别人快乐了,就眼红。比如,你朋友中了500万,别管你们多亲密,不分你一半你肯定嫉妒,巴不得他明天就死了,一个小妞的男朋友不如自己姐妹的男朋友好也就恨不得明天那男的就把自己的姐妹踹了。马南南那贱人就这样,有时我对她说我的某某朋友公司业绩做的比较牛比,或当公务员的某某同学又升了官,她总是嫉妒的说:就凭他,你要是真有时间听他吹牛逼,还不如听我给你叫床!有时候我说她的某个朋友胸大她就说是假的,如果确实是大,她就说都快下垂到大西洋海沟了。
小美问我想什么呢?
我说:在想我自己过去怀念的东东。
她说:一个女孩。
我说:你们女人怎么在这时候对女人这么敏感,何必呢?我在怀念一堵墙。
她说:你初恋时候约会的那堵墙。
我说:我没有初恋,但有过暗恋,暗恋那女孩的时候我犯贱的到处宣扬那女孩在和我初恋,结果那女孩知道后告诉了他哥,娘的,那小子够狠叫了8个高年级的小逼崽子把我——他的虚拟的妹夫,堵在学校的男厕所里,一顿胖揍。
嘿嘿,不好意思。我的初恋实在是不完美,初恋的那妞几天之后就把我给诱奸了,我觉得发展的太快,初恋不是那样,最好只亲过嘴,然后有个浪漫的借口大家很痛心的分手,在然后遗憾一辈子,当初为什么不娶了她,或者做了她,这才是完美的初恋。更让我愤愤不平的是把一生最宝贵的贞节在初恋时给了一个二手车。
小美听我在无耻的表白,呵呵笑问:那是什么墙呢?居然让你也能怀念。
我说:凭什么我不能怀念阿,我也是个人呐是人就有感情,没有感情的是咸鸭蛋。
那堵墙曾经是我坚硬的自卑的见证。
小美问我:你这么嚣张还自卑过。
我说:一般暴发户都嚣张,原因就是有个自卑的历史,没有物质和权势的生长环境就是自卑的历程,因为你在社会的底层长大,没有人仰视你只有人轻视你。
在中国这个曾经或现在顶礼膜拜强#权的国#度里,人群也被势利的划分了三六九等,一直延续上下5000年。我觉着没有什么比强权更为祸害,不仅教给我们如何势利,还教给了我们无边的奴#性,崇拜权势,藐视平#等,一直把自己贬低的让自己自卑。这个国家也是恶心的政权,已经彻底腐朽黑暗,就连在网上发个帖子,也会说有禁忌词,哪里来的那么多禁忌,只是防民之口罢了,要不是透着黑暗和丑恶,怎么会怕别人说起,由此可见某dang的怯懦和垃圾,典型的当婊子立牌坊,婊子dang,还他妈无耻的说自人民的母亲,我是不会认婊子当母亲的,把这种光荣留给奴才们吧。
小美说:我觉得那墙会比这些大道理更有意思。
日期:2011-01-08 00:19:45
红颜素装来 4
于是乎我温柔的回忆那面墙,曾经给过无边的、无际的、彻底的、纯粹的、坚硬的而又自卑的墙,其实不是那面墙,是我逝去的岁月痕迹……
我来财大念书的那一年,就是一个字:穷,硬JJ砸凉炕——穷的当当响!第一个学期从开学到放寒假,我从来没有和蒋平、三宝,占东等等一个寝室的兄弟一起在食堂吃过饭,等他们吃完了我再去。几次聚餐除外,我没躲成,后来才知道以前白躲了,蒋平偷偷的帮我把集资款给垫上了。为什么?就是因为自卑,我每顿吃两个馒头,两毛六分钱,一个素菜3毛钱,有时吃咸菜,一毛钱一份。一天两顿,早上不吃,和他们一起吃,认为很给我老爹和自己丢人。天天起早贪黑的才去食堂,去的晚不仅碰不上他们,要是运气好食堂的打菜的大爷就多给我两勺菜,有时候还有肉菜,那时候我就在心理想,大爷啊,要是将来你儿子不孝顺,我挣钱了把你和我老爹一块儿养,后来才知道大爷只有一个女儿很漂亮比我大八九岁还结婚了。现在,在大连就像我亲姐一样,做了好吃的就打电话给我。有时候在寝室蒋平他们泡方便面的时候,我就想,妈的撑死你。他们有时烫了嘴我就在内心特别邪恶的开心:嘿嘿,烫死狗日的,要是分给我就好了,老子不怕烫。那时候,我念书的成绩是一等一的。每个老师都说我是好同学。
我为什么和蒋平和三宝好,并不是因为我们总在一起嫖娼,而是那时候他们两个从来不问我为什么吃饭那么晚。他们知道我的贫穷不再让我有更多的自卑压力。
导员找我说:有个勤工俭学的名额,你去不去。我那时候坚决不去,我不想给贫穷加上更自卑的烙印,靠,去扫楼道的时候,同学们在玩的活蹦乱跳,自己却成为了一个贫穷的榜样,我才不呢。现在想一想,我他妈的不单自我卑贱而且蠢得可怜。
放寒假的时候,我没有回家,蒋平说他姐夫开的商行卖卫生纸问我愿不愿意推销,我说去试试。那时候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中国连好的卫生纸都贫乏,记得那卫生纸好像是保定产的质量很好,我一试就对推销上了瘾,靠,钱原来是这么好赚地。卖卫生纸卖得我到现在无论什么纸都要忍不住上去摸一摸,我一摸就会知道这纸的厚度克数还知道是哪里产的。嘿嘿厉害不,所以干什么你都要专心。还记得我第一次拿了提成之后,整整763块比我一个学期的伙食费都多老了,于是乎去了友好广场附近在东北之窗杂志社那儿的一个面馆(现在动迁关了)狠狠地吃了两碗4块钱一碗的大肉面外加四个茶蛋还有一个饼——酥饼,吃饱的感觉真好,撑得我有一种想冲到大街上学驴叫得兴奋。在回学校的路上,坐在2路汽车里,把我兴奋的腿一直在抖,我紧紧地攥着钱,那时候2路汽车分段卖票,在黑石礁分段是四毛,过了黑市焦是6毛,我给了售票员5毛牛比的说不用找了,售票员很认真说:不找哪行啊同志。一点也不配合我的大款心理,就是给我点儿面子,强硬的找了,我一想一毛钱也是一个馒头阿。回到寝室,我几近疯狂的一遍一遍的数钱,拼命地蹂躏钱,一会儿洒在地上用踩踏一番,然后再捡起来,一会儿攥在手里,玩命的在床栏杆上摔打,就像一个憋了10年的穷困色狼突然间有人给他找了10个笔貂蝉好吊比西施还湿比杨玉环还环的漂亮妹妹一样舍了老命的蹂躏。彼时彼刻突然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后来又冲到学校外面有公用电话的小卖店里给我们村大队打电话。
那时长途还得要,要了半天我们那操蛋支书才醉醺醺的接了,我说:“龙叔我是小北,你告诉我爸过了年不用给我寄钱了”。
那操蛋支书口齿不清的问:“你小子被开除了”?
我说:“不是,我有钱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贼神秘的说:“你偷的啊”?哈哈这杂种!我都上大学了还看不起我。
我说:“不是。我跑业务挣的”。
后来真被这杂种言中了,我到底还是被财大扫地出门。操蛋支书真他娘的是个半仙。打完电话我又买了一瓶老龙口还有几袋儿花生米、两根蒜味肠和传达室的大爷干了个一醉方休。喝醉了就是一个痛快。做梦的时候满校园都是钱,全学校的师生都巴结着过来亲吻我的美臀,把哥亲爽了,经过哥允许后才能往家扒拉。
后来,后来我他娘的就热爱上了推销,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推销事业的建设当中。
推销是最能带给人成就感的一件爽事。
蒋平他姐夫不但代理卫生纸,还代理香皂。那时卖得是力士香皂,就是中英利华的那个。
我卖香皂的时候,三宝已经加入了我们推销的伟大行列,我们有着史无前例的空前热情。在一个夏天的下午,我从青泥洼桥流窜到天津街,正卖得起劲,三宝来了问我卖得怎么样,
我说:“卖了4件了”。
4件就是600多块,一块我能赚4毛2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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